一种习惯,又或者对于自身的自信。
算是一种自我考验,哪怕不用去改命,也可以改变现有的一切。
这是苏长海之后的必经之路,并不是所有事都能用改命来解决。
起身离开房间,来到外面正好看到安吉尔对着一颗树发呆,苏长海慢慢靠近。
“哥哥,我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
她并没有转身,单纯的察觉到了苏长海的存在,神色有些忧愁。
在记忆深处,她又看到了那些雄伟的却残破的建筑,还有无数的人在那之上践踏。
她的心中被怒火和悲愤充斥着,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就像是白日的梦魇,不再鬼祟却直白的可怕。
苏长海轻轻按住安吉尔的头,对方的头发很柔顺,*着的感觉有点像*小猫的毛发。
“安吉尔,不论你看到的是什么,你只需要看到一点,我一直都在。”
其实有的时候,感情很玄妙,比起命运来说更加玄奥,令人琢磨不透却又无比合理。
就像现在的苏长海和安吉尔二人,两人的相遇就像是一个巧合,两人最初的对峙甚至是充满敌意。
可是现在却无比亲切,就像是一对天赐的兄妹——这可不是苏长海想的,哪怕年龄差距,但这是安吉尔一直说的话。
再且说了,安吉尔此时的状态真的就和少女一样,天真可爱,充满了活力。
“嘻嘻,我当然知道啦,我一直都知道哥哥一直都在的。”
安吉尔的笑容很有魅力,是那种能带给人力量的奇妙笑容,她眼底的犹豫也被苏长海的话语磨灭,只剩下坚定。
叶三娘很快就收拾好一切,她换了一身娇艳的红色连衣裙,风韵依旧的脸上还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走吧。”
苏长海拉住安吉尔的小手,带着叶三娘来到村口的位置,此时林涯四人还在把守。
“苏先生。”
看到苏长海前来,他们激动无比。
现在他们更加钦佩起来,从苏长海进到村里到解决问题也没用多少时间。
看着苏长海身旁的叶三娘,四人当即一愣,没想到苏大师还喜欢这种类型的么,真是全能啊。
“暂时不用守了,最近一段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也没什么好吩咐你们的。”
苏长海总觉得他们的眼神不太对,当然也没说什么,随便交代两句便离开了。
“长海,我和姓方的说好了,就在他的酒吧见面,你看需要改变么?”
“不用,随便哪里都行。”
苏长海感觉到安吉尔的手掌攥紧,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说实话他是真的没有沾花惹草啊!他自己也很懵逼,也很无奈的好么?!
以后得把这些关系都处理好,不然误会可就深了,那对于其他人也不好。
实际上早就误会了,只是苏长海自己不清楚而已,其他人岂会不知道?
在外面打车前去,就在县里离之前苏长海买房的区域不远的一处酒吧。
那里的门前写着——今日不营业。
坐落于商业区的中心位置,不得不说姓方的的确有那么一点本事,但也不过如此了。
酒吧里哪怕并没有营业,但仍然响彻着震耳欲鸣的音乐声,以及头顶极为绚烂晃眼的闪光灯在干扰着众人的视野。
或许还能提升人体内隐藏的肾上激素,就像是刻意为之一样,却又无法做出抵抗。
安吉尔坐在苏长海身旁,紧紧握住苏长海的大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咬合住。
叶三娘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坐在苏长海身旁,她侧面和苏长海只隔了一个西瓜的距离。
苏长海还是比较喜欢吃西瓜的。
楼上还有一名正跳着热舞的少女随着歌曲而狂舞,偶尔能够听到其他奇怪的声音——就像是铁刀划过地板的声音,但苏长海肯定这里绝对没有铁刀。
四周的保安将整个酒吧的出入口堵住,神情极为严峻,不苟一笑。
哒哒哒哒——
矫健的脚步声跟随着逐渐变小的音乐声而显现出来,一名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在走过楼梯之后,踩着一段滑步而来。
并最终坐在苏长海三人的面前。
“三娘你终于是愿意来见我了,我很开心,”
但是他的笑容怎么都不像是开心的笑,充满冷意的眼神总是带给人最直观的不爽的情绪。
看来这个男人在撒谎,他在试图用这个谎言说服自己,并给面前的叶三娘考虑的机会。
说实话,像叶三娘这样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并不多,他并不打算用强逼迫对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