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风里来雨里去在残忍无情的商界摸爬滚打那么久,唯一最坚持的东西。那就是,他要找到季莘瑶,他一定要娶季莘瑶,他要给季莘瑶一个稳定安逸幸福的生活。”
“人有一种信念,在那些年,那就是我的信念。”
说到这里,秦慕琰忽然笑了:“想想现在,再想想那时候坚持的一切,的确很可笑。可人生的
未知,还有那种从十几岁起就在心里认定了的东西,就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儿,死命的抓住自己眼前的一块浮木,才不至于被这世间多变的万物所淹没。”
“你始终问我为什么别人可以,而只有你不可以。”秦慕琰忽然看着她,轻声说:“我现在告诉你。”
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刹那,顾雨霏觉得自己有些窒息。
她认识秦慕琰太多太多年,他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或者是在她面前说过这么多的话,更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谁。
他总是那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需要别人理解,也从来不解释,更也没有什么耐心去为一个人或者为一件事而解释什么。
他的一句“我现在告诉你”仿佛是她在这场婚姻里浮沉多年后唯一的一道曙光,明明有那么一丝期待,可仔细想想,这丝期待便又瞬间变冷。
她的表情没有变,因为是他要谈,那她就安静的听,没有插嘴。
“为什么只有你不可以?”秦慕琰看着她,认真的说:“因为我在乎顾雨霏,不想这个叫顾雨霏的女人因为秦慕琰固执到可笑的那丝对季莘瑶的执着而受伤,我对别人可以滥情,可以逢场做戏,即使那些女人爱上我,我也可以干干净净的撤退。因为未来太过未知,因为秦慕琰那科心不够干净,无法放空一切来容纳一个被我亲手插上翅膀的你,不能给你想要的,自然也不能去毁掉你。”
“所以,即使我很早就知道你的想法,我也始终装做不知道,而直到你说破了一切,你红着眼睛问我,为什么只有你不可以,我那时候根本没办法回答。回应与不回应都是一种伤害,我之后的疏远只是想淡化这种伤害,绝对没有逃避的意思。”
他定定的看着她:“顾雨霏,你知道当我知道你怀了我的骨肉,甚至隐瞒了我七八个月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恨我?”她终于开口。
“恨?”秦慕琰失笑,笑了半天,才敛起笑容,看着她的眼睛,半晌,道:“该恨的,或许是我自己。我只是很乱,在得知季莘瑶嫁给了顾南希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心里都是一种混乱的状态。那算是我秦慕琰这三十几年以来最茫然的日子,男人的确不像女人那样有什么事就哭哭啼啼,但人心都是肉长的,秦慕琰也有脆弱的时候。”
“我已经乱了一边,结果在我还没有梳理好一切的时候,你这边也乱了。在我得知你怀孕的原因的时候,我只觉得是晴天霹雳,我虽然常喝酒,偶尔也喝醉过,但人说酒醉三分醒,在外边的那些交际场,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不在少数,可即使我烂醉如泥的时候也没有哪个女人得逞过。”
他顿了顿:“只有你。”
“事后我甚至完全回忆不到你的脸,可你就这样怀孕了,在我完全不知道的七八个月里,肚子里孕育着我的骨肉,而我却完全不知道。恨或许不至于,愤怒却的确存在。”
他正色的看着她:“顾家和秦家的关系,容不得这样的污点存在,那样不仅仅是毁了你,更也毁了顾秦两家的交情,还有我和你哥哥顾南希的关系。”
“你知道么?”秦慕琰微眯着眼,看着她的脸:“在我踹开顾家阁楼的门,看见你跪在地上,那么大的肚子,那里边竟然是我的孩子,那一刹那,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灌溉于头顶,我当时没有拆了那阁楼,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秦某人这是肿么了?肿么忽然会和她聊这么多捏?
今天也不知是晕车还是感冒了,晚上和爸妈逛完超市回来后就头晕恶心,实在难受的不行。本来打算跟亲们请一天假,想断更一天休息,结果睡到快0点忽然就醒了,想到没更新,就睡不着了趁着勉强舒服了一点,赶紧去码字我这是典型强迫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