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冷眼看了一眼季程程,眼中是做为一个兄长对自己妹妹这种态度的不满,无论眼前站的是季莘瑶还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该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无辜被打,至少他很难接受程程的这种任性举动。
“是这个贱。女人想”季程程想要解释禾。
结果转过头来看见他稍冷冽的眼色,顾南希怎么可能不知道程程的性格,这种贼喊捉贼的小戏码在他眼前根本就是无所遁形,他冷撇着他:“我在问她,没有问你。”
季程程当即便有些不满,嘟起了嘴,这毕竟是他的表妹,季家的掌上明珠,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才又转而淡淡道:“不是说要去洗手间补装么?”
本意是给她一个台阶下让她马上离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结果程程反而忽然指着季莘瑶的鼻子骂:“我、我是忽然撞见季莘瑶这个小贱。人她妲”
他耐着性子低喝她一声,让她收住这种张牙舞爪的面孔,示意他马上回去。
“我”
“回去!”他沉了嗓音。
直到季程程转身走了,顾南希还是有些无法相信刚刚那个张扬跋扈的丫头就是他母亲的亲外甥女,看来果然是被宠的越来越无法无天。
而这时,一直沉默的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来解释的季莘瑶只是匆匆的以头发遮住半边被打红了的脸,转身便要直接离开,他侧眸看他一眼,直接握住她的手腕。
“那天在上腾会所面对安越泽不是还气势汹汹?在爆炸案现场踩着满地的血都能镇定如常,现在这是怎么了?不肯低头的季莘瑶还有这样一面?”
这样任打任骂的一面。
如果他们真的即将结婚,以季莘瑶强势坚韧的性格,暂时做为市长夫人,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重压力,或许她还能很好的解决,但如果真正的季莘瑶是这样懦弱又可卑,那他恐怕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这桩婚姻的必要性,留一个有用之人在身边和一个留一个无用之人拖累自己,的确值得重新斟酌。
季莘瑶转过头来,直视着他的双眼,眼中并无惧色,更也没有了那日在上腾会所游泳池边因为身份的悬殊而理性的客气礼貌,她的眼底因酒意而有些泛红,本来看起来平平无奇最多只算清秀可人的脸此刻看起来倒是添了几分别样的女人味儿。
他笑笑,随手抬起她的下巴,让他正视着他的双眼,想要看清楚这个女人究竟属于什么样的类型,究竟是否适合站在他身边。
而当然,她的身世并不重要。
然而她却是看了他一会儿,才低声问:“你跟季家的关系很好是吗?”
他挑眉:“这很重要?”
她竟是如此忌惮季家
“不,不重要。”她忽然用力挥开她的手,却被他反握强制的拉了回防磁,结果她因为站不稳,整个人不小心直接撞到他怀里,她又忙推开他。
顾南希自然没有要趁她酒后发晕的时候欺负一个女人的意思,当即便放开她的手,淡淡看着她。
而她亦不再躲闪,只是另他没想到的是,她竟并没有隐瞒什么,只是很坦然的问:“你们吃了这么久的饭,季程程没有跟你说我的事?”
他回答后,她便冷笑:“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何必还来假装关心?顾市长你就算爱戴市民也不用这么身体力行,我受不起!”
接着,她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踉踉跄跄的便要离开。
他的确不了解她的过去,也并没有想要深入了解的意思,但既然她并不隐瞒,好在并不算一个虚伪的女人,无论她的过去怎么样,至少此刻,这个季莘瑶给他的印象还可以,她这种性格,至少并不别人讨厌。
所以,这当然并不影响他们明天的结婚登记。
而当他说出口时,她却是忽然转身,正色的问:“你娶了我,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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