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就没见过这么把婚姻当做儿戏的人。
结婚领证,一周后来离婚领证,再过半个月,又来了,要复婚。
“下次离,你们打算隔多久啊?”大婶的语气很冲:“一个月还是一个半月?”
离婚是枭旭尧的硬伤。
他这辈子的委屈和隐忍,都来自于上次的被逼离婚,枭旭尧连提都不想提。
他迫不及待要把那一页翻过去,急切地希望他和林安好从来没有离过婚。
今天来复婚领证,枭旭尧满心都是对林安好失而复得的心疼和愧疚。
结果,开门不利,遇到这么个寡妇脸的老女人,说出来的,还是这么刻薄、不吉利的晦气话,枭旭尧的火气蹭地一下上来了。
“怎么说话啊你?叫你们……”
“旭尧你别说话!”一把捂住枭旭尧的嘴巴,林安好陪着笑脸递进去一包花花绿绿的糖果:“对不起阿姨,之前是我们年轻不懂事,没有磨合好。现在我们决定复婚好好过日子,以后不会再闹离婚了。这是我们的喜糖,您尝尝,也沾沾我们的喜气。”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安好态度好,又会说话,大婶嘟囔了两句,把离婚证重新给枭旭尧和林安好换成了结婚证。
林安好千恩万谢,拉着枭旭尧正要转身走,大婶突然喊道:“小姑娘,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阿姨真心觉得上次你们离婚,后来抱你离开的小伙子比这个强。下回你要是再离婚,阿姨劝你不要考虑复婚了,就和那个小伙子领结婚证吧!保准和和美美一辈子。”
林安好觉得有一万头草泥马从眼前跑来跑去。
上次她和枭旭尧离婚,后来抱着她离开的,那不是师父冯希源吗?
难道说,她和枭旭尧离开办证大厅,这位大婶却在跟踪她?
眼看枭旭尧的脸黑得不行了,林安好也不敢接嘴,冲大婶傻笑两下,拖着枭旭尧赶紧离开。
一坐到车上,枭旭尧便阴着脸问:“那天抱你离开的小伙子谁啊?希源吗?”
“我怎么知道?”林安好一脸委屈:“我们那天办完离婚手续是一起出来的,我……”
“不许提那两个字。”
“嗯?”
“我说不许再提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你说离婚吗?”
“林安好!”
俊脸突然逼近,枭旭尧重重吻下来:“这辈子,以后,永远不许再提这两个字。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唔……”林安好挣扎:“旭尧,快停下,这是……大街上……”
“大街上怎么了?我亲自己老婆,妨碍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