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面对我们的沉默不语,应昼突然恶狠狠地抬起头,目光凶残,泛着嗜血的光,
“哥哥,弟弟我心中的委屈和伤痛,你怎么就不理解呢?”
“你疯了!”
陈最终是没有忍住,可能想到自己因为善心而终止性命的父母,他的眼尾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殷红,
“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救下你,你这个疯子!”
面对陈最激动的咒骂,应昼却是十分淡定,琥珀色的眼眸不经意地瞟过洞口几个兴奋跳动的火苗,语出惊人地持续输出,
“是啊,都怪你们,当初为何非要把我带回家呢~”
陈最痛苦地低下头,一滴晶莹透亮的泪珠从他眼中滴落,单手一挥,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缓缓显出。
“屠龙剑?果然在你这里。”
应昼眼睛半眯,头向前微微一探,细细打量后,面色不善,
“那老蛇精果然藏了一手,义子终归比不上自己的亲儿子。”
大概是觉得自己处境不佳,应昼眼珠一转,使用出激将法,
“喂陈最,你我恩怨,你不会想把别人牵扯进来吧?”
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那几簇蓝色火苗。
不知陈最是当局者迷,还是真的被应昼的激将法冲昏了头脑,他轻声对薄从怀说道,
“将肆焰收回来吧,我也不想,胜之不武。”
薄从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我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
“陈最你傻啊,直接杀了他就完了,这么粗的大腿你不抱,逞什么英雄!”
其实后边还有半句话,“你自己现在身体什么样你没个b数啊”。
但是介于这句话实在是涨他人士气败自己威风,所以我选择用一个“啧”代替了。
陈最露出一丝苦笑,仍然坚持,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这是属于我们俩的恩怨,我想要……亲手解决。”
亲手解决?
我翻了一个超级无敌大白眼,是亲手被解决吧。
陈最与薄从怀对视片刻,眼中尽是乞求。
薄从怀一直冷着脸,没有参与两人的争辩,此刻见陈最再三请求,大手一挥,将我往旁边一拉,
“陈最,报仇吧,我给你兜底。”
虽然气势剑拔弩张,但是他这样一句令人心安的话让我不禁变成崇拜的星星眼:
我男人真帅!
转念一想,不对啊!
我男人为什么要对另一个男人说这么令人心动的话?
陈最感激地一点头,是心满意足的样子,“谢了,玄珩上神。”
应昼自然不会等两个人郎情妾意地互相鼓励,解开束缚之后,面无表情地活动筋骨,直冲陈最而来。
只见他在半空中化成一条墨绿色的巨蟒,比着先前陈最幻化的白色巨蟒更要大出几分。
闪着油光的墨绿色鳞片随着他的动作折叠转动,像一幅快速移动的风景画,带出一阵劲风。
蛇尾打在石壁上,有片片锋利的石片四处乱飞。
薄从怀立刻抬手在我们面前设出结界阻挡伤害,面色不悦,“疯子!”
然后搂紧我的腰,我们二人腾空而起,轻轻巧巧地落在洞口的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