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房间里给白鸿基老先生治病的宋仁丰,可能是听到了徒弟的惨叫声,推门走了出来。
“云涛,你这是怎么了?”
宋仁丰一出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毕云涛,马上询问道。
白展雄见状马上凑了过来,满脸歉意道:“宋医师,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没能阻止他们进来,给您带来的麻烦,我深感抱歉,您可千万不要动怒啊。”
宋仁丰枯木老脸皱在一起,冷哼道:“你们白家好生厉害啊,趁我不在,竟然对我徒儿下死手,难道是觉得我医术不济,治不好你们家白老先生吗?”
“也罢,云涛咱们走,既然人家信不过咱们师徒二人,那么咱们走就是了,省得留在这里碍人眼!”
白展雄见宋仁丰要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倒不是怕白老爷子没人治,而是担心白老爷子再也醒不过来,遗嘱就没办法改了。
现在的遗嘱受益人可清清楚楚地写着马伊诺的名字!
“别别别呀,宋医师您老别误会啊,令爱徒可不是我们白家人打伤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白展雄顾不上擦拭额头的冷汗,忙不迭地解释道。
宋仁丰愠怒道:“我宋仁丰才疏学浅,治不了令尊的病,请你们另找他人吧,告辞!”
宋仁丰脾气有名的倔,扶起地上的徒弟毕云涛,就要离开白家。
“站住!”
就在这时,叶凡突然开口叫住了宋仁丰,语气相当的生冷。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打了一个哆嗦!
握草!
这个乡巴佬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
竟然如此语气不善的与宋医师说话?
简直就是活腻味了!
白展雄闻言气得恨不得一刀捅死叶凡。
“伊诺,你都看见了,都是你带回来的这个乡巴佬,如果不是他瞎搅和,宋医师能生气吗?现在好了,你姥爷没人治的,这下你高兴了!”
白展雄冲着马伊诺愤怒吼道。
毕云涛趁机指着叶凡,向他师父宋仁丰哭诉道:“师父,其实这件事儿与白家无关,都是这个姓叶的乡巴佬,他三番五次地谋害徒儿,使得徒儿刚到手的工作也丢了,今天又给徒儿的一只脚给踩废了,您可一定要替徒儿做主啊,呜呜……”
“还有,这姓叶的乡巴佬,还当众侮辱您,妄称是您的长辈,还逼徒儿叫他师祖,徒儿誓死不从,就遭了他的毒手,呜呜……”
白展雄随声附和道:“是啊宋医师,您也听到了,这件事儿跟我白家没有关系,都是那个姓叶的小子,打伤了您的徒弟,还当众说他是您的长辈,侮辱您的名声。”
“宋医师您放心,只要您开口,我们白家一定全力以赴的帮您教训这个大胆狂徒,就算是拼尽白家最后一个家丁,也一定要让这个大胆狂徒跪下来向您道歉。”
“您看怎么样?”
白展雄清楚魏婉婷是绝对不会因为叶凡这个乡巴佬,来得罪宋仁丰的,所以除掉马伊诺带来帮手的机会终于来了。
“跪下!”
宋仁丰怒火滔天的吼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