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族人对母亲的做法产生怨言时,他便迂回宽解,将族人的心团结起来。而当外族抗拒时,他便毛遂自荐,采用特殊的方法缓解矛盾。这里说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女人和财物。总之在他的努力下,治水顺畅了许多。
期间,他提了不少意见。即使母亲不采纳,他也没有失落。与母亲最大的分歧点,便是堵与疏。他提倡开挖山头增加支流,以减少主流的压力。母亲认为加倍的堤坝足以应付任何洪流,没必要浪费更多的人力。
“若是特大的洪水怎么办?”他问道。
“不可能,我活了这么久,没见过更大的洪水了。”母亲如是道。
他一心想治好水患,也明白母亲的苦衷与压力。做到现在这副模样,已经得罪了不少人。若是再加大工程量,可能连伯叔也保不住母亲了。
母亲一心为公,却得不到人们的理解。更有甚者,还列出莫须有的罪状攻讦母亲。他都感到心寒,就别说母亲本尊了。
但他不能表露出来,生怕影响了治水。于是收敛心情,继续埋头苦干。
终于,他们赶在盛夏之前完成了所有的任务。
这日,他们在羽山召开了庆功宴。酩酊大醉的鲧拉着禹的手说:“禹儿,你若是长子,我便要将首领之位传予你。”闻言,女修和蛟登时侧目。
禹立时跪在地上,大声道:“母亲,孩儿一心想着治水,从未想过首领之事。”说完一磕到底,长久不起。
“禹儿!在治水方面,你确实做的最多,也被我骂的最多。你委屈吗?”鲧脸上的醉意去了七分。
“不委屈。因为孩儿明白,若是水患不除,非但母亲性命难保,整个夏后氏也会遭遇大难。”禹埋头缓缓道。
“说得好!”鲧的嘴角漾起笑意,“你小小岁数能有如此觉悟,实属难得。”
“多谢母亲夸奖。”禹抬起头来,展开笑容。
“母亲,我治水也很用心啊!”肥不溜秋的女修说道,“你看我的脚都磨破了。”说完脱掉了镶金嵌玉的胖履,饭桌间登时飘起一阵恶臭。
“快把你的臭脚遮住!”蛟捂住鼻子,连连作呕。
“你的脚才臭呢!”女修瞠目道,“母亲,蛟不用心治水。你不在的时候,他不是吃就是睡。”
“胡说!你才是那样的。”蛟紧着吼道。接着虚拭眼角,哭声道,“几个月了,我就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次好觉。你们看,我都瘦了。”说完拍了拍胀鼓鼓的双层肚皮。
“你这也叫瘦?我看你分明比以前还胖!”女修稍事打量,笑道。一双小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瘦了!”蛟即刻吼道。
“胖了!”
“瘦了!”
。。。。。。
“都给我住口!”鲧大喝一声,随即轻声道,“你们两个都没用心治水,都胖了。只有禹儿才是真的瘦了!你们看看,他的脸都陷进去了。”
二人看着弟弟瘦骨伶仃的模样,同时低下了头。
宴席在吵吵闹闹中结束。
两日后,风起云涌大雨滂沱,而且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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