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手下也参与其中。”
“王后?”她的声音跟脸一样冷静。
“我不确定,”他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是有一个人知晓所有内情,我们先要抓住他。”
“我明白父亲指的是谁。”素娥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稍纵即逝。
过了很久,父女俩才走出门外。守卫统统不见了。他们坐着华美的牛车辚辚而去,车帐内鸦雀无声。
当一轮红日咬住西方山谷时,父女俩才回到府邸。那是一座被土墙围着的院子,仅有一道正门,木匾上刻着“正素居”。里面三进四间,有门房正房厢房后置房。两人径直来到右厢房,那是女儿当年自己选的房间。
仆人匆匆端来饭食匆匆离开。父亲叫来管家耳语一番,管家遽然离去。父亲借故支开了眉飞色舞的母亲,没让她见女儿。
“我决定带着你和那个巫师一起去找国王,我要当着四大氏族的面揭露容武的罪行。国王若是不杀他,我就亲自动手。”项正一脸肃杀,攥紧双拳。
“父亲若是已然决定,那女儿这就先去了。”说着便要去撞旁边的柱子。
“且慢,这又是为何?”他立时挡在中间。
“女儿清白已毁,无颜活在世上。”素娥颤声道。
“哎呀,你看我这个脑袋!好好好,是父亲计划不周,我们重新想个法子。等报了仇,为父陪你去云梦泽隐居。世间的一切,为父都不要了。”项正紧着道,讲到语尾的时候狠狠甩了下手臂。
“若此,女儿谢过父亲。”素娥微微欠身。
接着他们将自己关在屋内,商议到了深夜。
“女儿,”父亲哽咽道,“又要委屈你了。”
“不报仇,宁愿死。”素娥背过身去决绝道。
话说密室中,巫师看到项正后昏厥了过去。哗啦啦一桶冰水泼了上去,他大呼一声霍然惊醒。
“说!谁指使你干的?”项正冷眼冷语。
他慌忙跪下,头“笃笃”点地,“大人饶命啊!小人是被逼无奈,小人再也不敢了。。。。。。”
“逼你收受女人?逼你收受财物?”项正怒目戟指。
“大人饶了我吧!小人一时糊涂,女人、财物都给你,我不要了,留我条命就行。我保证永远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容国。”他的头频频点地,石板上显现一抹血迹。
“留你命可以,但你必须说出全部经过。少一个字或者错一个字,我就立即杀了你。”项正加重了语尾的声调。
“我说我说,从,从哪说起啊?”
“就从最开始说起。”项正漠然道。
于是他把所有经过备细说了一遍:自己如何在深山中被找到;如何被诱惑;如何演戏;最后如何被抓。
“好像没有了。”他瑟瑟然伏地,偷瞄了一眼项正。
“没有了?给我打。”
两名黑衣男子上去就是一顿拳脚,巫师惨叫不迭。
“我,我记起来了,还有件事。咳咳。。。。。。”
“住手,”项正伸出右掌,“你说。”
“我偷偷听到那个容金光说,要是事情败露,就,就让公子去跟国王求亲,这样可以错事变喜事。”说完他咳个不停,不时哎哟一下。
“好个错事变喜事。”项正仰天大笑。
“我,我可以走了吗?东西,东西我不要了。”他小声道。
笑声戛然而止,项正冷眼一瞥,“可以。”
出门后,他对管家低声道:“找个地方把他埋了,手脚干净点。”
“属下明白。”说完,管家推门进去。
巫师看见有人进来,刹那间忧愁变喜悦,“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管家顿了一下,冷眼道,“我们送你走,不能让容武的人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