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气极。
“哦呀,”男人笑,“你不信?不信也没关系,现在就把你送到地牢下层里去,里面全是长期关押欲求不满的北方汉子。”
“你――!”
她睁大眼,有些震惊地望着面前笑得轻佻的男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人类都是这样的吗?
看她抓着裙角白着小脸抖啊抖,估计又要哭了,雅兰笑笑,正准备起身,摸摸她的小脑袋,亲亲她的头发,顺便吃吃豆腐,说几句好听的话,然后告诉她开玩笑的,这种伎俩他太熟了,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怎样逗弄都不为过。
殊不知她直接暴走,一手掀了桌砸了过来。
真要命。
脑袋简单,四肢发达,易怒爱哭,傻里傻气。
他闪到一边,给她下定义。
身后哐啷一声巨响,桌子碎掉了。
结论是,把她弄上床,简单。
扔完桌子扔椅子,扔完椅子扔落地灯,扔完落地灯,最后白嫩嫩小手一挥,连三人座长沙发都举起来了。
“……”不至于吧,这岂止是发达简直是巨力。
雅兰揉揉太阳穴,见沙发过来了,从地下掠过,瞬步到她面前,抱着没反应过来的她啊呜一口咬上去。
于是小姑娘又木鸡傻掉。
温香软玉怀,他啃她小嘴巴啃得悠然自得\\有味,顺便挡下那胯\下的一击。
“到这儿您就改一下您那拈花惹草的毛病吧我的大人!”
边防站办公之地,站长看自己的老婆端来茶依依不舍离去后还对雅兰抛了个缠绵飞吻,一个魁梧的粗壮大男人,却一脸无奈哭相,明明前几个晚上他都有叫人带几个做皮肉生意的白翎镇女人来服侍他的。
只要是雌性,老少通吃,帝都里为他倾倒为他哭泣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了,还一波一波前仆后继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说白了就是这幅极好皮囊,再下三滥的手段都比□□有效,终极目的就是让她们在床上缴械投降。
恩泽在心中毫不留情地定义。
“哎呀我的站长先生您在说什么呢,在下来这儿只是公事罢了。”雅兰坐在一旁,懒懒闲散的样子,露出无害的灿烂的微笑,金光闪闪的,瞬间迷倒门外偷看的站长夫人。
“……”
“……”
站长和恩泽同时叹口气。
“好吧我们回到正事上……”恩泽把笔记和地图摊开,翻看了几页,抬头又看看雅兰,后者一副要睡着的无聊样子,心中叹气。
“据白翎镇受害人家属所说,他们是在这里被袭击的,”地图山脉间画了一个圈,“找到那些人的尸体的,带回去下葬,第二天再去看时,墓被挖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六起了。”站长道,摸着自己的黑胡子,白翎镇和边境隔得不远,事情经过他也知道。
恩泽点点头,接着说:“墓土向外翻,只能说是尸体自己从墓穴里爬出来的。”
当时经过小镇,雅兰硬是要在那里留宿,原因是他有三天没碰女人了,恩泽无奈答应安排,第二天清晨却在墓园里找到他,他站在空了的墓穴旁,抬头望着恩泽,幽绿的眸。
“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呢。”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声音淡淡的,后来就眯着眼睛轻笑,笑得恩泽脊梁发寒。
站长一听大惊,咬牙,握紧了拳。
“果然是那些怪物,吸血鬼。”
“根据国土境内各处受害情报,应该是被袭击后的人类转化而来的,丧失理智的吸血鬼,只不过,这次的问题出在……”
他扶了扶眼镜,盯着图纸上得那个红圈,心中疑惑。
“事发地点……在湖上?”
话语被门外急促的叩响声打断。
明明正说在重点上却被打扰,站长正要发怒,被一直坐着偷懒的年轻男子无声止住。
“请问雅兰大人在么?”侍卫的声音。
不知何时又微微起了风,边境天气本就变幻无常,夜色下一星半点的雪粒被无声卷起。
关押少女的房屋窗户大敞,吱呀吱呀扇动着,里面是暗的,风灭了蜡烛,空无一人,一片狼藉。本钉在窗棂上的一张张圣经书页破碎了飘散大半,雅兰站着四周望了望,俯身捡起一片,上面还剩着微微金色的圣光,不一下,也灭了。
“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在的?”雅兰的声音很静。
“一发现她逃跑马上就来通报了……”士兵小声答道。
他看了一眼赶过来一脸震惊的恩泽和站长,回过头,目光定格在边境一侧的通往连绵雪山的峡□□路方向,眯起了眼。
“你们别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