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忍不住捂脸。
他立即上前道:“我来我来,辛苦大家,让我来吧!”
一听到安亲王妃的声音,众人立即松了口气。
阿蝉听到爹爹的声音后却哭得声音更大了,委屈巴巴的开始咧嘴嘴。
陆含之上前抱住他,拍着他肉嘟嘟的小屁屁说道:“阿蝉不哭不哭,是爹爹错了,阿爹不该扔下阿蝉一个人,阿爹以后再也不扔下阿蝉了好不好?”
阿蝉开始抽泣,一边抽泣一边喊:“啊桀桀桀打打打打……”
陆含之继续拍哄着阿蝉:“好好好打打打,打阿爹好不好?”
阿蝉继续抽泣:“啊呜呜呜嗯嗷嗷嗷……”
陆含之一脸的好笑,现在他根本听不懂阿蝉在说些什么了,只好耐心的哄着道:“阿爹给阿蝉唱歌好不好?唱歌哄阿蝉睡觉觉好不好?”
阿蝉抓着陆含之的头发,死死的搂着他的肩膀,生怕他跑掉似的。
慢一步的宇文琝也过来了,他看到阿蝉死恋爹爹的样子也很无奈。
孩子一般都对生身之人有着别样的依恋,阿蝉更甚。
他对陆含之恋到了骨子里,有一种生怕爹爹不要他的恐惧。
他不知道这孩子经历过什么,特别害怕被自己抛弃。
我是那种会抛弃孩子的爹爹吗?
想到这里陆含之便是一滞,他大概知道阿蝉之所以会这么害怕的原因了。
原主不就是曾在苏婉凝的精神攻击下,直接掐死了阿蝉吗?
陆含之的心里一阵绞痛,下意识便搂紧了阿蝉。
他发誓,这辈子绝不让阿蝉再活在这种恐惧里。
陆含之抱着阿蝉晃来晃去的走着,又唱起了儿歌:“世上只有爹爹好,有爹的孩子像块宝,投进爹爹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听着陆含之的儿歌,阿蝉开始沉沉的睡去。
陆含之把他抱在怀里,转身对宇文珏道:“二嫂辛苦了,你早点休息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宇文珏点头,他笑道:“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你二哥总是大惊小怪。”
陆煦之对宇文珏的心疼陆含之看在眼里,说道:“我觉得二哥心疼的有道理,二嫂你也该爱惜自己。”
今早二嫂身体又不舒服,都没进宫去请安。
宇文珏道:“我心中有数,含之你快带阿蝉回去睡吧!”
陆含之点头,抱着阿蝉离开了。
宇文琝没有走,把今天的事和陆煦之说了一下。
陆煦之点头道:“难怪今天大内把所有羽林卫全都派了出去,原来是出事了。大概,这会儿皇上也该找回来了吧?”
宇文琝道:“还没消息,我们俩今晚别睡了,假装刚得到消息,现在赶过去一起寻找。”
陆煦之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便乘骑快马,一起朝着西郊狂奔而去。
众羽林卫在宇文琝和陆煦之的带领下找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终于在某处悬崖边的崖洞里找到了已经恢复清醒的皇帝。
与皇帝一起的,还有在西郊山上采药的苏婉凝。
宇文琝亲自接皇上回了宫,传了林院判前来诊脉。
只是开了些压惊的药,身体上竟无大碍。
皇帝回来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查清那些行刺自己的贼人是何身份。
他心里明白,没有身手如此了得的山匪。
于是那一行歹徒的尸身如数被运了回来,放在了大昭狱义庄。
随驾回来的人里,还有苏婉凝。
她在山洞陪着皇帝挨饿受冻一晚上,又不忍他一个人留在那里,恐被野兽伤害,于是一个姑娘家陪着一个大男人在山洞里呆了一晚上。
这份大功,皇帝自然也是要论功行赏的。
于是皇帝当即便宣了太子入宫,当着太子的面表彰了苏婉凝的佳行,并将太子的禁足给解了。
太子本人是有点懵的,但是一听说了苏婉凝的事迹后,瞬间又对他的婉儿充满了惊奇。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婉儿是个奇女子。
当天晚上她未归,他还担心了一晚上,并让人去找了。
一听说皇上也在西郊出了事,他的心便凉了半截。
她一个姑娘,遇上那伙匪人,还有命在吗?
不曾想阴错阳差,婉儿不但逃过了那伙歹人,还救下了皇上。
这真是……旺夫的小福星呢!
也正是因此,太子不仅解了禁足,还恢复了他监国的身份。
毕竟皇帝受到了惊吓,国事上也需要人手帮忙一起处理。
与此同时,心系任务的陆含之也回到了南郊,制出了他的第一批瓷器。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什么剧情都是一下子便水到渠成了,那未免也太儿戏了。
毕竟是夺嫡大戏,轻轻松松就夺了嫡,历史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流血牺牲了。
虽然渣渣作者的剧情也就一般般,但还是感谢宝宝们的支持与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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