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也看看?真的很好奇啊!”
宇文琝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陆含之。
他觉得自己并不想哭,倒是挺想把眼前这人打哭。
他也突然来了兴趣,说道:“哦?其实我也很好奇,不知道把你打哭会是什么样子?”
陆含之:……
他猛然停下脚步,双手环胸抱住自己,一脸可怜巴巴道:“不……不要了吧?殿下你口味真重。”
宇文琝的嘴角抽了抽,转身便疾步朝前走去。
跟着他一起入府的送礼小分队队长也跟着疾走两步,却发现根本跟不上亲王大大的脚步。
只得停在原地,冲着安王殿下尖细着嗓子大喊一声:“殿下,殿下,陛下和娘娘的赏赐小的们放哪儿?”
远处传来安王殿下的闷声:“问王妃。”
王妃陆含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就不该出来!
他转身对上小太监讨好的笑脸,头疼道:“跟我来吧!”
他找来账房先生,翻开一个空白的账本,拿了支毛笔坐在了桌前。
账房先生本以为他是要记账,没想到对方却将笔递给了他,吩咐道:“你们报,你来写,写好了通通入库。”
众人应是,便开始忙碌,陆含之则踱着步回了房间。
阿蝉刚好醒了,鸾凤正在逗他。
见陆含之回来了,阿蝉立即朝他张开了小胳膊。
陆含之上前抱起他,说道:“可了不得了,我的小阿蝉现在可是郡王了。秦骁王,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可不是咋的,秦骁王如果再往上晋升,那可就是秦王了。
能得封秦王的王爷,都是了不起的王爷。
不过如果未来暴君大大停止造反大业,那我们的秦骁王,就一辈子都是郡王。
但是也不一定,万一将来未来暴君大大造反成功了,封小阿蝉为骁王呢?
然而陆含之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毕竟未来暴君大大的打算,是直接封阿蝉为太子。
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孩子,也不想和谁生孩子。
陆含之抱着阿蝉经过后院儿洗剑池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宇文琝又在刷洗沉珂。
他容貌冷峻,身形英武,帅得让人嫉妒。
和陆含之的美不同,这两人站在一起,便是男人中漂亮的两个极端。
陆含之上前走了两步,宇文琝便看到了他,问道:“有事要问我?”
陆含之大喇喇的坐到了洗剑池边的石头上,说道:“是啊!”
宇文琝问:“是太子的事?”
陆含之勉强一笑:“夫君了解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含之竟在宇文琝的脸上看出了……不高兴?
这个面瘫,脸上除了“你是不是想打架”难得有个别的表情。
就在陆含之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宇文琝忽然问道:“你对他还有情吗?”
陆含之一脸的惊悚,摇手道:“不不不不不不我对他一直都没有情的!”
宇文琝又问道:“你的大猪蹄子不会是他吧?”
陆含之叭哒一声,手里的鱼干到了地上,总觉得这位安王殿下有时候问的问题总是很偏门。
而在太子府,苏婉凝的手腕上缠着白纱,脸色腊黄,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太子怀里抱着她,心疼的几乎心都要碎了。
他紧紧拥着他的此生挚爱,嗓音低哑道:“婉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苏婉凝气若游丝,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硬撑着一口气,开口道:“太子殿下,婉儿是罪人,害太子被罚,死不足惜。但是殿下一定要把昭云郡主接回来,她会是您未来的助力,镇北王和长公主都会对您另眼相看的。妾死了便是死了,您只要别忘了我,婉儿便死而无憾了!”
说完苏婉凝将头一歪,昏死过去。
太子终于急火攻心,猛然起身大声冲着外面喊着:“快请太医!”
太子府一阵阵兵荒马乱,很快便有太医拎着药箱进了太子府。
而陆含之还在为宇文琝神奇的脑洞而头疼,哪怕他上辈子真的嫁进过太子府,这辈子也跟太子毫无关联了。
是,在他穿进书里之前,原主的确曾对太子花痴好几年,但你不能把这件事怪到我头上来!
这个锅我可不背哈!
却听冷面王爷又丢给他一个惊天巨雷:“阿蝉的亲生父亲……不会是太子吧?说起来,我觉得他们长得还真有些相像。”
陆含之:……啊……我可不可以日一下你的亲大爷?(礼貌用语
作者有话要说:宇文秋天:打哭似乎不太好,不如……艹哭他?(表情忽然变态
陆含之:……瑟瑟发抖
今日份儿的二更,渣渣作者逐步回血中。
求个爱抚,庆祝宇文秋天和含儿正式开始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