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寒一时没反应过来, 仰起头,呆呆的看着她:“啊。”
袁艳有点不好意思,将碎发掖到耳后, 露出有点发红的耳朵尖,“最近我和我家宝宝闹了点小矛盾,宝宝已经好几天没理过我了, 每天回到家除了写作业就是打游戏,我想和宝宝缓和一下矛盾,陪他一起玩游戏,但是我对游戏十窍通了九窍,就想着找夏导带一带。”
夏长寒还没说什么,高子健跟二哈似的亢奋起来,“维维维,来,艳姐, 让夏导带我们装逼带我们飞。”
夏长寒:“……”
“我组你。”
他们三个早就互相加了好友, 高子健拉了个小群,将组队邀请发到群里, 三个人凑在一堆维起了和。
袁艳开局被人一个平底锅拍了身上,屏幕上开始彪绿色的血, 吓了她一跳, 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大马路上,身后的人穷追不舍,“啪啪”两下把她拍倒在地。
夏长寒抬起98k随手一个点射, 爆了平底锅的头。
高子健背着把m416窜到袁艳身边,蹲下开始拉她。
袁艳像条毛毛虫似的在地上动来动去,高子健想拉她都拉不起来,“艳姐,别爬了。”
袁艳停在马路中央,等着高子健。
这俩人的游戏意识简直到少到令人发指,操作水平差还能再抢救抢救,在马路中间拉人,这不明摆着活靶子,送人头吗?
夏长寒全程掩护高子健救人,直到袁艳从地上爬起来才继续钻屋子找物资。
袁艳全程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倒下一次又一次,死法令其余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高子健任劳任怨的跟在袁艳屁股后面拉她,最后熟练到听到枪声就往她那里跑,袁艳都不好意思了,“别救我了,你们先跑吧。”
高子健很讲义气:“那怎么成,咱们全须全尾的来就得全须全尾的出去。”
夏长寒:“你小龙虾呢。”
高子健嘿嘿一笑,彩虹屁张口就来:“主要还是夏导厉害,一把大狙点艹全场,我才敢蹲这里救人。”
一个菜比还好说,俩菜比简直带不动,一路打到决赛圈比拍半上午戏还累。
她干脆不苟了,拿着把喷子,逮谁喷谁,一顿骚操作,带着俩菜比成功吃了鸡,高子健眼睛直冒星星:“夏导,您可太厉害了。”
夏长寒放下手机:“别吹了,留着体力去把大家喊起来继续拍戏。”
剧组的人基本上都是夏长寒一手挑选,拍摄起来如臂指使,进度很快,原本估计十个月拍完的剧,按照目前的进程八个月就能拍完,再加上三个月的后期制作、宣传,基本上一年以后便能和大家见面。
拍摄过半,曹锋又守在了剧组外面,他出现的次数太多,连记者都懒得拍了。
他这次怀里抱着的是九十九朵蓝色妖姬,花瓣湛蓝,透着些许神秘妖异,夏长寒心想长得跟月季似的还贵得要死,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她打开卡片,一阵淡淡的墨水香扑鼻而来。
系统:“什么墨水香,这明明是卡片染上了蓝色妖姬的香气。”
夏长寒:“……”
夏长寒没理系统,继续看卡片,上面用蓝黑色的墨水写了几个字,字迹洒脱有风骨,晚上回来吃饭吗?
她发现自从两个人互剖心迹以后,简一弦越来越接地气了。
用梁德的话来说就是有点人味了。
夏长寒收下玫瑰给简一弦打电话,“喂,一弦,我看到你写的卡片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简一弦正在开会,她指指手机,歉意一笑,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嗯,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夏长寒故意说:“回这个字用的不太恰当吧。”
简一弦:“你在逼婚吗?”
“我才没有!”
“你等着,”夏长寒哼哼一声,从微博上找出《我爱邪教cp》的小黄文一字一句的念:“简一弦坐在夏长寒x上上下起伏,眼底蕴着地春水仿佛要滴下来一般,突然,夏长寒手腕一抖,猛地一个深顶,简一弦惊呼出声:“冤家,慢些,我要受不住了。”
她本来以为简一弦会害臊,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简一弦低沉性感的声音:“宝贝,你念的我都湿了。”
我勒个去!
警察叔叔快来,这里有人耍流氓!
晚上简一弦来接夏长寒回去,夏长寒软骨头似的倚在简一弦身上:“一弦,我想吃野山菌。”
简一弦手指在夏长寒嘴巴上揉来揉去:“你怎么知道今儿个厨房买的菌子。”
夏长寒拍下简一弦的手,往她怀里拱了拱:“因为我厉害。”
“是是是,你最厉害。”
其实夏长寒昨天就想吃菌子,简一弦特地安排人从云南空运过来最新鲜的野山菌,晚上做给她吃。
现在五月份,正是吃菌子的好时候。
夏长寒吃的特别开心,五六月份的菌子口感嫩滑,味道鲜美,好吃的她舌头都快吞掉了。
简一弦不爱吃菌子,全部夹进了夏长寒碗里。
夏长寒一个不剩全吃光了。
吃罢饭后两人在园子里散步,本来夏长寒不想动弹,硬是被简一弦拖着出来了。
“最近吃这么多,小心变胖。”
简一弦一句话战胜了夏长寒的懒意,她不情不愿的迈开腿到处溜。
她边走边琢磨,简一弦说这话的时候虽然一副关切的神态,但是当她答应出来遛弯时候,她分明看见简一弦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
她越想越不对劲,停下脚步,问道:“简一弦,你是不是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简一弦牵着她的手:“我脑子里全都是你。”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夏长寒眯起眼睛,跟福尔摩斯似的两指婆娑下巴:“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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