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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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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的放不下。

    “小离,他的爱我要不起。”

    安小离也沉默了,过了许久,她端起酒杯“来,为我们的幸福干杯!”

    晴柔亦端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一仰头,将琥珀色的酒液饮尽,她眼神迷离,脸上异常的绯红,已经神智不清。

    她躺在沙发上,眼前的一切都成了虚幻,她耳边还响起了他沉缓的问她,为什么不恨他?她想笑,最终却呜呜的哭出声来。

    安小离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别哭,她自己却已经泪流满面,人世间,有多少的无可奈何?曾经,她以为,两个人要在一起,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后来,她才明白,不够,因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家的事。

    她嫁给程靖骁,注定要受苦,强势的婆婆,厉害的大姑子,老辣的公公,这些都会成为她跟程靖骁的婚姻生活中的地雷,踩了哪一个,都足以让她粉身碎骨。

    她的情史,也会成为公婆大姑子诟病自己的话柄,她不愿意让自己变得卑微,也不愿意依附程靖骁生活,然后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将那份爱意磨得一丝不剩。

    所以她宁愿逃得远远的,也不想在大宅门里失去自我。

    程靖骁曾经问过她,她爱他吗?他她不爱,她只爱李承昊,所以才会干脆地将他放弃。就连他都这么想,那么她还有什么勇气嫁给他?

    所以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他们彼此伤害又彼此抚平伤口,爱过痛过恨过伤过,最后还是无法携手在一起。

    两个小姐妹抱头痛哭,哭累了,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两个高大的身影先后走了进来,然后一人抱起一个,迅速离去。

    晴柔在梦里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体香,还有那股熟悉的温暖,骤然的冰冷空气,让她本能的向热源那边贴去,但是没过多久,那股热源又消失不见了,她蹭了蹭,只是蹭到了冰冷的空气,她梦呓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然后意识远离。

    池未煊开车,他偶尔看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晴柔,只有等她睡着了,他才敢放任自己贪婪的看她。先前在停车场,她扇他那一耳光,他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这丫头,脾气比过去火爆了许多。

    他听见她在呓语,却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他将车子停在路边,靠近她唇边,听到她低低的喊:“兜兜”

    他的心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他心下怆然。

    兜兜,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他坐直身体,想起那团模糊的血肉,他心中隐隐作痛。那是他们之间永远难以跨越的鸿沟,亦是他给她的痛,她不原谅他,他亦无法原谅自己。

    池未煊重新发动车子,向公寓方向开去。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池未煊打开副驾驶车门,拿衣服将晴柔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将她抱出来。虽然他们相处没多久,但是他发现她很畏寒。

    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是她随时都披着披肩,她的身体也大不如前。

    抱在手里的重量轻了许多,可见她的身形更加单薄。他抱着她走出电梯,然后按了电子锁,门“嘀”一声开启。

    他抱着她径直向二楼走去,家里很干净,他回来前,顾远兮曾让人来打扫了屋子。但是因为没有人住,家里还是少了一点人气。

    池未煊将晴柔放在床上,她不安的动了动,酒液在心里搅得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她想吐,连忙爬了起来,即使醉得昏天暗地,依然记得不能吐在床上。

    池未煊连忙去扶她,她忍不住了,吐了池未煊满身都是,自己身上也未能幸免于难。

    池未煊一脸菜色,看着眼前这个醉鬼,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喝醉过,所以他不知道她的酒品这么差。其实也不能怪晴柔,她胃本来不怎么好,今晚吃了辣的,又喝那么多酒,双重刺激下,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卧室里酸臭冲天,池未煊拎着晴柔进了浴室,拿起花洒将她从头到脚冲了一遍,然后又在浴缸里放了热水。

    她全身都湿透了,醉得东倒西歪的,只能软软地靠在池未煊身上,若不是他的手揽在她腰上,只怕她现在已经变成一摊泥倒在地上了。

    池未煊看着她湿衣下玲珑的曲线,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来,他连忙移开视线,拼命压抑着那股冲动。闭着眼睛三两下将她剥干净,然后扔进浴缸里“还我跟自己过不去,你不能喝,还跟自己过不去,逞能。”

    池未煊借着数落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虽是如此,还是不怎么成功。三年没有碰过女人,此刻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裸/体,他不多想都难。

    但是他还有理智,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向她伸出魔掌,而躺在浴缸里的晴柔,如初生婴儿一般,一丝防备都没有。

    池未煊血气方刚,再也不能忍受,他急忙站起来,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打开冷水,从头到脚的冲下来,这才勉强按捺住浑身的欲/火。

    他拿浴巾将自己的下半身包住,然后又拿了浴巾过来,将晴柔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浴巾给她把身上擦干,然后抱她走出浴室。

    卧室里酸气熏天,池未煊将晴柔放在床上,初时的冰冷让她不适的动了动,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她继续沉睡。

    池未煊看着一室狼藉,认命地去楼下拿扫帚打理屋子。好不容易将屋子里打理干净,他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灌了进来。

    他走到床边,看着她睡得脸颊红红的,像苹果一样诱人极了。他像被蛊惑了一般,慢慢低下头去,然后越来越靠近她的唇。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吻上她的唇,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情不自禁的发抖,内心的渴望越来越明显。他啃咬着她的唇,大手钻进被子里,抚上她赤/裸的娇躯,她似乎也抖动了一下,身体在他掌心难耐的扭动起来。

    池未煊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美好,他浑身越来越热,像是要着火了一般。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她离开的那些夜里,他总是在思念她中一夜无眠,强制入睡的几个小时里,满是她身影。

    等到醒来,他的心就越来越空虚,甚至一度绝望的不想活下去。此刻,终于将她搂入怀里,他很想放任欲望占有她,但是他不能。

    他强制命令自己松开她,两人紧贴的唇瓣拉出几根暧昧的银丝,池未煊不敢看她异常绯红的脸,也不敢看她的身体,他匆匆拉过被子将她的身体盖住,然后站起身,大步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再度响起了水声

    晴柔头痛欲裂的醒来,昨晚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在水里,然后池未煊也出现在水里,两人拥抱在一起,爱抚,喘息

    晴柔掩面呻吟,她怎么会不知羞耻的做这样的春梦,难道真的饥渴了?

    她撑身坐起来,头还有点晕,她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薄被从身上滑落下来,她敏感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她浑身一抖,下意识低头看去,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她受惊过度,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了?”池未煊被她的尖叫声惊醒,他连忙坐起来,看着身旁的晴柔,首先入目的是她泛着珠光的莹白的身子。一个正常男人,在清晨最容易**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实在是刺激,池未煊鼻子一热,他抬手去摸,触手粘腻,他低头看去,是鼻血。

    他喉咙一紧,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晴柔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尖叫声骤歇,她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缓慢地转过头来,看到池未煊时,她再度闭上眼睛尖叫起来。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梦!

    晴柔拼命服自己,同时扯过被子将自己浑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风,她尖叫着:“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池未煊瞧她反应这么过激,就像在停车场他强吻她时,她甩他一耳光一样让他难堪。

    晴柔再也冷静不下来,她愤声质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子被晴柔卷走了,池未煊浑身都暴露在空气里,他身体的反应一览无余。晴柔本是义正严辞的瞪着他,此刻却窘得不知道该将视线放哪里。

    池未煊倒没有急着遮自己,她越不自在,他反而越自在起来。反正他浑身上下她哪里没见过,遮了也白遮。“你喝醉了,我带你回来。”

    晴柔不敢看他,在心里直骂他是暴露狂,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心里羞愤交加,语气更加暴躁“谁让你带我回来的,我不需要。”

    池未煊恨死了她“我不需要”这四个字时的神情,那种浑身上下都抗拒着他的力量,让他恨得牙痒“那怎么办?难道现在让我把你扔出去?”

    晴柔气得脸都红了,这不是昨晚那个被动的池未煊,他咄咄逼人,让她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他昨晚的软弱都是装出来的,其实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你蓄谋多久了?池未煊,就为了把我带回到这里来,让我直面自己的愚蠢与荒唐可笑,你高兴了?”

    池未煊不知道她的指控从何而来,他有些莫名其妙,语气中亦多了一丝恼意“苏晴柔,你有被害妄想症?你知道ktv是什么地方?你敢放心大胆的在那里睡着?如果我没去,你知道你现在躺在谁的床上吗?”

    “躺谁床上都比躺你床上强。”晴柔毫不客气道。

    池未煊真的气得不轻,他站起来,浑身的肌肉似乎都贲张着怒火,他大步向晴柔走去,晴柔吓得直往后退,她瞪着池未煊,耳根子却不争气的红了“池未煊,你站住,我叫你别再靠近了。”

    池未煊根本不理她的威胁,他走到她面前,切齿道:“躺谁床上都比躺我床上强,是吗?”

    晴柔承认自己害怕了,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现在是穿鞋的,她不敢挑衅他,如果他乱来,如果他发现了她肚子上的伤疤等等,她身上没有穿衣服,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咄咄逼人?晴柔脸色一白,惊恐地看着他。

    池未煊看着她迅速苍白的脸色,他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他的靠近对她来,已经变成了毒蛇猛兽,让她闻之变色。

    他愤怒的黑眸迅速黯然下去“你放心,我没有碰你,你醉得像一摊烂泥,我对酒鬼没兴趣。”

    晴柔稍微放下心来“我的衣服在哪里?还给我!”

    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窒息。曾经,这里是他们幸福的爱巢,现在却只剩下讽刺,让她想逃。

    “你的衣服我丢了,你以前的衣服在橱柜里,爱穿不穿。”池未煊转身进了更衣室,晴柔僵站在原地,当初她离开时,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她的。

    池未煊换了衣服出来,晴柔讷讷道:“衣服我会还给你。”

    池未煊背影一僵,他转过身来瞪着晴柔的背影,她穿自己的衣服会还给他,他心里涩涩的,整个人被一种莫名的悲伤侵占,他觉得无能为力。

    晴柔走进更衣室,拉开她常用的衣柜,她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还有一些没有拆封的。晴柔捡了一件以前穿过一次的鹅黄色小礼服,又拿了一件白色薄外套穿上。

    十月还不太冷,大街上穿着吊带超短裤的女生一路接一路,她穿这么厚,着实很怪异。

    但是她早过了爱美的年龄,现在保重身体,不让自己感冒,才是首要任务。因为她病了,就没有人能照顾兜兜了。

    今天是安小离的婚礼,她必须提前赶去与她汇合,无论昨晚发生了什么插曲,她都应该忘记,毕竟她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忽然沉重起来。

    她觉得对不起宋清波,他那么爱她,她刚答应了跟他在一起,回头就跟前夫不清不楚地搅在一起,晴柔羞愧极了。

    梳头发时,她看到了锁骨上一叠的吻痕,她顿时大惊。刚才穿衣服时她没有仔细看,这会儿才注意到,这么大片的吻痕,又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池未煊根本就是故意的。

    晴柔也顾不得打理自己,她冲出门,冲到楼下,厨房里书房里都没人,她又冲到阳台与洗衣室,还是没看见池未煊的身影。

    她气得不轻,穿过走廊时,听到卫生间传来声响,她想也没想,拧开门把,就那么闯了进去“池未煊,你这个混蛋”

    她的话还没有完,就卡壳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马桶上的池未煊,瞬间羞愧地转身甩上门,耳根子烧得厉害,里面传来池未煊爽朗的笑声。

    晴柔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从前就这样,她拿他没办法,出糗的那个人总是她。她恨恨地跺脚,顾不上跟他理论,恶毒的诅咒道:“池未煊,你去死吧。”

    然后她一旋身,冲上二楼,拿起自己的包包,旋风似的刮下来,换了鞋子,打开门,将门甩得震天响,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池未煊从卫生间出来时,一楼还回荡着她甩门的声音,那股余音盘绕在他心头,久久挥之不去。他抚摸着下巴,或许程靖骁的重新开始,是个不错的提议。

    晴柔匆匆赶到安小离的家时,才七点十分,时间尚早,陪她去化妆什么的还来得及。安小离住在她的出租屋里,三年前她离开时,安小离已经退了原来的房子,晴柔让她就住在那里,当是帮她供着房租,留住妈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她拿出钥匙套开门,打开门那一瞬间,首先入目的是门边凌乱的高跟鞋与皮鞋,然后是裙子,西裤,蕾丝小裤搭着男士**,再往里走一点,是同款蕾丝内衣,男士衬衣

    晴柔抚着额头,她眼前有些晕,这是神马情况?

    饶是她有一切写文必备的狗血细胞,也无法断定这是怎么回事?屋里的衣服裤子是准新郎官的还是程靖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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