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般幽绿的目光令晴柔下意识抬起手臂挡在胸前,结果挡住了上面,他的目光又往下移,她连忙伸手去挡下面,终于在被他看得快要燃烧前,她果断的转身“好了,你看也看了,我要去脱下来。:”
后背的风光相当迷人,一大片雪肤暴露在空气里,豹纹轻纱下,雪白的丰臀若隐若现。池未煊呼吸忽然紧了,持续硬挺了一晚上的某处涨涨得难受。
他扑过去捉住她的手“别走,让我好好看看。”
晴柔羞怯交加,此时双手被他捉住,挡也挡不了,就那么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她尴尬地移开视线,仍旧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目光好像也变得更炽热了。拜托,别看了,再看我就要自燃了好吧。
池未煊盯着她,黑眸亮得惊人,晴柔身材娇小,有着东方女人特有的温婉端庄,这件豹纹内衣穿在她身上,突显了一种野性的美,细细的肩带,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紧身的蕾丝内衣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粉色红莓,夺人眼球。
他的呼吸越发重了,视线掠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了密林深处,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再也忍不住将她往前拉,他咬住一侧小红莓,轻轻齿咬起来。
“呃”晴柔情不自禁一抖,急喘,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让他更深的含住自己,她气息不稳道:“池池未煊,你答应我的,只看不动手。”
“那是昨晚答应的。”池未煊拿她刚才过的话来堵她的嘴,话时,牙齿碰到她的敏感,她差点就要疯了。
“你别这样,现在是大白天。”晴柔早就料到自己穿了这件衣服,就别想全身而退,可他的挑/逗还是让她心尖颤抖。
池未煊换了一只“大白天怎么了,我疼我的女人,谁敢多嘴?”
晴柔又喘了一声,身体里像是被人扔了一把火,燃得她浑身难受起来,她微转过头,就看到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映照出此刻这么羞人的一幕。
她惊慌失措地移开视线,那一幕却像印在她脑海里了一般,让她只要一想,就脸红心跳。他放开了爱抚亲吻了许久的两团丰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宝贝,帮我**服”
他的声音因压抑而暗哑,性/感迷人,撩拨着她的每根神经,她浑身发软,缩着身体往他怀里拱。
他的手滑到她背上,自下而上的抚摸,再沿着她的脊柱慢慢滑下。他的掌心仿佛有火一般,滑过之处皆窜起了火苗,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她被他推倒在床上,臀下塞进了一个枕头,他的吻从她的下巴,舔过脖子,啃咬锁骨,再落在乳/尖上,吮吻了一下,然后滑向小腹,在肚脐上打着圈圈,就在她受不了呻吟出声时,忽然她全身巨颤起来
“不要!”晴柔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却浑身无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手掌下的肌肉因压抑而绷紧,硌在她掌心似铁一般。她屈起手指,指甲深深陷进他肉里,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叫了起来:“啊!”他的舌尖在她那里进出着,吮着她的的花蜜,她带着哭腔,头在枕头上摇晃着:“池未煊,不要,你快起来,我受不住了。”
他浑身都是汗,听话地抬起头来,眼神深邃“宝贝,舒服吗?”
“舒服,我快死了,呜呜呜。”她轻泣出声,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让她爱得心都快碎了呢,他这样对待她,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有一点点爱她?
不是替身,只是因为是她,因为她是苏晴柔?
池未煊重新覆了上去,阳光下,黑与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激烈的亲吻和爱抚,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扭动着身体,给他最热情地迎合,很快,两人的身体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他的手往下探去,触手湿滑,他心中一阵激荡,分开了她的腿,准备让自己进入
“等等。”她突然睁开眼睛,双手撑着他,眉目间娇媚性感“池未煊,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池未煊头上的汗滴落下来,溅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他咬着牙“别闹,让我进去。”
她缩着臀往后退,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嘛,叫一声嘛。”软糯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他的心都软成了棉花糖,他垂眸看着她额上的细汗,如她所愿“宝贝晴柔,让我进去,嗯?”
晴柔的心如千树万树梨花开,她笑逐颜开“池未煊,记得我是谁。”她猛地挺臀,让他满满的侵入进来,他的硕大仍旧让她容纳不下,短暂的疼痛之后,是涨满胸臆的暖流。
她只要他记得,在他身下承欢的是苏晴柔,不是舒雅,就够了。
思绪中,一个大力的冲撞袭来,撞得她依然有种被撕裂的痛,恍惚时,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威胁“下次,不准抢我的权利。”
紧接而来的是他密集如雨点般迅猛的撞击,大床开始摇晃起来,她如在云端飘浮,陌生的**感觉从两人相接处升起,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脸上的潮红若霞。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疯狂,那快意如潮般汹涌而至,已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冲击,她摇着头,头发在枕上乱舞,指甲掐入他的背,娇吟不断,甚至想退缩,他却用力接着她的臀,让她更紧地贴着他。
她不由得浑身颤抖,迷乱中,被冲上顶峰,混沌中,紧紧抱着他,颤声低语:“叫我的名字”
“苏晴柔,苏晴柔”低哑的两声呼唤之后,激流倾泻而出。她被冲击得漂浮起来,犹如被灼热浇融,化做柔波,与他紧紧缠在一起
晴柔全身轻颤,犹在余波里沉浮,放逐
池未煊俯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她脸色红润,如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哑声轻问:“刚才到了吗?”
她咬唇不语,将头深埋进他怀里,羞得无地自容。
“话!”他问着,还恶意地动了动。
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持续作恶,惹得她痉挛似的一抖,余波在体内乱窜,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发现,身体里的某物又恢复了硬度
“这样舒服吗?”他缓缓地,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进出着。
她快哭了“不舒服”
“慌的孩子没糖吃。”他退出一点,只用顶端在她的入口轻轻的研磨,她撑起身体来迎合,他完全撤离“舒服我就给你”她恨得咬牙切齿,挺起腰来,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娇娇软软的:“很舒服,你别折磨我了,给我呀”
吃痛后的他更加兴奋,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之后,终于将憋了一夜的欲望释放在她体内。得到餍足的某人将她浑身是汗的身体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池未煊放好了热水,两人都沉了进去,她柔若无骨的趴在他身上,任他帮她擦洗身体,乖巧的样子让他心里充满了怜爱。
她的身体对他的影响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性/爱这种东西,好像碰不得,一碰就会上瘾。
这么多年,他在刀口上行走,身边的女人都萃了毒,碰不得。他克制忍耐,也是不想将就,生理上实在需要,也是自行解决。可是,一旦破了戒,对这件事的渴望竟然像鸦片一样。
对苏晴柔的渴望,让他夜夜奋战,都未能满足身体对她的需索。就算是他正年轻男性荷尔蒙最旺盛的那些年,他也没有对女人的身体这般渴望过。
之前,他以为是没有得到,所以夜夜渴望。而现在,他夜夜埋首在她的软玉温香中,依然不知满足,就好像多年的郁积得到了发泄一般,他对那种噬骨销/魂的滋味再也无法抗拒。
察觉到她在他怀里又睡着了,池未煊笑了一下,拿来浴巾擦干彼此的身体,抱起她走回卧室,将她放进床铺里,她似乎在呓语着什么,眉头轻皱。
他俯下身去,耳朵贴在她唇边,只听她断断续续:“未煊,别走,别离开我”
池未煊心里一颤,是什么让她在蛋里都如此不安心?他爬上床,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却未曾许下任何承诺。
承诺,是做不到时为求两方都安心的谎话,而他,不会轻易许下诺言,除非有一天,他真的做不到了
从卧室里轻手轻脚地退出来,他转身下楼,一眼就看到横躺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的苏东宁,他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坐没坐相,像什么样子?”
苏东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姐夫,你吃饱喝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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