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夹得紧了,你见过0。5的自动铅笔装下2。0的笔芯吗?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
“宝贝,谢谢夸奖。”池未煊稍微换了一下姿势,不管不顾的撞了起来,晴柔疼得浑身直冒汗,为什么男女会热衷此事,很痛的好不好?
晴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池未煊的叹息,似乎很可惜“这么娇弱,以后可怎么承受得住我的索取啊。”
晴柔直接晕过去,以后你还想有以后啊,混蛋。
纵欲的后果,晴柔第二天没能起得来床做早饭,一大早,池未煊就神清气爽的爬起床,看她还在贪睡,他趴在她身边“苏晴柔,起来跑步了。”
跑步?“我想睡觉。”
“你身体素质这么差,要锻炼锻炼。”他昨晚想了一夜,要让她尽快适应他的需索频率,她得锻炼好身体,否则这样动不动就晕,让他很不尽兴啊。
“我身体够好了,不用锻炼。”她埋在枕头里咕哝道,谁来牵走这只,她真的很累好不好?
“是吗,那怎么动不动就晕,快起来跑步。”池未煊揉乱她一头长发,体内又开始骚动起来。
晴柔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烦,她会晕倒还不是他毫无节制的需索“我不要锻炼,我想睡觉。”
池未煊没再烦她,晴柔快要睡过去时,隐约听见脱/衣服的窸窣声,她掀开眼睑,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就见他慢条斯理的脱着外裤,她吓得瞌睡虫全跑光了“你想干什么?”
“刚才我想了想,床上运动也不错,等你适应了我的尺寸,自然就不会晕倒了”
晴柔抓狂,谁来告诉她,眼前这只还是特冷艳特高贵的那只吗?
“两分钟,我马上穿好衣服。”晴柔欲哭无泪,他的体贴呢,他的怜惜呢?里不是都写着,男女主那啥一夜,男主特体贴做好饭,然后一口一口喂女主吃下,再心满意足的放她继续睡,为什么她得被他折腾起来跑步?她一定不是女主,她是炮灰,肯定是炮灰
跟池未煊一起跑步,就跟和他做/爱一样痛苦,这丫的简直不是人,好的慢跑呢,为什么会是急行军?
跑了半个小时,晴柔累得像条狗一样爬回了别墅,瘫倒在沙发上就再没力气爬起来。她想死,真的想死。
苏东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蛋游一样走出来,看见家姐倒在沙发上像一条死狗,他走过去踢了踢她的脚“姐”
“池未煊,我上辈子一定杀了你全家,你才要这么折腾我,我不活了我。”晴柔条件反射地坐起来,冲着苏东宁吼了一句,然后又倒回沙发上,久久没了动静。
苏东宁被唬了一跳,听见门锁钻动的声音,他看着提着早餐走进来的池未煊,指了指倒在沙发上的苏晴柔“姐夫,我姐受什么刺激了?”
池未煊意味深长的笑“没事,过来吃饭吧。”
苏东宁又看了一眼苏晴柔,屁颠屁颠地走过去吃饭。池未煊看见他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黄毛,简短的命令:“头发剪了,板寸,黑色。”
苏东宁一副看外星人的样子“姐夫,你还不如让我直接剃成光头算了。”
“那就剃成光头。”
“姐夫,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嘤嘤嘤”
池未煊瞥了他一眼,他剩下的嘤嘤全咽回肚子里去了,姐夫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他怕啊。
池未煊成功震住了苏东宁,转身去卫生间洗了脸,然后拧了把热毛巾,出来给苏晴柔洗脸,苏东宁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姐夫对姐姐也太宠了吧?
苏晴柔乖巧的任他擦脸,池未煊细致地给她洗了脸,然后端过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茶几上,他将软骨头似的她抱在怀里,舀了勺粥送到嘴边吹了吹,试了试温度然后送到她嘴边“张嘴。”
她听话的张嘴含住勺子,粥一进嘴里,她就自觉吞下。苏东宁看得下巴也掉地上了,哇靠,没想到姐夫这样铁血的男人,居然也是深情治愈男,他要是个女人,他肯定要拜倒在他西装裤下了
池未煊喂她喝完一碗粥,按了按她的肚子“还要吗?”
“要。”
池未煊示意苏东宁再端一碗过来,苏东宁立即狗腿似的端了一碗排骨粥过来,他站在那里,叹为观止啊。
苏晴柔喝完两碗粥,元气恢复了些,她半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呆站在那里的苏东宁,她以为自己是幻觉,没有在意,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睛跳起来“苏东宁,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苏东宁早有预感,一蹦三丈远,但是还是没有逃出苏晴柔的魔爪,他的耳朵被她揪住了,连忙护住耳朵求饶“姐,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晴柔这个动作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苏东宁在她的淫/威浸/淫下,早已经没了抵抗力“,你这段时间跑哪里去鬼混了,还敢休学,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姐,你放手啊,我们好好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我不是君子,对付你除了拳头,没啥管用的,我问你,你不上学去干什么了,还搞得这么稀奇古怪的回来,你当你是动物园的大猩猩?”
苏东宁给了她鄙视一眼“姐,这叫潮流懂不懂?”
“我管你什么流,给我老实交代,我辛苦赚钱是为了什么?你就这么轻易糟蹋我的对你的用心?啊,早知道如此,妈妈生下你时,我就该把你丢河里淹死,也省得我这么不省心。”长姐如母,晴柔的心情无人能懂,她希望弟弟成才,希望弟弟可以给妈妈争口气,结果他现在不读书就算了,还学人鬼混,真是气死她了。
“姐,姐,你别这样,姐夫看见你这副母夜叉的样子,他会出轨的,真的会出轨的。”此时晴柔一手叉腰,一手揪着他的耳朵,真跟母夜叉没什么区别。
“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晴柔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的某只,惊悚道:“你叫他什么?”
“姐夫啊,姐夫,救命啊,你过姐姐要揍我,你就帮我的。”苏东宁终于找到可以震住苏晴柔的人了,心中大喜。
池未煊可不管他死活,讨好似的看着苏晴柔“你继续,小心别把手揍疼了,我会心疼的。”
“”“”最后的最后,晴柔还是饶了苏东宁,问他失踪时都干了些什么,他支支吾吾不肯,晴柔问得急了,他撒腿就跑,池未煊趁机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理由相当正当“早安吻”
晴柔被他吻得脑子不会思考了,也没力气去追究苏东宁。苏东宁躲在门外,看着客厅里少儿不宜的一幕,心中崇拜不已,姐夫果然是真男人,一招就能将姐姐治得服服帖帖的,佩服佩服。
许久许久以后,当苏东宁也如法炮制地按倒他中意的女人时,却挨了对方一耳光,被踢了一脚,真男人的雄风,果真需要资本啊!
惊觉某人又要狼变了,而且是在客厅里,晴柔赶紧推开他坐起来,他也不进逼,尝了点甜头就算了,别把小绵羊惹急了,真葬送了自己的性福。
他摸着下巴,一脸色迷迷地看着她,像一头餍足的狼。晴柔被他看得浑身发热,避免自己狼变扑上去,她跺着脚往楼上跑去。
“宝贝,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公司。”
晴柔差点扑倒在楼梯上,稳住身体后还心有余悸“不要,我骑我的小毛驴去。”
“我不介意你骑我。”某人眸光发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池未煊,我弟还在呢,请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词,不要教坏小朋友。”躲在角落的小朋友默默流泪,他被鄙视了。
“他已经成年了,可以开始启蒙教育了。”某人得冠冕堂皇,晴柔真想扑过去撕了他的嘴,启蒙也不是拿她做教材,这让她以后怎么在东宁面前树立威信?
躲在角落里的小朋友狠狠感动了一把,跟着姐夫有肉吃
晴柔到底没有拗过他,坐上了贼车。池未煊一路上心情好得不得了,点开cd放歌,一曲相思风雨中飘荡在车厢里,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换了一首。
晴柔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她不动声色地按了回去“这首老歌很好听,我喜欢听。”
池未煊看了她一眼,伸手切换到广播“听一下交通广播,最近老堵车。海城的城市交通太拥挤了,一堵车就心烦。”
晴柔心想,是你的心堵了吧。是什么人让他连首歌都不愿意面对?晴柔应了一声“是啊,太拥挤了。”
池未煊讪讪的,开了一段路,他:“中午一起吃饭?”
“不用了,我没空。”晴柔拒绝道,她跟乔少桓打官司的前后,耽误了20来天,直接影响了进度,老师还没有招到,教室也没布置好,她得赶在春季开学前把这些都弄好。
“也好,我也没空。”
晴柔偏头看向窗外,贴了黑色膜的窗户清晰的倒映出她和他的影子,他们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一起,明明这么亲密,为什么又离得这么远?
到公司前的一个路口,晴柔要求下车,池未煊看了她一眼“你在怕什么?”
“我需要怕什么吗?”
“苏晴柔,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请你记住这一点。”池未煊并未如她所愿停车,而是将车停在了公司楼下。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他这样任性妄为简直就是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她看到公司职员看过来,对她指指点点。
她顿时怒了“池未煊,你别太过分了。”
她跟乔少桓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刚离了婚就跟他一起出现在别人眼前,人家会怎么想她?
“还有更过分的。”池未煊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倾身过来握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晴柔挣扎,却没能躲开,她又气又急又羞,张嘴便要咬他,结果他逃得太快,她咬到了自己的舌,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你欺人太甚!”她捂着嘴,舌头痛得钻心,明明气势凌人的喝斥,却因为她大着舌头话,而有了娇憨的味道。
池未煊抚了抚她的唇,目光凌厉地扫过车窗外的职员,那些人立即受惊般的四处散去。“苏晴柔,你别想留着余地,我不允许你三心二意,这里,只能装着我,明白?”
他的手指点着她的心脏,霸道狂妄的样子让她想咬他一口“你不允许我三心二意,那么你呢?你爱我吗?”
池未煊僵了一瞬,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他倾身过去,对着她的耳边直吹气“昨晚还没被我爱够?要不回办公室继续?还是你喜欢车震?”
“池未煊!”晴柔用力推开他,羞愤交加地推开车门跳下车,这个混蛋,无耻下/流无下限!
池未煊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冲进公司,垂眸看了一眼光牒,他取出来,光牒有些旧了,他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上面的灰,装好放进公文包里,转身下车。
他刚下车,就被人抱住了腰“未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只是在惩罚我,对不对?”
乔蛋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会看见这么致命性的一幕。池未煊在车里当众吻苏晴柔,她若不是亲眼看见,根本就不会相信,原来他并不讨厌接吻,反而乐在其中,他只是讨厌吻她。
这样的认知,让她好不容易支撑住的世界全面崩塌,她听见了心脏碎裂的声音。
池未煊皱了皱眉头,保安已经闻声赶过来,连忙拉开乔蛋洁“池总,对不起。”两名保安将乔蛋洁拉到一边,一人训斥道:“我你这个女人,怎么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别再来了。”
乔蛋洁挣扎着“未煊,你告诉我,你只是利用她气我对不对?”
池未煊转过身去,一步步走近她“气你?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么?如果我不喜欢,就是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死心了?”
乔蛋洁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有一次池未煊留宿在乔家,那晚她趁大家都睡着了,拿出备用钥匙进了他的房间,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他没有碰她,她当时很委屈,他却是尊重她,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听到新婚之夜四个字,她想那是他给她许下的承诺,她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是听话的回去了。如今想来,都是他的托词,他根本就不想碰她。
“未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爱?什么是爱?你们乔家人最喜欢打着爱的名义算计别人,如果我是一个穷光蛋,你会爱我吗?乔蛋洁,你把你所谓的爱当成了杀人的武器,这才是我真正痛恨你的原因。”池未煊完,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身走进去。
“未煊,未煊,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爱你啊。”乔蛋洁挣扎着追上来,又被保安抓了回去,扔在了公司外面。
她趴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她哭了好半天,几次都差点哭昏过去,她从来没有这样爱得毫无尊严,她抛弃了一切,不顾他夺了她家家产,害爸爸入狱,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池未煊,我恨你,我恨你!总有一天,我要你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苏晴柔,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抢我的东西,否则我跟你势不两立。
“池未煊,我恨你,我恨你!”乔蛋洁忽然尖叫着跑开,两名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晴柔进了公司,20天没来,地板上蒙了厚厚的灰,拿了毛巾去卫生间清洗,准备擦地。可是卫生间里没水,她只好去五楼洗手间。
她刚走出门,就看到顾远兮走楼梯上来,她笑着打招呼“顾总好。”
“别,苏小姐,我当不起你这声顾总,折煞我了。”顾远兮一副惶恐的样子,逗得晴柔直笑。
“在公司还是叫你顾总好,你怎么走楼梯啊?”
“老板找你,我打你的手机没接,我只好亲自走一趟了。”顾远兮打量着她,她脸色红润,眼睛很亮,红唇微肿,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难怪老板早上一来就一副春风拂面,原来吃饱喝足了。
“哦,他找我什么事?”
“他是老板,我哪里敢问,快去吧。”顾远兮不想找死,问老板的私事,想被他发配南非。
晴柔很不情愿的下楼去了,顾远兮跟在她身后,手机铃声响起来,他顺手接了“顾远兮,本小姐来中国了,本小姐命令你来接我。”
顾远兮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已经走进玻璃门的苏晴柔,压低声音道:“申世媛,你又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