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异样的美感。仅仅是看着这一幕,凶恶男人只觉得有一股颤栗从腰后升起,整个人哗地一下,兴奋起来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居然舍不得打扰眼前这么美丽的画面,连呼吸都悄悄屏住了。
奈落掌心处黑气一闪。……瘴气!
流火还未感觉到瘴气那种吞噬一切的威力,一股陌生的力道在奈落接触的地方炸开,随即袭卷全身,痛得她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咬住唇部。
听到这声带着痛楚的娇呼,凶恶男人浑身一抖,呼吸粗重得难以控制起来。看着流火细密洁白的牙齿紧咬红唇的模样,他眼睛腥红,泛起了兴奋难抑的光芒。大步上前,凶恶男人一把抓向流火的衣襟,想替代奈落的位置。现在他就想把这个女人按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他已经等不及了!
才走了两步,男人突觉得下/身一酥、一软,一股说不出的舒爽感觉涌向脑中,他嗬嗬直叫,眼球爆突,一句话都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比他平日里到达快乐顶端时更加刺激的感觉,从尾椎向浑身漫延,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好一会儿,他的眼前都白花花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仍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因为他再也动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下/身尾椎处和裆部被细细的东西贯穿。伤口并不大,但刁钻地刺中了让他兴奋的点,激情时的秽物在凶恶男人颤抖时一阵阵地喷涌着,最后无力持续,喷出殷红的鲜血。男人微弱地呻/吟着,身子软成一滩泥,滑倒在地。“噗通”一声,他不自由地呻/吟,声音带着余韵的满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鲜血的喷出消失。
一股瘴气悄悄缠了过来,将还在神游九幽中的他吞噬,化为一淌污水。
流火根本没注意到凶恶男人的下场,她只觉得痛!非常痛!
那股痛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炸裂般,从手臂处不停地传来。流火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想服输地痛呼出声。这会儿她也反应过来,之前在市集就中招了!好诡异的手法!
奈落收回手,眉心轻蹙。
听得纸门哗啦一声拉开,痛得神智都有点模糊流火被奈落搂在怀中进了那扇纸门。
“真没用。”一股苍老得几近行将就木的声音传出。“桔梗也不过如此。”
听到桔梗的名字,流火昏昏沉沉的脑袋总算清醒了点。她勉强睁开眼睛,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内室被一张青青的竹帘挡住,一个人的影子印在上面。“笨蛋!”她有些虚弱地顶了回去,声音中带上了懊恼:“连桔梗都能认错的人同样不过如此!”
……搞什么!这次居然是替桔梗挡灾。
室内一片静窒。那个苍老的声音仿佛没意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奈落低低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之前你用的是式神吧?”
……
……
式神?市集咬她的东西是式神?
“放出灵气把我们引来,就是因为你把桔梗认错了?”奈落嘲弄,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针对的人很难保持平静。
“闭嘴!”苍老的声音怒斥。
奈落笑了起来,“我们一进城,你就盯上了,花费这么多心思,就只是为了请我们过来说话?”
……
……
“彦翔这个蠢货!”苍老的声音带着岁月赋予得独有颤意,恶毒地诅咒:“难怪一进门就被杀掉!简直是死有余辜。”
这个什么彦翔就是那个凶恶的男人吧?流火虚软无力地靠在奈落胸前笑了出来,带上揶揄,“我还以为是看中了你。”
奈落没理她,他看向内室,“还不准备露面吗?”
流火忽地伸手,一颗水球忽地凝结,射出,将竹帘打得七零八落。“滚出来说话!”
里面果然是一个老人,或者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巫女。有别于桔梗的白衣绯垮,这个巫女一身颜色沉重的蓝紫色衣服,脸上层层皱纹遮掩了她的表情,额头正中垂着一个贝型的黄金装饰物。也是她身上唯一亮眼的东西。
此刻,白发巫女姿态端正地坐直,眼皮子都不抬,一副傲然不屑的模样。
奈落打量了她一会儿,摇摇头,“黑巫女椿,真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活着!”
他的那句“黑巫女”仿佛激怒了椿,她脸上平静的表情陡然变化了起来。椿缓缓地举起袖子轻咳嗽了几声,几乎看不见的眼睛闪过一道怨毒的光芒。“你认识我?”
“当然。”奈落笑容可掬,“当初你与桔梗的对峙可是传遍了天下。”
椿冷笑,多少带了些自得之色。
“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你落败后,处心积虑地想报复,甚至不惜由神圣的巫女化身为黑巫女。”奈落仍是那副极为可亲的模样,“等你好不容易信心十足时,桔梗却死了。”
……
……
没去看椿勃然色变的脸,奈落继续道:“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因为报复心切,贸然派出式神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愚蠢地把敌人引到自己的身边。”他理解地道:“肆无忌惮地将自己在体内养育低等妖怪的事情透露出来,大概是因为我们必死无疑吧?”
奈落看着脸色铁青的椿,浅笑:“直到现在,还妄想披着这张衰老的皮想误导我们?椿,你可真喜欢小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