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释心中存了事,毕竟是赵天鸣头一次拜托他做事,怎么着也得做漂漂亮亮啊。可他真不知,淮南一系还有什么他不知道姑姑姨母什么,想着这事,他父王清楚,看着皇帝对赵天鸣宠爱,自然对赵天鸣生母感情深厚,要是真找着了,皇帝一高兴,说不准能高抬贵手,成全了他们。虽然有些百日做梦,可那也是个念想不是。
于是,齐释心急火燎写了封家书,着重写了赵天鸣说那些关于赵天鸣生母消息,后把事情说明,请求父王帮助,也许是淮南王对他和赵天鸣感情支持,所以齐释对淮南王那是信任有加。
淮南王上京路上,一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不成想,还能接到齐释信。
淮南王以为事情有变,马上中就拆了看了,看完之后,只觉心中憋闷难当,脸色相当难看,眼中酝酿着狂风暴雨,冯玉坐马车上都不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淮南王把信给了冯玉说道:“冯玉,你看看,你看看,他齐子喻就是这样对我,红颜知己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
冯玉不敢说话,一目十行看完了书信。他低头沉思,总感觉不对劲。
淮南王心中实难受,不吐不,说道:“明明和我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结果不仅和乔氏那个贱人勾搭,还另有相好,难道这个女子才是他心中爱,那本王算什么,还说是我们淮南一脉嫡系,真是欺人太甚。”
冯玉灵光一闪,想到了,于是开口说道:“王爷,这件事有蹊跷。您看,当年您千里迢迢去了京师,和那位主子感情甚好,可那个孩子算算日子不就是那段时间有,既然不是乔氏,可什么人能让乔氏倾心相互,拼着名节也要护着那个人,且这个人还和我们淮南一脉嫡系相关,这说不通啊。”
淮南王也从醋劲中醒了过来,他想了想,说道:“也是,我是淮南王世子去京师还得偷偷摸摸,费心机,那如果这个女子真是淮南一脉,也不大可能,我只有明珠一个妹子,并没有其他姐妹。姑姑们年龄也对不上,这个女子能我眼皮子底下勾搭了子喻,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冯玉心中暗暗思量,说道:“而信上写,一对剑眉,倒是和王爷您有些相似了,那个孩子并不知道您和那位主子恩怨,应该也没说谎,也就是他有可能真是淮南王这一脉血脉。”因为剑眉是淮南王嫡系遗传标志,所以冯玉才做了推测。
淮南王心中舒服了,冷哼道:“除了我嫡亲孩子,谁孩子能称上是淮南王嫡系血脉,真是不知所谓。”
冯玉脑袋就像炸开了一样,他想起了一件事,当时吕神医经常神秘出现那位主子身边,而他曾经听过一个传说,而王爷走时候,那位主子也确实胖了些。
于是冯玉斟酌说道:“老奴曾经听过一个事情,说是有一族人,名为业族,因为观音赐子时,吃了盼子果,自此就能与女子一样十月怀胎,诞下麟儿。老奴一直当做笑话听,可要是真有这么回事,王爷,吕神医当年可是留了一枚盼子果给了那位主子,当年,谁也没想到那儿去,可要是……”
淮南王想了想当时情况,他记得子喻后几个月经常食欲不振,肚子也大了些,他还开玩笑说:子喻,你这个样子,难道是有了咱们孩子,来让我摸摸。
淮南王并不是蠢笨之人,相反他十分精明,他心跳加速,手心出汗,想到一种可能,就来平时好使大脑都有些转不过来。
冯玉自然看出来了,说道:“王爷,如果我们猜测是真话,那么当年那个孩子去世,就很好理解为什么那位主子要和您恩断义绝,永不相见了!恐怕这还是心中有着您啊。”
冯玉心想要是真是那样,好报复就是告诉您真相,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杀您片甲不留,悔恨终身。
淮南王心中有了猜测,可还是有些顾虑:“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知道话,怎么会那样做。”
淮南王觉得他心乱了,脑袋也疼了,摆摆手,说道:“算了,马上就要上京了,我当面问他,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而皇帝本来想着淮南王知道了齐释和赵天鸣事一定会大发雷霆,马上把齐释召回淮南去,然后皇帝再给赵天鸣挑一些好女孩,让他们自然分开。
可事实却不是这么回事,想打发小惹来了老,淮南王那个混蛋竟然带着大队人马,打着朝贺幌子,光明正大来了,真是太不要脸了,都到了半路了才送上奏章,皇帝除了准奏,还能让他们打道回府吗?
这让皇帝好几天都有没睡好,看着眼前关心自己赵天鸣,皇帝想想觉得好笑,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自己怎么还这么没出息,现自己可是孩子爹了,可要做个好榜样了。
于是打起精神,主持淮南王进京一切事宜,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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