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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整日的忙得脚不沾地终于顺顺利利的把西征大军送走了,所需的一应粮草也都准备的很充足,他终于能停下来喘口气了,这天闲来无事和幕僚邬思道下棋时,邬思道笑着开口恭喜他:“恭喜王爷,虽然皇上明面上给予大将军王很多权力,但事实上四川总督年大人和巡抚、布政使可都是王爷的门人心腹,从这里可以看出皇上最信任的还是王爷。.”
四爷淡然的笑了笑:“爷眼下只想着办好皇阿玛交代的公务,无愧于自己的本心其他的皇阿玛心里自是有圣断。”邬思道捻捻胡须沉吟半响后开口道:“话虽如此可大将军王领兵在外,王爷也不能不防,王爷不妨给年大人去封书信提点他一下。”
四爷一听到邬思道说起年羹尧心里就一阵暗恼:“可恶的年羹尧别以为爷非用你不可,不过是个奴才竟然敢在爷面前如此嚣张,哼,还说是孝敬给各院主子的土特产,爷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像借机送给雅儿礼物罢了,要不然那送给绛月轩的礼物怎么会格外厚重呢?当爷是傻的啊?哼,雅儿会看上你那些破烂玩意儿?哼,爷压根儿就不会让她知道这件事。狗奴才要不是爷现在还用得上你,哼哼……”
四爷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怒,啪的一下把棋子扣在棋盘上,猛的起身离去,邬思道看着四爷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今天王爷怎么怪怪的?好像是跟谁怄气来着。”四爷怒气冲冲的回到了绛月轩看到舒雅正倚在软榻上一脸柔情的为他绣着香囊,满腔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雅儿和年羹尧那奴才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压根儿就没和他说过几句话更谈不上喜欢二字,陪在她身边的自始至终都是自己,自己跟个奴才生什么气?没得跌了自己的身份。
四爷上前搂过舒雅拿起那尚未绣完的香囊笑着打趣道:“雅儿的手艺倒是见长了,这香囊上的竹子简直栩栩如生,是不是绣给爷的?”舒雅嗔了他一眼:“不是给爷的还会给谁?恩,前两天弘昼还说想要一个绣着绿竹的香囊,不如就把这个香囊给弘昼吧?”四爷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你若是敢把这香囊给弘昼,爷就让你一个月起不了床。”舒雅使劲儿在他腰里拧了一记:“说什么呢?爷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这香囊给您还不行吗?”四爷嘿嘿一笑搂紧她说:“就是香囊给了爷,爷也让你半个月起不了床。”
说完直接把舒雅扑到在软榻上,三下两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很快就带着她共赴巫山云雨,舒雅被他折腾的浑身仿佛散了架似的,又怕万一弘昼下学闯了进来就带着他进了空间,进入空间后四爷更是毫无忌惮的无度索取,舒雅实在是受不住苦苦哀求之下他才放慢了速度,直到他吃饱喝足了方抱起舒雅去泡温泉,舒雅累的根本就兴不起一丝反抗的想法,倚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任他为所欲为。
康熙五十八年正月十六,康熙帝开笔的第一天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天他召集文武百官、皇阿哥和在京的所有宗室,等众人到齐后李德全在康熙的示意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奉先帝遗诏登基以来每日兢兢业业……如今朕年逾古稀,身体每况愈下朝中诸事繁杂,朕深感吃力,欲在众阿哥中选出一位担当治国重任,执掌乾纲,朕诸皇子中,孝懿仁皇后养子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康熙五十八年六月初六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诸位皇亲贵胄大臣要尽尔等所能,辅佐其管理朝政,钦此。”
这道圣旨如晴天霹雳砸晕的很多人当场就懵了,康熙的身体由于四爷献上的灵液和果子的滋养,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壮年时的巅峰状态,但年过六十花甲之年的他比起那些四十岁左右的官员身体还要好上很多,整个人精神焕发,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他现在竟然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而且去年刘贵人还为他生下了二十四阿哥,说他年逾古稀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谁会相信呢?因此这道旨意一下众位阿哥和亲贵大臣们无不暗中撇嘴。
康熙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下了圣旨之后就把朝政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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