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甚至是窝心。十几年来,他一直是孤身一人,每天最少要喝上半斤老白干,借酒销愁。而你呢,至少还有妈妈陪伴。你看他,四十八岁就两鬓白,你就知道这些年他过有多苦!”
“”好一个悲情故事,教萧浩庭都有种想加入沈明谦阵营,当起说客、和事佬的冲动。
刚要吱声,曾琬筠却是先咆哮抗议道:“那是他自找的,他活该!他还能借酒销愁,我妈妈呢?她的痛苦又是谁造成的?哦~!他没有再结婚就是伟大了吗?那我妈妈呢?一个单身母亲,她又得遭多少白眼和冷嘲热讽呢?”
原来曾母并没有表面见到的那么光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萧浩庭深叹一声,掏根烟点上。这和事佬不能当,也当不得。今天要是能让曾琬筠把藏了十几年的苦楚一股脑全咆哮出来,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好事?!
至于沈明谦,他倒更像是个讲故事的人,笼罩在曾琬筠和她的父亲周围的浓雾谜团,随着他的劝解和谈,正被一点点拂去。
果然,沈明谦又苦口婆心力劝道:“琬筠侄女,其实当年还有许多事情你不知道。不只是你爸家族施加压力,你妈的家族同样也是不希望他们走在一起。而屋漏偏适连夜雨,组织上又要急调你爸去国家安全部,再加上你妈要回去继承祖业唉,事实上,你爸很舍不得你的,如果你还记得小时候,他有多疼你,你或许就能理解他这十几年的痛苦。唉~!”
又是一出棒打鸳鸯的悲情大戏
在萧浩庭轻弹烟灰之际,曾琬筠也陷入了沉思。思绪似乎一下子就飞回了当年孩童时期,座前的大混蛋男人,当年确实对自己关爱有加。一下班,就背着自己满院子跑但这就能和他所造成的巨大伤害相抵消吗?
不可以!不允许!绝不原谅!
无须多言。接过萧浩庭递过来的手帕,曾琬筠拂去泪水,端起饭碗给自己盛好汤水。现在人生的重点是和萧浩庭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沈明谦见曾琬筠不言语,也不再劝说什么,这种级“大冰山”可不是一两次谈话就能消失融解的。能让曾琬筠少一点仇恨,就已经很不错了!
见曾琬筠盛好汤,沈明谦轻拍身旁中年男子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抬起筷子,尽地主之宜,热情招呼大家用饭。
而詹国瑞这个名字却深深记在了萧浩庭的心中,同时又让他联系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詹筱媛的父亲:詹国祥!
娘的,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姐妹花?一窝端?
靠~!
萧浩庭不由停下碗筷,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曾琬筠,脸形,俏鼻,甚至性感樱唇,真的和詹筱媛有几分神似的地方
好在,整体来看,曾琬筠还是和曾母比较相像,如同一个模子倒印出来的。
唉,可能是自己太过心虚了吧,北京城那么大,重名的也不是没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