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宗的令老邪就练了一门歹毒的武功,当时他听了也没在意,现在想来,这不会是巧合吧?
向文又仔细地回忆自己在魔门总纲所提到的武功,好像有种名为八荒噬魂功的武功,练功时就需要儿童的脑和心脏作为辅助的,是的,就八荒噬魂功,向文的记忆渐渐清晰。
“喂,喂,向少,你在听吗?”电话的那一头这么久没有声音,欧阳剑就追问了一下。
“哦,我在听,只是刚才想一点事,有些入神了。”联想到天邪宗最近的动作频频,向文心里有点明白了。
“什么事啊?该不会与儿童失踪案有关吧?”欧阳剑开玩笑道。
“还别说,被你蒙对了,我想起赌魔任金程说过天邪宗的令老邪就练了一种阴毒的武功,你说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呢?”向文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
“不会吧,天邪宗最近可是闹得很厉害啊,要是有这样的事,他们藏匿起来还来不及呢?啊,不对,不对,声东击西、瞒天过海,令老邪这招也用的太高明了。”欧阳剑毕竟是带兵的人,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谢谢了,向少,我马上就通知妹妹。”欧阳剑来不及道别就挂了电话。
两兄妹都是一个德性——性急,向文笑着摇了摇头。
“生了什么事啊?”一旁的黄思雅关心地问。
向文就把欧阳剑所说的两件事跟众女说了,还有自己的猜测。
“真是惨无人道,这种人该拉去枪毙十遍。”平时跟人脸红都很少黄思雅这次却先开骂了。
“雅姐,这哪够啊,起码也要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才行。”杨柳也义愤填膺道。
“杨柳妹妹,这哪够啊,我看要在弄死他之前找十个背背来**奸他十遍才行。”武清影好像是在和杨柳比赛似的,提出了一个狠十倍的方法。
汗向文听了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看来古人诚我不欺啊。
“小影,你这真是太好了,我赞同。”南宫盈也跟着附合道。
“还是你的方法比较有创意。”杨柳也不得不甘败下风。
“好了,别说了,那些话是你们女人该说的吗?快去洗洗睡吧,赶了一天的路,你们也累了。”向文故意板起脸来道。
“凭什么就你们男人能说粗话,我们女人就不能说粗话。”杨柳可不吃向文这套。
“好了,姑奶奶,我怕你了,你不洗我洗,行了吧。”向文连忙逃之夭夭,回房去了,他可不敢再和那两个疯女人辩下去,要不然还不知有什么雷人的话杀出来呢。
“哼,胆小鬼。”望着向文的背影,杨柳悻悻撅起了小嘴,只是不知她是指向文不敢和她斗嘴这事呢还是另有所指。
是夜,由于周车劳顿,黄思雅、武清影、南宫盈三个都高挂免战牌,让向文意兴阑珊回到自己的房间,孤枕独眠。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都习惯了抱着一个大美女睡,现在自己一个个人,向文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只好起来准备运功打坐,可一看左手的乾坤戒,心里一动,马上从里面拿出一块自然灵所充沛的玉石原石。
按养生经里面沟通自然灵气的方法,向文很快沉浸于其中,脑海中又出现了自己家里的情景,这次向文没有把画面引向众女的房间,而是有意识地往外沿伸,街上悄悄的,偶尔才一个人或一辆车驶过,在画面经过一些民居时,甚至还听到了人家夫妻做传宗接代大事的声音,向文不敢把画面沿伸进去,怕一分神画面就消失了。
画面一直沿伸了三四百米就再也沿伸不下去了,忽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贼头贼脑的人趴在一个路口的转角处,不时伸出一点脑袋观察正在几十米外正靠近的一个单身女性,看样子肯定是没想干好事。
这时,画面也消失了,向文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遇到这样的事总不能不管,他迅地给自己做了一点简单的易容,然后轻轻地打开房门,运起轻功,淡淡的身影像轻烟一样飘了出去。
来到画面中的小巷,向文看到那个单身女子已经被那个抢匪用匕威胁着不敢说话,还浑身抖,一身白领的职业套装,身材不错,长长的头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