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小凤说完话后,整个庭院变得异常安静,好似只有池塘里鱼儿翻腾的声音。
其他人均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没人说话,谁也不知道邀月宫主会不会将怒火转移到她们身上。
果然,正如陆小凤所料,见其他人没有声响,邀月当即怒喝道:“刘长安,你将我妹妹拐到哪里去了?”
陆小凤没心没肺笑了笑:“刘兄,武斗我可以,文斗我就不行了。对了,我也想知道怜星宫主去哪,她是个好女人。”
“陆小鸡,你赶紧给我滚蛋。少在这里给我添乱。”刘长安故作气恼道。
面对邀月的霸道行径,刘长安见怪不怪,毕竟这个疯女人,向来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虽然刘长安跟陆小凤在互相调侃,但前者眼神一凛,轻声坏笑起来。
“怜星宫主与我一见如故,我们俩已经私定终身。至于我们俩的私密事,我不好在其他人面前细说。”
听到刘长安无视她的回答,邀月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厉几分。
“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放下狠话,刚恢复些许伤势的邀月,就朝着刘长安奔袭而去。
这时,陆小凤嘿嘿一笑:“花兄,你说刘兄多久会制服邀月宫主?”
对于陆小凤肆意妄为的打趣,花满楼当即幽怨道:“陆小凤,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等下他们两位的怒火烧到你身上,我看你怎么办?”
看着邀月气势汹汹的攻势,可刘长安只是侧身避过,并不与她接触。
此时,本来摩挲着下巴,准备看戏的陆小凤,他猛然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邀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刚才跟他交手的邀月,难道跟现在的邀月,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陆小凤发觉邀月没出一招,刘长安恰到好处避过,没有多余的动作,好似邀月和刘长安两人演练了许久一样。
远处站着的移花宫弟子,她们面容上均是充满诧异之色。
她们那一双双灵动的眼眸,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场景一样。在她们心里,邀月宫主从未像今日这样,对人手下留情。
可她们吃惊,邀月心底更是充满诧异,她不由得想到:“难不成是怜星将移花宫的招式都说给了面前这小子,不然的话,他为何对我每招每式极为熟悉?”
无论邀月是用明玉功,还是移花接木,甚至是动用嫁衣神功,依旧对刘长安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与凶狠蛮横的邀月不同,刘长安只是避开邀月的攻击,他没有主动出过一招。
如此情景,别说花满楼和陆小凤,两人的想法和邀月相差不大。均以为刘长安跟怜星宫主切磋过的缘故,所以他对移花宫的招式早就了解得十分彻底。
花满楼忽然坐下,他轻声道:“刘兄此人不愧是天纵奇才,如果是我,就算怜星宫主每天与我喂招,只怕我也没办法将移花宫的功法全部破解开来。”
陆小凤摸了摸两撇胡须,一双明亮的眼珠,盯着刘长安看,他似乎在暗中寻找刘长安的秘密。他总觉得,肯定是刘长安身法有些诡异,不然的话,为何邀月宫主连一招都打不到刘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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