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脸上的血痕,以及后者那怨恨的眼神,他表情倒是轻松淡定。
尽管他知道,宋青书肯定对他心生怨恨。
反正刘长安并不打算在武当待多久,等张三丰出关后,他把无双剑匣给张三丰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为何他的无双剑匣中,第十三把剑是漆黑色,而无双第十三把剑却是大明朱雀,剑身遍体通红。
刘长安刚走到门口,张松溪就伸手喊道。
“长安,等等四伯。”
殷梨亭微微一愣,他年纪虽然小,却不傻!
与此同时,他跟在张松溪身后,“四哥、长安,你们等等我!”
等三人离去后,宋远桥满脸冷寂看着宋青书,他重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望着跪在地上的宋青书。
这些年来,宋青书一直跟在他身边,宋远桥本以为他这个儿子,将来在江湖上,会替武当扬名。
可宋青书还没怎么行走江湖,就在同门面前丢人现眼。
“滚,好好在房间闭门思过,等你太师傅出关再说。”
宋青书看了他爹一眼,起身告别。
“是,爹。”
瞅着宋青书离去的身影,宋远桥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哪个父亲不望子成龙?
可自家的儿子,宋青书与刘长安一比,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回无尘阁的路上,张松溪和刘长安说着话。
“长安,这两天你就暂时在无尘阁待着,不要到处乱跑。”
“是,四伯!”
见刘长安回答诚恳,张松溪满意的点点头。
“对了,你那三位朋友,你最好约束一下,不要再起争执,知道么?”
“我明白。”刘长安朝着张松溪躬身一礼,笑兮兮道:“刚才多亏四伯你从旁指点,不然长安肯定会让大师伯重罚,吃不少苦头。”
对于刘长安的甜言蜜语,张松溪并未放在心上。
张松溪双眼眯了眯,轻声笑道:“你小子,真是个滑头。你大师伯为人处事向来严谨,岂会胡乱冤枉你?”
就在此时,一旁的殷梨亭同样说道:“不错,四哥说得对。长安师侄,大哥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他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话一出,刘长安知道,他刚才开玩笑开大了。
当即,他挠了挠头,微微一笑道:“六叔,我和四伯开玩笑的。”
“原来如此!”殷梨亭点头回应,续道:“长安,在其他师叔伯面前,你可不要乱开玩笑。”
刘长安皱了皱眉,颔首道:“我只晓小了,六叔。”
“四伯、六叔,我们过两天再见。”
话落,不给张松溪和殷梨亭说话的机会,他就一溜烟跑了。
望着刘长安离去的背影,张松溪摇了摇头:“六弟,长安性子太过洒脱,未必是武当未来掌门的最好人选。”
面对此话,殷梨亭面联通和,神态有些拘束。
见殷梨亭不回答,张松溪暗暗心惊:“难道连一直看好青书接任掌门的六弟,心中已经选择了长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