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血布衣”之术,其实就跟阮秋章使用三灯伤敌的手法一样,使用“血布衣”者,须以毕生修为倾注,肉体作为基础,将本身功力在短时间里成倍释放,从而达到伤敌的威力。然使用这种功法者虽不会造成生命危险,却会给自身多年的修为带来严重创伤。打个比喻,这人体就好一个空杯子,而功力则是一滴水,一个人功力的深浅,便是靠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修炼慢慢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当这杯子盛满了水,那这个修炼的人便会功成圆满,修炼有成。当杯子盛满水后,往后即使一点点倒出去,只要基础在,它还是可以慢慢恢复过来,但“血布衣”之术却是一下子将这杯水完全倒出,以致杯中基础也被一下子端掉,这对一个修炼者,特别是修道的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使用这种法术,轻者元气大伤,几年间无法恢复昔日功力。重则修为大败,几十年修为毁之一旦!王不一动用“血布衣”这种危险的法术,玄素真人自是担忧惊讶,这等于是在拿本身的修为在开玩笑啊。“快上陵墓!”墓碑顶上王不一大喝着,两手紧捏着法印,身上那些奇怪的血符咒时不时闪现出红色光芒。“不一!快住手!你想将修为毁之一旦吗?”玄素真人一生不为名不为利,然他却十分看重修为这种事,说白了,他也是个追求飞升之人。王不一闻言一声苦笑“血布衣”既然已经施展开来,他就没打算停手,实际上他也是迫不得已,像刚才那种情况下他要是不出手的话,那阮秋章和玄素真人这两人之中必有一个会倒在剑虎豹爪牙之下。就在这个时候,两人身后传来“轰”一声,剑虎豹仍然未受致命重创,再次向两人压了过来。“快逃!”墓碑上王不一见其不妙,喊喝一声后,他两掌合一,口中紧促吐纳着,身上符咒散出来的光芒越耀眼,似是要再次动攻击。底下玄素真人见王不一已经催劲运功,这时他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没办法,趁着剑虎豹尚未逼近之际,他一手托住阮秋章,口中一声大喝,带着阮秋章朝陵墓奔了过来!他们跑的快,后头的剑虎豹追的也快,剑虎豹厉害之处,莫过于它背上那些尖刺,滚压着,它所过之处的地面无不被刺出一个个黑乎乎的小洞口,躲在陵墓之上的众力士看着无不暗自咋舌,心里大是惊愕,这要是压在人身上,那人还能好得了吗?“两位快一点!”墓碑上王不一运功已毕,此时他两掌表面红芒大放,脸上红光闪烁,这是一个人功力运至极致的体现。被王不一一催促,这玄素真人奔的更是卖命,这样拼命的奔逃,还是他有生以来的一次。不一会,玄素真人带着阮秋章来到陵墓底下,后头的剑虎豹已距离他们不到五米,玄素真人不敢再迟疑,丹田猛地一提气,大喝一声“嗨!”后,便带着阮秋章跳到了陵墓之上!与此同时,墓碑上王不一见玄素真人和阮秋章已经跳上陵墓,他蓄势已久的“血布衣”终于爆,只见他合掌一劈,顿将一道如同剑气般的红色气劲猛然间扫向剑虎豹,去势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所过之处无不岩崩石裂。剑虎豹早前挨了一记“血布衣”创伤虽不大,但兽性却完全被激出来,明知王不一的攻击厉害,但它还是毫无畏惧,依然滚动着身躯朝陵墓砸来,大有将陵墓撞个粉碎之意。也该说剑虎豹到底只是一只兽,明知危险,它却依旧蛮力乱施,这一下它终于要吃苦头了。早前王不一因怕伤及玄素真人和阮秋章,所以一击“血布衣”并未出尽全力,现在玄素真人和阮秋章两人都安全了,他自是毫无顾及“血布衣”全力施展,眨眼间“血布衣”所化出的剑形气劲狠狠砍中剑虎豹,顿见剑虎豹身上好几根尖刺应声而断,强大的攻击力,令剑虎豹不由惨嚎一声,身体不受控制舒展而开,巨大的身躯就好比风中枯叶般,随着“砰!”一声响,剑虎豹带着凄楚的嚎声向后翻滚而去。末了,跳上陵墓的阮秋章和玄素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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