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说绝了,想想,他回道:“敢问这茅屋里是不是住着几位道人?”“没错啊,您就是草仙道人吧?”大汉点头笑道。“贫道正是。”“呵呵,早闻道人气势非凡,亦仙亦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马叶,在此恭候道长多时了。”“哦,难道是”“没错,是玄素真人命在下在此等候两位,来,请随在下来,真人就在里头等候两位。”马叶说着话,请势一摆手,让出一条路,示意阮秋章和农马往茅屋走去。阮秋章和农马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后,师徒俩便来到了茅屋门口。推门进去一看,师徒俩不由呆楞住不动。屋子里头有八个人,其中,玄素真人、冷爷、明道人、水墨老人和王不一坐在一侧,对面,则有两人一女,为的一个长得浓眉大耳,脸阔唇厚,不修边幅,一脸匪气,在他身后,坐着一个颇为秀气的女子,女子看来只有二十过年半年纪,两眼炯炯有神,身上带着一股十分明显的行家气势,令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练过把子的江湖人物。另一个男子,表面看到是文质彬彬,颇有书生之气,不过男子目光尖锐,见阮秋章和农马突然闯进来却不动丝毫声色,从这点不难看出,这个男子是个十分镇定自若之人。农马会怔住,是因为他想不到在场还会有女子。而阮秋章会怔住,则是因为那个为的大汉。这个大汉,阮秋章只见过他一面,但阮秋章对他印象深刻,多年来虽不曾再见面,但他却能一眼就认出这个大汉。同样的,大汉也一眼就认出了阮秋章,两人几乎同声惊呼而喊言,把屋子里众人吓了一大跳。“哎呦!你是阮先生!”“你哈,你是乌龙!”想不到阮秋章竟与大汉认识,玄素等人颇为出乎意料,玄素真人呆怔片刻,起身问阮秋章道:“老弟,你认识这乌龙老弟?”“哈哈哈,认识,认识,这乌龙老弟,当年老弟曾给他死去的兄弟赶了一趟尸,那时他带着一帮兄弟前去哭迎,好悬没把老弟我给烦死。”阮秋章这一说,农马也想起来了,那是他有生以来一次赶尸,回想起当年那些山匪哭送的场面,农马不由露齿一笑,往事历历在目啊。“哎呀,阮先生,这都是陈年往事了,提他干嘛?真想不到,原来真人要等的人就是你们?”乌龙起身笑道。“怪了,你们既然认识,为何前些天老儿说要等阮老弟时,你却没有反应?”“嗨,我这不是只记得阮先生这个称呼嘛,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草仙道人就是阮先生。”乌龙大为尴尬,当年因为阮秋章一句话,他就只记得阮秋章就是阮先生,却不曾记住阮秋章的道号。乌龙一说,阮秋章立刻想起,当年他确实跟乌龙提过这么一段话:“老道字号草仙,是朋友的都称呼我阮先生,道上的则叫老道一声草仙道长。”看样子,乌龙因把阮秋章当做朋友而只记得阮先生一称,却把草仙道人一称呼给忘了。阮秋章与乌龙虽算不上真正朋友,但毕竟旧人相见客气三分,两人客套几句后,这话才到了正题上。想了想,阮秋章问道玄素真人道:“玄素兄,你留给老弟那布条上的话,所指何事?”玄素真人闻言脸色一变,目光落在乌龙三人身上,沉默了片刻,他说道:“老儿断不算能神机妙算,也该是百事心中知,却不想,今儿就栽了个跟头,真是千算万算,难比天算啊。”牢骚几句,停顿一下后,玄素真人指着水墨老人,说道:“这事原委还是由水墨给你们说说吧。”水墨老人闻言一缩脖子,脸色有些尴尬,迟疑了半天,他才支支吾吾说出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