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为这里潮湿的关系,遗骸主人留下来的大部份东西都已是腐烂而溃散,找了大半天,农马从里面找到一支手臂粗的奇怪铜锥子,掂量一下,这根铜锥子份量不轻,大概也就二十来斤重,另外,他还找到一块不知何种动物的皮,一块成色相当古老的八卦镜,一装着不知何物的小玉瓶,小量颜色已退的朱砂,还有大量各个朝代的铜钱。一拿起铜钱,农马心中立刻会意,这是“百家钱”是道士经常用来降妖除魔的道器。打开小玉瓶一倒,从里面滚出两颗鲜艳无比的红色丹药,不知此物为何物的农马也没怎么在意,将红色丹药重新装进小玉瓶子里后随手搁在怀中。接着又打量着那块古老的八卦镜。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一条洞道中出来一个熟悉的叫喊声:“啊。”不等他抬头瞧看,湖泊之中已经传来“咕咚”一声响,有人掉进了水中。“是谁?”农马不太确认问道。“啊?是是农师弟吗?快快救我”声音从湖泊中传来,似是痛苦而惨然。“白师姐?!你怎么也落到这里了?你等着,我马上救你!”从声音中判断出是白晓婷后,农马丝毫不迟疑,急忙跳入湖泊中,朝声源处游去。黑暗之中,农马抓到一只慌张乱挥的小手臂“白师姐,撑着掉,我马上把你带到岸上。”话说着,农马突然被白晓婷紧紧抱住,以为白晓婷是受了惊吓的他也没多余想法,凭着记忆,他带着白晓婷游到岸上。上岸后,白晓婷依然紧紧抱着农马,农马安慰着:“好了,你安全了,白师姐,没事了。”“嗯”白晓婷轻轻一声答哼,却还是没有松开手。这时终于察觉不妥的农马欲想分开白晓婷,却不想手刚刚碰到白晓婷的肩膀,现白晓婷的身体竟在微微颤抖着。“怎怎么了?白师姐,你没事吧?”黑暗中,白晓婷久久没有回答农马的问题,被抱得脸红耳赤的农马自觉气氛难受,因为湖泊的寒冷与潮湿,让他在浑身湿透时,更是清晰感受到白晓婷身体所带来的温暖跟诱人的触感“白师姐”农马苦恼于这样的气氛之下,却又不好意思挣开白晓婷,只得暗之忍耐。“小小灰它小灰和它的孩子呜”许久,白晓婷带着微微哭泣之声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小灰怎么了?”一听白晓婷的话,农马就知道事情不妙,能让这个好胜而又坚强的女子哭泣的,自然不会是好事。“它它们父子俩为了我唔呜呜”白晓婷再是忍不住,说着话,她终于哭了出来,声音中尽是令人疼惜的凄惨。农马跟白晓婷交情不浅,知道小灰对白晓婷的意义有多大,看样子,小灰是以命保住了白晓婷,也难怪白晓婷会如此伤心,十几年的相随,就这么撒手而去,这种痛楚他非常的理解。想了想,农马放下欲将白晓婷分开的手,就这般任由白晓婷抱着,任由白晓婷在他怀中痛哭。此时的白晓婷就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般,她只有拼命抓着可以依偎的那一点安全感才能让她内心中得到些许安慰。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晓婷的哭声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这里是哪里?”黑暗中传来白晓婷带着些许梗塞的声音。农马回神,急忙回答:“这里是个地下湖泊,大概是‘土八怪’的栖息之地,你等着,我生个火。”终于找到理由脱离白晓婷的农马说着话,起身离开白晓婷,黑暗中摸索到遗骸旁,将之前捡到的一些枯木残布点燃,温暖的火苗,立刻照亮了四周。“好了,过来啊”点燃火堆后,农马刚回身一瞧白晓婷,不由傻了眼。只见白晓婷脱下上衣,将衣服撕成两块,仔细包扎着自己两只受了伤的脚,因为潮湿,在内衣紧贴之下,白晓婷那若隐若现的胴体一览无疑。见此一幕,农马只觉血液沸腾而上,一股热气随着血液直达大脑,霎时间,他脸红耳赤,脑子里一片空白。白晓婷大概也没注意自己的情况,见农马一脸呆呆看着她,以为农马震惊于她的伤势,微微一笑后,她说道:“虽然疼痛难忍,但这小伤还死不了人,无需为我担心。”“啊是是”农马惊觉回神,羞羞应答一句,急忙转过身,不敢再瞧看白晓婷。见农马如此异状,白晓婷下意识低头一瞧,立时羞涩遮胸,急转过身,与农马背对相向,沉默无语。洞中,气氛有些怪异,四周静的有些异常,比起农马,白晓婷更是害羞,平时,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且为人十分大方,但别忘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家闺秀,被一个有了妻室的人看见胴体,自是害羞难当。“对对不起,我非是有意看的”好半天,农马才憋出这么一句。“嗯我明白,不必介意”两人依旧背向着,气氛越来越古怪。为了打破这种难堪的气氛,农马只好转移话题:“小灰的事,请节哀顺变吧。”“嗯”“对了,不知任师兄跟任师姐怎样了?还有文公,他们对付得了那些‘土八怪’吗?”“嗯不知道。”“呃,也许张煜能对付那些‘土八怪’,相信他们会没事吧?”“嗯”“”白晓婷漫不经心的回答,令农马心中大呼难受,又找不到话题可说了。正烦恼着,白晓婷却突然开口问道:“农师弟,你你,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啊?!”农马愣住,万万想不到白晓婷会在这种情况下问出这种要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