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声点?我就是要说,你怕被人指责吗?你心虚是不是?亏我们一路千辛万苦的找你,一会替你收拾‘包子山’‘土八怪’的残局,一会替你收拾‘合沟村’吃人村民的残局,几次出生入死,还不是为了找你,想不到我们这么辛苦要找的人,却是这个一个胆小自私的人,你根本不配当领王,你只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南宫雪一生气起来,这嘴巴可就管不住,越骂越凶。“小雪!闭嘴!”白晓婷见农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他已经生气了,这时急忙喝住南宫雪。南宫雪这时哪里听得进白晓婷的话,实际上,她并非因为农马拒绝莫小灵的相求主持旁脉赶尸人的事情而生气,而是因为期待这么久的农马,几乎当成崇拜对象的农马,与她现在所见到的农马,相差实在太远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像你这种人,根本就是个不忠不义,不孝至极的大坏蛋,你知道阮师叔祖为了等你,在风水恶化的‘万山镇’郊外苦苦等了你五年吗?因为风水被改,哪里居住的人们身体健康越来越差,可是阮师叔祖却因为害怕你回去后见不到他,所以他才不顾身体,在那里一个人孤零零的等了你五年啊!你说,你算什么领王?你算哪门子什么弟子?天底下有你这样不孝的弟子的吗?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师叔”南宫雪越说越没有分寸,此时众人早已呆若木鸡,他们知道,现在即使制止南宫雪,也是徒劳无功。“闭嘴!”南宫雪如泼妇般的责骂,终于引来农马歇斯底里的怒吼。农马的怒吼把南宫雪暂时震摄住,只见他满脸怒容,牙齿咬得嘎嘣嘎嘣直响,浑身不住颤抖着。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是在极力压着心中的火气。许久,农马才重重吐出一口气,说道:“在屋子里不要这么大声,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回去吧。”莫小灵等人闻言一愣,农马居然下起了逐客令,这实在出乎众人意料。“等等,领王,你真的不管旁脉赶尸人的死活了吗?这,这一点都不像你,究竟你在这五年时间里生了什么事?”白头翁一听农马的话,急得汗水都掉下来,如果就这样毫无所获回去的话,旁脉赶尸人一定会立刻崩溃。现在对于旁脉赶尸人来说,农马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只有他,才能重新凝聚起旁脉赶尸人,才能带领旁脉赶尸人对抗“圣主军”!“对啊,领王,你难道真的见死不救?没有你,旁脉赶尸人根本无法对抗‘圣主军’,你”赵洛也劝说道,一直以来,他最支持的便是农马,即使农马失踪了五年,他还是默默支持着他,他不相信农马会如此绝情。农马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时而剑眉紧锁,时而露出不经意的悲伤,时而舒展开紧锁的眉头,看样子,他似乎也很犹豫。一瞧他这种神色,白晓婷心中恍然大悟,急忙问道:“师弟,你是不是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你妻子的事?”白晓婷这番话,不但让莫小灵等旁脉赶尸人呆愣住,就连农马自己也有些惊愕。沉默了许久,农马才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妻子?”农马的话,等于直接回答了白晓婷的问题。只见得到答案后的白晓婷惨然一笑,她摇摇头,并不回答,虽然这个问题她早就知道答案,然而自己却一直在欺骗自己,直到从农马口中得知了答案后,她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欺骗自己罢了。余小萱是最了解白晓婷的弟子,跟随白晓婷这么多年,这个师父在想什么,她最清楚不过了,看到白晓婷几乎绝望的笑声,余小萱心中一阵抽痛,对农马说道:“农师叔,我和师父一路找寻你,知道了你在寻找‘理玉’的事,知道你在寻找‘人面竹’的事,一路上,我们从你露出的蛛丝马迹中一路寻找,所以,你的事情,我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关于你有妻子的事,也是我们从‘合沟村’一个茶楼的掌柜口中得知的,只是当时尚不知真假。”农马听罢,往卧房里看了一眼,微微一叹:“没错,四年前,我成亲了,然后,就隐居在这里,直到现在。”从农马的眼光中,众人了解到,农马的这个妻子,此时就在卧房之中。该说南宫雪这丫头也是不知分寸,不懂得大局,要不这几年怎会让白晓婷无时无刻不在头疼呢?她一见农马意有所表的瞧着卧房,便自作主张,趁着众人还沉浸在农马娶了妻子这个震撼的真相中,竟独自往后退了几步,猛然掀起门帘后,便突兀钻进卧房,口中还不忘叫喝:“你还算是男子汉吗?竟为了一个女人而弃之几千人的性命不顾,我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长着什么样?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南宫雪这一举动,把包括白晓婷在内的众人,吓得脸色都绿了,白晓婷抬起手,正想喝住这个不知所谓,不懂分寸的冒失丫头,就在她刚张开嘴巴的一瞬间,只觉眼角一道虚影一晃,接着便感到身旁一阵狂风吹过,当她眨眼再看时,农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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