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脸容,她两臂伸开,整个身体缓缓踏步而来,每进一步,所踏的地面便留下一个深深的凹洞,未等她靠近,三人便感到一股滔天的气势将自己压得无法透气。“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竟敢将我逼至这般凄惨,去死吧!”妖魂话音一落,扬手对着鬼尊抛出一团奇怪的黑色瘴气。鬼尊见这团瘴气十分怪异,不敢大意,急忙收手欲躲,却不想妖魂抛出这团瘴气时明明度缓慢,就在他收手的一瞬间,瘴气团却突然加,他连看都没看清楚,被瘴气击个正着,顿时,只见他胸口之处深陷一个清晰可见的凹洞,他出一声闷哼,一口鲜血喷将而出,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向后飞了出去。农马与苗问皆是大吃一惊,两人不敢再互斗,刚想收手欲斗妖魂,却已然为时已晚。妖魂一手左右开弓,抛出两团瘴气,眨眼间,便击中了苗问与农马。农马与妖魂距离较近,被瘴气击个正着,整个人立时向后飞了出去,在半空中,他两吐两口鲜血,妖魂的这一击看似平淡无奇,想不到威力却如此之大,挨中之际,农马体内五脏俱裂,疼的冷汗直冒。而苗问,因为离得远,经验也足,但他抽回手时,他身子微侧,也正因他这一微侧,瘴气虽击中了他,且只击中了他的右手,并没有将击飞了出去。苗问向后退了几步,往手臂上瞧去,整只右手已经鲜血淋漓。他强忍着痛,运起左臂的“毒神索”怒喝道:“妖魂,乖乖受伏吧!免得吃苦头!”“哼,你真以为你能操控‘毒神索’,蠢材,真正的‘毒神索’只有那个小子拥有,你的不过是赝品!”苗问闻言一怔,心中震骇至极:“你,你这妖孽,少欺骗老夫了,瞧老夫将你禁锢了!”说着,他运臂成圈,舞出十几圈黑色之索,将不躲不闪的妖魂团团困住。“哈哈哈,怎样,老夫的‘毒神索’厉害吧,你是老夫的了!”见妖魂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苗问嚣张狂笑,自以为已经将妖魂禁锢住。妖魂闻言一声冷笑:“真正的‘毒神索’,禁锢之法根本不是这个样子,你这只不过学学摸样,岂能困得住我!”“你你胡说,老夫拥有的是正宗的‘毒神索’,你胡说!”“是吗?那我就给你看看证据!”妖魂说着,口中吐出一口浓浓瘴气,接着一声大喝,两手一挣,将黑色圈索一一挣断!““啊!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苗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费尽心血,连女儿又舍得出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六毒三邪”炼制出的“毒神索”却这般轻易就给妖魂挣脱了。“不可能?哼哼,你就下地府去好好想想吧!去死吧!”妖魂说话间,身形突然一闪,顿化成一道黑色气柱,向苗问急射而去。苗问因为处在吃惊茫然中,对妖魂根本防备不足,等他看到妖魂从肚腹穿到他背后时,他的醒然,已经为时已晚。看着自己大肠鲜血不住往外淌,苗问两眼圆睁,口中不断呕出鲜血,一脸不相信,他两手不停捧起自己的大肠,一边往自己肚腹中塞去,一边喃喃念道:“老夫不会死,老夫才是赶尸界至尊,老夫不会死”但最后一个死念起时,他再也忍不住疼痛,表情狰狞着,泪水直流:“啊好痛啊”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他便倒地不起,从此赶尸界中就也没有了苗问这个人。此时场上“苗司派”弟子一见苗问被妖魂杀死了,立时悲痛叫喊,有些人竟自刎随去,有些人则落荒而逃,这也难怪,领一死,谁还有心思拼命?另一边,农马跟鬼尊倒地受伤不起,面对着妖魂步步逼近,农马一边撑地往后退,一边苦苦思索对付之法,现在他深受重伤,魔气也消耗的差不多,根本无力再动一次“毒神索”想不到斗至最后,却还是妖魂坐享渔翁之利,现在的处境,对正道也好,对邪道也好,都十分的不妙啊。面对着妖魂步步逼近,农马竭力鼓起最后的魔气,打算放手一博,不想妖魂突然方向一改,却是朝着倒在另一边的鬼尊走了过去。鬼尊连受重创,是伤上加伤,他脸上那密密麻麻的小脸孔,这时已消失大半,显露出来的,却是一张如经百年沧桑之久的皱巴巴老脸,一见妖魂走近,他咬咬牙,勉强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妖魂。妖魂回瞧着他,许久,她才说到:“当年我留下鬼巫一族,是因为你鬼巫祖先们对我奉若神明,所以我不杀,现在你身为一族至尊,却是带头背叛我,你们一族,我已不打算让你们留存在世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