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前辈做什么?”苗嫣然十分怀疑“苗司派”向来与丛翁有过节,这次爹爹派自己前去找丛翁,不知所为何事。
“这个你不需要多管,如果你找到他,就跟他要‘毒燕子’跟‘七彩蜈蚣’这两样东西,知道吗?”
“这两样东西有何作用?听名字似乎是很邪门的东西,丛翁老前辈会有吗?”
“这个你不用管,总之你死也要跟他求得这两样东西。知道吗?”
“可是爹爹,若是前辈不肯”
“他不肯你就求他,求到他答应为止。”
“这”苗嫣然一怔,想不到自己的爹爹竟要她去求人。她心中暗想:“爹爹这么紧张这两样东西,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用的?看来此事并不简单。希望丛翁前辈真的在守龙一族村子附近,不然爹爹怕是要大失所望了。”
“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去准备,明天立刻出,一刻也不许耽误。”苗问见苗嫣然一脸深思,生怕她想到什么,不由喝道。
就在他喝言刚刚落下,一个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两人身前。
“师父,大事大事不好了”来报弟子神色慌张,语不成声。
“什么事这么慌张?快说!”
“钢牙师兄,不,钢牙那家伙逃走了!”
“什么?!他怎么逃走的?你们是怎么看人的?”苗问闻言大怒,钢牙被他囚禁了近半个月,他一直顶着那四个门派的压力,尽力将他留至现在,无非就是想问问跟他接触的那个黑衣人是谁,但现在他逃跑了,自己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伎俩,早上去给他送饭时他还好好得,可一眨眼,他就消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这名弟子畏畏缩缩的说着,他很清楚,苗问怒时最喜欢牵扯到周遭的人。
“混蛋,那你还待在这里干嘛,快派人去搜,没用的饭桶!”苗问说着,一脚将这名弟子踢了个狗吃屎。
“是是弟子这就去办。”那名弟子爬了起来,急匆匆跑了出去,要是再多待半会,谁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他娘的,真是个逆徒,敢逃跑,你最好不要被老子找到,不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苗问越说越气,瞧见身前有一张椅子,他手起手落“啪!”“的一声,将椅子击成粉碎。
苗嫣然在一旁看着,并不出声,她很清楚,这种时候对他说什么也没有用,反而现在钢牙逃走了,她心中有些窃喜,毕竟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弟,她不忍心看到钢牙被父亲处死。
二天,苗嫣然早早就出,现在苗问正在气头上,她不敢触霉头,是以提早出,也可避避锋头。
按下他们不说。
一个月后,正道六千多人准备完毕,终于在这一天,三路人马开始出,朝着“万山镇”聚集而去。
此时“万山镇”的镇民,还浑然无知,一场巨大的灾祸,正一步步逼近他们。
“万山镇”最出名的“水仙楼”上,阮秋章正对程万生脾气。
阮秋章来回踱步,一刻也没闲着,他不时伸手指着程万生,口气甚是恼怒:“你瞧你是怎么办事的?啊,叫你疏导居民暂时到外避一避,都一个月了,镇上的居民一个也没走,我告诉你,这次事情非同小可,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负责!”
程万生挨着阮秋章的教唆,满头大汗,他不断用手帕擦着脸上大汗,无奈回道:“秋叔,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居民们根本不相信三个月后会生大祸,一些人还说,即使真有大祸降临,他们宁愿死在家乡,也不愿搬出去。”
“混账,那些人是白痴吗?又不是叫他们一辈子不准回来,只不过是避避这次灾祸而已,你马上给叫人去办,就说不搬也得搬!”
“秋叔,来硬的不行啊,前天我照着方法办了,结果派去的人都被居民给揍了。”
“什么?那些蠢材还揍人?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了他们好吗?”阮秋章十分意外,镇民们居然如此固执。
“他们知道啊,但就是不肯搬,秋叔,我现在也没办法了,你快想想办法吧。”程万生人虽好色,但心中确实关怀居民,早前收到阮秋章警告,他就急得团团转,他很清楚,能让阮秋章如此严肃的,自不会是简单的事。
“混蛋,那些人再不搬走,你就叫人将他们赶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在两个月内,一定要驱散他们。”阮秋章怒道。
“是,是。我这就叫人去办。”
从阮秋章叫程万生使硬那天开始,整个“万山镇”就乱了起来了,经过劝解,是有那么一些人答应暂时搬出去避一避,但认为程万生和阮秋章在妖言惑众的,却还是占了大多数,这也难怪,这些人在“万山镇”住了几十年,一下子要他搬走,确实难以让人接受。
每天,官府人员都要跟居民大打出手,每天都有人受伤,到了后来,保安队员更是如同过街老鼠,只要一出现,必会被居民围殴。
事态一直不断恶化,另一边的阮秋章跟程万生也越来越焦急,却对这些居民束手无策。
直到半个月后,正道一支人马进入“万山镇”这些居民才终于感到事情的严重。
一支到达“万山镇”的队伍,是赶尸界的两千弟子,这一次赶尸界不但出动了各派掌门,就连三老也一同前来。事情一经传开“万山镇”的居民终于开始相信,不久后将有一场灾难降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