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星河把上官翎往回拉了拉,现在门口大喊:“请问,有人吗?”
还没听到有人回应,一只狗立刻从屋子里窜出来,“汪——汪——”直叫唤。
一位老人家从里屋慢慢的走出来,眯着眼睛费劲的朝门口往看了看。
陈星河见到有人出来,留了个心眼,毕竟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大叔听到缥缈峰会翻脸。
于是陈星河好好声好气的说道:“老人家,我们兄妹俩俩来投奔自家舅父,可是迷路了。又累又饿,想请您借口粮食。”
这是一位老太太,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手脚还算灵活。被岁月洗礼的样子再平常不过了。只是眼睛好像有些不太好。
老人家走进了,仔细端详着两人。上官翎就暖暖的笑着,陈星河也露出一副乖乖的,无辜的表情。
老人家打开门口的瞎看,呵斥那只大黄狗不要再叫了。狗到底是通人性的,就乖乖的趴下了。好像是对主人放两个陌生人进来表示无奈。
老人家一脸慈祥,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儿一样,招呼他们进里屋。
大黄狗见到老人家招呼陈星河和上官翎进屋里,也空从地上爬起来,好像是过来保护老人家一样,步步紧跟着进屋了。
老人家拿出留在锅里的晚饭,几个粗粮馒头,芋头端放在桌子上。又去给他们倒了两碗水。生怕他们不够吃,又重新为他们煮了两根玉米棒。
对于老人家的热情,陈星河和上官翎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一个劲的说“谢谢~谢谢~”
老人家说:“没关系的,你们多吃点。家里就我一个老婆子。我的孙儿和你们一般大。”
说着,老人家抹了一把眼睛。
又接着说:“你们赶紧吃,不够我再给你们弄。”
陈星河和上官翎是真的饿了,拿起食物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陈星河打了个饱嗝,与老人家拉起家常。
“老人家,您的家人呢?”陈星河随口一问。
“我的老伴和儿子十年前出去打猎,没再回来。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呼吸了。孙儿也下落不明了。”老人家一边说着,一边留着眼泪。
“我都是自己在屋子周围中些蔬菜。我一直没有离开,希望孙儿有一天能回来。”老人家抹了一把泪水。
陈星河和上官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没有开口。
老人家又问:“你们的舅父住在哪里呢?”
上官翎脱口而出:“缥缈峰!”
老人家一听,刚才还满是悲伤,慈祥得脸,像是换了一张被冻过的脸一样,冰冷冷的说:“你们走吧!”
陈星河和上官翎面面相觑,又是各种疑惑不解。
陈星河忙想解释。老人家根本不给机会,立刻对着大黄狗喊到:“大黄,送客。”
只见那大黄狗对着他们狂吠。一直把他们从屋里赶出来。老人家把大黄招回去,插好屋里的门闩。
事发突然,陈星河和上官翎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是温馨感人的家庭式,现在就只剩下他俩门口被瑟瑟的冷风吹着,搞不清楚状况。
陈星河无奈的摇摇头,对着上官翎说:“翎儿,你吃饱了吗?”
上官翎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刚刚嘴快了,说:“吃饱了。”
陈星河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说道:“吃饱就好啦~我们继续向前吧。”
突然,陈星河停下了脚步,两只耳朵前后动了动,他听到了一阵打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