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说话呢?”陈星河继续追问地道。
可是过了好一阵,都没有听到半点声音,其实上清道人,刚说完便起身一跃用脚尖点了一下粗壮的树枝,借力跃入黑色森林之中消失不见了。
突然牢门“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了两个人,远远地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可以看清楚是一胖一瘦两个人都穿着两个肥大黑色斗篷衣服。
脚步声越来越清楚,陈星河借着微弱的光线终于看清楚了斗篷里面是司徒安和肥胖的孟正义。
“李铨昌,你还好吗?”司徒安关心地问道。
“多谢夫子挂念,我没事的。”陈星河忍着疼痛双手拱手作揖道。
“你从试题中,可以看出是我们做的手脚了吧?”孟正义一只手摸着胡须说道。
“是的。”陈星河点点头说道。
“你很聪敏,猜到是为何?”司徒安带着微笑地看着陈星河说道。
“应该不是为了钱财,那就是为了培养自己的权利吧!”陈星河思索一下说道。
“果然聪明,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如今朝廷文武百官,很多人只为了一己私利便似意鱼肉百姓。学子们悬梁刺股的地学习,一心做官,也只是求荣华富贵。我们要改变这一局面。”孟正义一腔热血地说道。
“全国学子千千万,你们不会觉得杯水车薪吗?”陈星河看着孟正义说道。
“愚公尚可移山,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也不会放弃,希望明天天下百姓走出这水深火热之中。”司徒安补充地说道。
“多谢你们看中了我。”陈星河拱手作揖说道,他被司徒安和孟正义的精神感染了,不禁肃然起敬起来了。
“可是你太过嫉恶如仇了,也太过鲁莽了。”孟正义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成大事者必须胆大心细知道吗?郎天诈是太后党羽的人,所以才有恃无恐。”司徒安叹着气说道。
“你们不是太后党羽,那你们是哪一头的?”陈星河疑惑地说道。
“如今朝野主要分两派,一派是太后党羽,一派是保护年幼的皇上,俗称保皇派。皇上刚刚登基没有多久,朝中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掌握在太后手里。”孟正义说道。
“太后不是皇帝母亲吗?怎么会跟儿子不是一条心?”陈星河又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们不是亲母子,太后膝下只有一个九王爷,当今皇上的生母是王太妃。坊间传闻王太妃美丽动人,在嫁给先帝之前,已经嫁人,还育有一子叫陈星河。”孟正义解释地说道。
“啊!?”
陈星河当听到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的生母尽然是当今的王太妃,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司徒安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觉得太离奇了。”陈星河连忙解释道。
“那王太妃,现在还好?”陈星河问道,问的时候内心早已经开始排山倒海了。
“先帝去世后,她就主动去看守皇陵了。”孟正义说道。
“那陈星河呢?”陈星河问道。
“听说还真有陈星河此人,之前曾出现在南方,现在太后在用举国力量寻找陈星河,我想只为能在文武百官之中羞辱皇帝。”孟正义思考着说道。
“我看不见得,皇上也在派人暗地里寻找陈星河,我听说这小子身上有《冥神心经》一书。”司徒安说道。
“那《冥神心经》是什么?”陈星河问道。
“有人说它是一个本内功心法,也有人说得《冥神心经》可得天下。”司徒安说道。
陈星河听后又是一惊,心想道:“我怎么没有发现,还能得天下呢!”
“长话短说,还是小心隔墙有耳吧。”孟正义说着左右地看了一眼。
“我明天早晨把你跟一个死囚犯换了,你连夜去京城,等你考上功名。那么一切的罪过都会烟消云散了。”孟正义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