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子沉迷炼丹,根本不理门派俗务。玄机子道行太浅,在灵隐门中地位尴尬,并没有多少门人卖他的帐。
白胜被郑荣一巴掌打得坐到地上,觉得没脸见人,这几日闭门不出。
偌大的灵隐门上上下下就郑荣一个人操持,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也没得多少时间来陪莫相安和渡远二人。
这段日子,他们两个好不自在,简直就把灵隐门当自己家了。每日里除了练功,便到处闲逛。
渴了,有人送上美酒,饿了,有人准备佳肴。整个灵隐门上下得了郑荣授意,直把二人伺候得无微不至。
“我师当真有先见之明,他说贫僧去到哪里都不讨喜,只有跟着相安兄弟,才能逍遥快活。”
渡远几杯美酒下肚,闲话又开始多起来。
莫相安和渡远干了一杯,笑道:“大师还是念着我大哥的好吧,我不过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做客的。”
“嘿嘿,都好!都好!郑兄弟做人豪爽大气,贫僧交他这个朋友。”
二人推杯换盏,转眼就都有了几分醉意。朦朦胧胧趴在桌上便睡了过去。
突然间房内白雾弥漫,黑白无常露出了真形。
白无常谢必安仔细打量着二人,面露疑惑之色,“此人怎的身上鬼气森森?”
范无救用鼻子嗅了嗅,“若隐若现,必是鬼气无疑。”
“咱们走,回去禀告冥君。”
黑白无常的身影慢慢虚化,凭空消失在了房间之中。下一刻就出现在了灵隐门外的小山头之上。
谢必安两指夹住阴间批文,摇了摇,批文无火自燃。
“书奏冥君……”
谢必安的声音戛然而止,回头望去,就见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揽住他与范无救的肩膀,对着他们冷笑。
“两位鬼差来了灵隐门,怎不知会在下一声?”
大汉正是郑荣,他劈手夺过谢必安手中未燃尽的批文,将其掷于地上,冷哼道:“在下想要请两位鬼差在灵隐门盘桓数日,不知两位给不给我这个薄面?”
范无救道:“若是阁下师傅玄真子道长相邀,我们兄弟欣然赴会,阁下嘛,却还缺了一些斤两。”
范无救说完,祭起哭丧棒,与谢必安一左一右夹击郑荣。
郑荣也不躲,任凭哭丧棒打在头上,直打得火星直冒,他自岿然不动。
“两位也是地府成名的差官,怎的打起人来软绵绵的,连娘们也不如?”
谢必安与范无救对视一眼,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盖因他们这个哭丧棒乃是他们成名的法器,连鬼王都打得死,如今居然奈何不了一个凡人,让他们觉得匪夷所思!
二人还不信邪,对着郑荣又是劈头盖脸一顿好打,直打得气喘吁吁,方才罢手。
“两位打完了,可就轮到我了。”
黑白无常轻视之心顿去,眼见着哭丧棒没有效力,又从腰间解下勾魂锁链来。
这勾魂锁链专锁魂魄,不管是凡人,还是经年的老修行,只要你魂魄俱全,就没有勾魂锁链勾不住的。
谢必安将锁链一抛,套住郑荣的脖子,使劲一拉,大喊道:“出来吧。”
就见郑荣阴神出窍,看上去居然与真人无二,凝炼无比。
“哼,肉体再如何强横,我只勾你的魂魄,你又如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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