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妻,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再到现在的偷偷摸摸,旁人似乎全然没有插手的空隙。
可要他放弃?那多不甘心啊!
从刚见面时那一瞥惊鸿,后来再次见面她不忍让自己受人斥责挺身辩解,再到如今一语带笑的从容对敌,简直让他大开眼界,她给他带来的惊喜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对她喷然而出的占有。
他,想带她回国,让她做他的王妃!
所以,要他放手?呵?他还没动手就退缩也太不像他了。
何况,他向来是有耐心的。
《女驸马》的故事不愧是经典,整场演完,整个宫殿久久未有动静。
这一回先反应过来的是皇后。
不得不说,未按惯例歌舞庆生,如今人家却弄了个比歌舞更让人震撼的东西过来,这真是弄巧成拙了。
“晋王果然有心,这出戏的确精彩!”
被点名的李音白从后台绕出,不卑不亢道:“谢皇后赞赏,不过这并非叫戏,而是话剧。”
“呵呵——五皇弟这是在狡辩吗?这些戏子嘻戏怒骂,不是戏又是什么?”
一道人影嚣张地未曾通报就大踏步闪进来,他生得人高马大,精装猛悍,正是从江南赶回来的骁王。
李音白和他同为皇子,但两者气质天壤之别。尤其是同样穿上王服站在一起时,相似的脸,却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李音白带着大唐国男子的儒雅将风,骁王常年带兵,又常亲自上场杀敌,身上的杀伐经久弥消,浸润的那双细长的眼也带着丝狠戾。
“二皇兄一路风尘,赶来庆贺父皇生辰,真是辛苦了。”
骁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给了皇后一个眼神后,朝承佑帝行了大礼:“父皇,儿臣来迟,还请父皇饶恕儿臣!”
承佑帝仿佛没有看到两个亲生儿子在自己面前不见刀光地过手,云淡风轻地笑笑,欣慰地点点头:“回来了,很好。”
“父皇,儿臣有份大礼想送给父皇,愿父皇岁长青山福寿万年!”
骁王挥手,只见四名侍卫抬着一张方形物体上来,上面的东西被一块红布遮住,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他走上前,捏着红布随手一扬,顿时一块红如火焰般的树出现在众人眼前。
“父皇,这棵红珊瑚是儿臣追杀水寇,追到一处荒岛发现的。”
这株红珊瑚足有一人半高,五人合围才能抱住,的确是个珍品。承佑帝一时激动,站了起来,连声叫好。
这时,骁王转口一绕,斜着眼睨着一旁的李音白。
“早就听说五皇弟也准备了礼物,不如一起呈上来?还是说,刚才那出戏就是五弟备下的礼物?”
承佑帝眉头皱了皱,在皇后的扶持下缓缓坐了下来。
“你五弟这几个月忙着准备朕的生辰宴已是尽了心意。这些诸国来使都在这儿看着,怎能让你们为表孝心一样一样拿出来炫,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骁王也不在意地笑笑:“父皇说的是。”
他不过是让皇帝心里有个底,到时自己的这份红珊瑚和他的礼物放在一起,就能在他心中埋下一个对比。如今他回京了,慢慢来,总能一点一滴地将他给对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