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满意地喟叹一声:“难怪古人曾言,红颜祸水。夫人,你就是为夫的祸水,抱着你,真希望就此天荒地老。”
李闲哼了一声:“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谢珞闻言低下头,桃花眼里满是惊喜:“夫人这是承认了?”
以往不论他称呼她为媳妇儿还是夫人,她从不应声,这次竟然回应了,倒给了他一个惊喜!
接下来她便承受着一个男人化身三姑六婆的口水战。
终于停下来时,她顺手将搁在桌子上自己用的茶杯给他递上,他就着她的手,仰头喝下。
“多谢夫人,亲个?”
“……”
他似乎终于觉得自己话有些多,便咳了咳,嘿嘿一笑,说:
“以前总以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太过夸张,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其中之意。离上次分开,我们已有四天三夜未见,闲儿,想我了没?”
“……”
谢珞也不在意,说:“你知道我都在做什么吗?”
李闲认真地想了想,迟疑道:“生辰宴?”
谢珞摸了摸她的头:“是,也不是。”
忽而他转口又道,“听说,你今日办的展览会颇为成功,开场的舞狮博得满堂喝彩?”
李闲略略谦虚:“还好,大家不过是图个新奇。”
“音白的意思是,能否借你的舞狮在生辰宴上表演?”
李闲想也没想地拒绝:“不行!”
“怎么?”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李闲压低了声问道,“皇上的身体是不是不大好?”
谢珞一愣,皱着眉反问她:“你如何知晓?”
她回了他一个白眼。
皇上身体如果好了,他和李音白至于为个生辰宴忙得心力交瘁?至于逼得骁王的人马蠢蠢(谷欠)动?
“如果是这样,舞狮就不适合表演给皇上看了。其一,这舞狮已在展览会上露过脸,很多高官贵人都已观赏过,万一传至皇上耳中,大哥绝对讨不了好。其二,这舞狮给一个病中的人看,很危险。”
舞狮的动作比较惊险,万一皇帝的小心脏承受不起,被吓得一命呜呼了,她家大哥岂不是得背上一辈子的黑锅了?
这事,行不通。
很明显,谢珞平日虽不大正经,至少脑子还是挺管用的,被她这么一点拨,他马上就想通了其中关键。
“那……照你说,生辰宴既不能有歌舞,也不能表演舞狮,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吃个饭就散了吧?”
李闲沉默了。
的确不好办,骁王的人当真是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舞狮不算歌舞,可不算歌舞的也不仅仅只有舞狮……
不要歌舞的庆祝方式还有很多啊!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什么……
“我有个办法,一定可行!”
说着,她急急地将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讲给他听。
半晌,他听完后,猛地在她脸上一阵乱(口肯)。
李闲嫌弃得推拒着他的头,可惜兴奋中的男人实在太无理,完全不管怀里人的意见。
“乖,为夫太高兴了,一会儿就把这个大礼给音白送去,让他好好睡个大觉!”
说完,对着她又是一番折腾,直啃得她的(口觜)唇又红又肿,才放过她,起身离去。
作乱的人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嘴,稍一碰,就疼得她呲牙咧嘴,恨恨地骂了半天才起身梳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