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笑脸说道。
安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朝那几个搓揉裴寒玉的妈妈点点头,然后便将裴寒玉捞出了浴桶,替她穿上了亵衣。裴寒玉老脸一直都红彤彤的,等到坐在床前,安妈妈说话之后,才是消散。
“今日且到这,明日二小姐莫要迟了。老奴先行告退。”,说完便带着宫中一同前来的妈妈们下去了。
“一切都是为了自由!一切都是为了自由!”裴寒玉看着自己红痕依旧的双手,喃喃自语。
“小姐!你的手……”之雅见那安妈妈走后,便快步上前查看裴寒玉的伤口。
“无碍,拿些膏药擦擦便没事了。哎呀!今天可真是累坏了!你也赶紧下去休息吧,明天估计更折腾,不过咱们明天就有好戏看了。”裴寒玉说完,笑的极为舒畅,之雅虽是不明了从不让自己吃亏的小姐,今天怎么会任由这安妈妈教训,应该是要达到什么目的吧。
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裴寒玉,加上安定王给自己的承诺,裴寒玉周身都轻松至极,沾着枕头没有多大一会儿便已经睡死过去,嘴角还微微在上扬。
裴寒玉睡着后没有多久,窗户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嘴角还带着笑呢,是遇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还是梦中遇见了什么。
沧越泽有些郁闷自己,听到左麒报来的消息后,一直心绪不宁,就似乎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惦记上了,而且这个东西还想着被人惦记。原本打算一笑而过,却是辗转反侧,不自觉便来到这个小阁楼,看着这个睡的真香的人儿。
听说,今日你与安定王见面了;
听说,你与安定王关系十分密切;
忽然,沧越泽像是想起什么,不自觉轻笑了一声,自嘲道:“真是不让人省心。”
就这样盯着裴寒玉好久,外头守着的风眠发出信号在提醒自己,恐怕会一直盯下去。沧越泽被自己的举动吓的不轻,脚步有些踉跄,翻过窗户时,差些没摔下去,幸好风眠及时扶住。
裴寒玉一夜好眠,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她与安定王的约定,可是在今日呢。想到这里,裴寒玉笑意更浓,还没等之雅起身便自己缠带整齐,想要往外走去。
结果刚打开门口,便安妈妈堵住了去路,“二小姐这般早,是要做什么去?”
裴寒玉尴尬地站在那里,指指外面的天空,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啊,我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安妈妈要一起吗?”
“不修边幅便外出,真是没有体统!”安妈妈又开始了,示意身边的妈妈将裴寒玉抓回去,摁着裴寒玉,知道她安定地坐在梳妆台前的蒲团上。
“太子妃不论何时都必须注意仪容……”安妈妈像是在念经一般,又开始说教了,裴寒玉选择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二小姐,外头有人给递了封信来,说是给小姐的。”门口守门的丫头急匆匆而来,递给裴寒玉一封信。
将信件打开,只见里面写到:一切就绪,署名一个煊字。裴寒玉嘴角笑意逐渐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