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间晚上多骂本公两句,骂累了也睡得香。”
顿时众人全都哈哈大笑,韦然随后继续向前走去,很快到了关押众位掌柜的牢房。
韦然停下来,随后说道:“这几人所犯罪行查的如何了?”
袁慕之听闻之后,就开始和韦然叙述起来。韦然忍不住多看了赵掌柜几眼,随后说道:“给赵掌柜一个干净点的牢房,顿顿给肉,再给一壶酒。”
韦然随后看着隆盛钱庄的张掌柜,对着袁慕之说道:“将此人给我丢到关押恶徒的牢房去。”
随后不理会面色苍白的张掌柜,韦然则是走到了关押恶霸和公子哥的牢房之处。
韦然随后细细的看着里面的众人,看到那群恶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韦然也笑了,随后说道:“慕之啊,这群人怎么身上都完好无损啊。”
袁慕之则是说道:“回秦公,这群恶霸溜子进来什么都招了,一点都没骨气,没机会动刑。”
韦然则是阴森森的说道:“慕之这是何话!你如何确定他们都招了?!万一有所隐瞒呢?这种人不动刑是不会全招的。来人,给本公上最狠的。对,就那个看上去最凶相的,先拿他动刑,就在这里动!”
袁慕之怪异的看了韦然一眼,随后就令人去安排了,不多时,凄厉的嚎叫声传遍整个廷尉大牢,众人无不胆寒。
韦然看着眼前皮开肉绽的恶霸,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群人平时欺男霸女,靠着背后有人不知道毒打了多少人,就这个恶霸,我听说动手将叶航打的下不来床,慕之啊。那可是你大舅子啊。”
听到韦然的话,袁慕之这才明白,虽然眼前这些人轻者流放重者砍头,但是在韦然看来还是太便宜他们了,不仅要让他们死,还要让他们饱受皮肉之苦。
袁慕之会意的说道:“来人,将这些人严加拷打,看看是否还遗漏了哪些线索。”
韦然旋即走向关押世家公子的牢房,这部分人当中,有极大部分家中长辈并没有被韦然拉入秦淮河岸中,放过了他们长辈一马。
但是对待这群公子哥,韦然如今也是在思量该如何是好。如果将他们全部按照大齐律,那个个都是死罪,但是朝中大臣也难免会记恨韦然。虽然韦然如今倒也不惧,不过虱子太多总归有点膈应。
面前这群人显然没有被动刑,自古有刑不上大夫的传统,这些人既是世家之子,袁慕之也不便直接动刑,所以只好全部收押在这牢房之中。
但是当韦然闻到一股酒气之后,瞬间就怒上心头。问道:“他们为何还能饮酒?”
袁慕之也是一脸诧异,随后仔细闻了闻,果然有酒气,随后唤来负责看管大牢的官员。
廷尉府的牢头见状,慌忙跪倒在地,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言语。
“说,你是不是收受了他们家人的好处?”袁慕之厉声喝到。
看见牢头点头,然后又看到狱卒门纷纷低下了头,袁慕之心中了然,想必牢内之人都被贿赂了,要好生安待这些人。
“陛下最新诏命,贪墨百文者处死,尔等还敢如此?”袁慕之此时已然气急。
韦然则是制止了袁慕之,随后说道:“无妨。”
就在众人舒了一口气之时,韦然说道:“将他们全部下狱,廷尉大牢暂时安排天雄军看管。”
众人顿时脸色煞白,纷纷求饶,但是韦然毫不理会。看到韦然雷厉风行的手段,公子哥们也都被吓坏了,一时之间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韦然看着这群公子哥说道:“本公韦然,相信各位都知道了。在本公这里没有法不责众,尔等休要心存侥幸。”
公子哥顿时个个面如死灰,随后韦然计上心头,说道:“以后每顿只给他们安排一半吃食,想要吃饱饭,就各凭本事。”
随后韦然就离开了廷尉大牢,袁慕之紧随其后,出了大牢之后,袁慕之说道:“秦公此计甚妙,每日一半吃食,众人定然互相争夺撕破脸面,就算他日将他们放了出去,彼此之间也定然都是仇人。”
韦然则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对慕之说道:“此间事已经差不多了。赵掌柜也算是个人才,他所管理的盛安钱庄虽然也哄抬物价,但是并没有过多欺男霸女的行为,此人如果确定没其他问题,可以放出去,将来为大齐钱庄所用。”
随后韦然看着上空的太阳说道:“我下旬我就要经三吴往湘州,巡视诸郡,严查土断和钱庄。建康之事就交由慕之和仁业了。”
袁慕之急忙说道:“秦公如若出行,下官愿一同前往。”
韦然则是摇了摇头:“如今朝中能信赖之人寥寥,必须有所防备。慕之留在建康,本公才可放心。在加上天雄军,可以震慑朝野。陛下初登大宝,兼听则明,南北两派各怀鬼胎,陛下唯信任你我和则茂。此番我已暗示恒现,将则茂提为尚书右丞,剩余职位就让他们争取吧。但是则茂毕竟和南党关系匪浅,所以还需慕之时刻敲响警钟。”
袁慕之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感慨道:“自古权臣不好当,陛下也和下官说过此事,十分担忧秦公的未来,他日陛下若薨,秦公恐举步维艰。”
“得陛下这样的君主,是为臣者的莫大福分,不能苛求太多,将来太子出生,由慕之和本公亲自调教,不至如此。”
但是随后袁慕之则是分析道:“如今南党实力大减,土断过后就是却籍,却籍过后就是削藩。如此一来南北两党及藩王都会仇恨大人和陛下,下官是怕会在引发一场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