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此看来,韦然应该是如此。趁着夜色渡过我军长江防线,我军守军不明所以,不敢轻易拦截。”
杜敏在城内沉思许久,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来报:“将军,江面上发现叛军,数量众多,战船不下百余艘。”
“看来前几天都是试探,韦然看我军按兵不动,必是觉得我等懦弱,所以今夜想要大军过江。”
想到此处,杜敏喊道:“取我铠甲来!”
“将军不可轻动啊。”幕僚见状赶紧劝阻:“贼军如今不知数量,我军总兵力也不过五万余人,还有一万大军驻扎在湓口,让湓口大军在前方拦截,江边营垒内的士兵阻止叛军上岸即可。事若不成,叛军自然退去,将军无需涉险。”
杜敏犹豫之间,突然下人又来报;“报告将军,湓口方向传来消息,叛军前军正在猛攻湓口。”
杜敏闻言大惊,慌忙的站了起来,随后问道:“大约有多少人?”
“贼军势大,不计其数,攻势尤为猛烈,怕是人数不少。”
杜敏此时心乱如麻,倘若湓口失陷,则他连退路都将被截断。江州位于五州和湓口之间,韦然大军一旦攻下湓口,江州成为孤城,往东去的水路就被断绝,往西去,夏口等城如今都被包围。
想到此处,杜敏立马喝到:“来人,随我前去救往湓口。”
杜敏随后率军从城中而出,直往湓口而去。
而此时的江面之上,韦然率军正在猛攻湓口,此时脑海之中浮现出恒现之策:“每晚令船只渡过江州,随后在江州和湓口之间令大部分将士下船,随后令士兵埋伏于江州和湓口之间,如此五日。随后大军猛攻湓口,湓口必定派人去往江州求援,趁着夜色,伏兵迅速前往湓口方向从后方攻打最近的营寨”
此时湓口守将也是心乱如麻,万万没有想到韦然竟然会在夜间攻打湓口,夜间根本不利于水军作战。
就在这时他看到韦然已经率军从东侧开始登陆,湓口守将更是心慌,湓口守军本就人少,两面受敌更是雪上加霜。
而此时张贵已经带领数千人进攻摸到了湓口西边的营寨,直接由后方发动了攻击。刹那间湓口西营火光冲天,营内的士兵从未想到后方居然会有兵来,纷纷溃散,张贵趁机夺取了营垒,随后派人通知了韦然。
韦然此刻正在舰船之上指挥作战,听闻张贵已经攻克了营垒,瞬间大喜,忙令将士从西边登陆,和张贵合并一处从西面对湓口发动攻击。
此时天色已经放白,大雾弥漫,此时湓口守军望向江面之上,只看见江面是隐隐约约看到韦然舰队一望无际,湓口守军顿时胆寒。
就在奋力抵挡正面和东面进攻之时,突然听闻西面又来一军,正在攻城。
湓口守军大骇,已无战心,被韦然攻破湓口,守将自杀,其余士卒尽皆投降。
但是韦然并没有进入湓口修整,而是令部将柔付守城,令张贵所部挑选了两千余名精锐,不做修整,换上湓口守军的衣服,向江州外的杜敏水军营寨而去。
韦然自己则是率领一万精锐,沿官道向江州方向而去。
而此时的夏口城外,江陵大军围而不攻已经七日。
萧炬也已经赶到了夏口,看到只有恒现一人,萧炬惊道:“忠武公何在?”
恒现微微一笑,随后指向江州方向说道:“如若没有差错,韦大帅应该已经包围江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