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痴痴地望向那人。其实他所有的态度从来都那么明显,她知道,她看的懂。可是即便他吝啬于赐给她一丝一毫,她却依旧燃尽生命也要追逐。
死死压抑下激动地心情,她刚要迈出脚步,却猛然听见他再度开口,清清淡淡的,却残忍地瞬间浇灭了她刚刚燃起的所有希望。
“脏了她定不会再要你了!”
才开始温热起来的心瞬时又落回冰冷。5。
肖紫玉怔怔的,脑子像是卡住了一般,反应不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忽得,手中紧紧攥着的鲛衣猛然飞了出去。她惊呼一声,伸手就要去抓,却才发觉手上一阵阵揪心地疼,细一看,已是焦黑的一片,让人都不敢用力,生怕那一弯,手指便要似那枯枝断裂。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迦洛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般的回神,也才终于感觉到手上灼烧的疼。方才他是唤着鲛衣,那鲛衣有了主人的力量,竟是爆发火焰灼伤了她的手挣脱飞了回去,可笑她还那么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唤的是她,痴痴地妄想,竟是连手上受了伤都没有立时发觉。5。
眨眼间,没有给她多少伤神的时间,那鲛衣已经飞到了迦洛两人面前。不用他多吩咐,猛地一震,上下立时光芒大盛,似乎要抖尽了所有的赃物,最终光芒敛去,剩下的,竟是深沉近乎黑色的紫,缓缓轻柔地覆上了迦洛怀中的少女。
精光一闪而逝,没有人看清,众人也不知那鲛衣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反正待他们回过神,少女的身上已经是那件紫色的华衣,刚刚凌乱的苍白长发此刻也重复水般的柔顺,被一条紫色丝绦松松挽起,长长垂下,几乎勾住了人心。
悠然,将那透入了骨子里的高贵优雅展现得淋漓尽致。只是那般难得的气度中,竟又糅合了些少女的柔弱可人,让人只想将她揽进怀中,好生疼爱。2。
然,又是那样的少女,她的柔弱,她的惹人怜惜,就像那个只为她展露温柔的男人,也只为他显现。却也让人觉得无比自然而正常。他们,只能是属于那彼此的啊!哪怕只是妄想,都已是罪过!
环抱着心爱的人,他低头又在她额角印下浅浅一吻,感到她轻微而压抑的一声哽咽抽*动,眸色深沉,缓缓抬起了头。一时间,更加凌厉无可抵抗的威势,在这整个地牢中蔓延开来,就连空气都骤然降下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她是我的妻,我的爱人!”似乎是对面前的众人说,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4。众人怔怔的,他的声音,仿佛一缕带着微香的凉风,若有似无,缠绵环绕,冷冽轻柔,不经意便透进了耳中,缠在了心上,凉凉地,缓缓而诡异地沁了进去。
“噗通!”一声,竟是有人已经忍不住猛地跪了下来,双膝重重磕在地上,一声闷响,在阴森的地牢回荡,愈发重了人心。于是接二连三的,更多的人不由自主地跪下,仿佛是受不住那无形的压迫一般。
“尊上,尊上饶命”浑身冷汗直流,最前面的男人双臂死死撑住,苍白着脸,颤抖着求饶。
轻轻的一声叹,缓缓消散在空气中,让所有人的心都顿时落入了最寒的冰中,轻缓,却无力挣扎。
“如何能放过你们呢!她是我的爱人,是我永生的坚持,可是你们竟伤了她!”
“尊上,尊上饶命,我等,我等也是被带人所惑,我等”
“你想说你们是无辜的?”
“正是,正是啊,尊上,我等,便是再借几个胆子,也绝不敢对莲君动一丝歪念啊,我等是被人陷害的。”说着,几个人慌乱地四下看看,竟是一眼瞥见了还在角落中,却不经意早已失神显形的肖紫玉,顿时,众人眼睛一亮,仿佛看见了最后的希望。
几只手都毫不犹豫地指向了肖紫玉,众人激动地大喊着“尊上,尊上,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是她将我等强带至此,惑了心神,我等学艺不精才着了她的道,一时失了神智对莲君不敬,但最后还好并没有做出什么啊!尊上,伤
了莲君,对莲君动手,甚至,甚至夺取莲君衣物的,都是那个女人,与,与我等并无关联啊,我等只是被牵连其中的,尊上明鉴”
一直到众人的声音都息了下去,迦洛也没有吱声,只是看着月修晚上的牧云镯,淡淡地开了口“可以出来了!”
众人还在疑惑间,忽然那方才颓然无力挣扎的银镯霎时光芒大盛,有什么东西从中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