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尽情享受幸福的人生呢。”欧阳悦笑了,他有资格骄傲。
可突然,他的笑容消失了。
“怎么了。”慕容雪也看出了他眼里的那种惊愕之情。
她顺着欧阳悦的目光回头一看,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只见,刚才一直坐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的慕容泓,竟然也进了舞场中央,而且还和一个白衣白裙的女子翩翩起舞。
“他会跳啊。”慕容雪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他不会跳。你看啊,这家伙真的不会跳啊。”欧阳悦又笑了。
“喂,你真不会跳舞啊。靠,就这么简单的步子,你都不会啊。”真正的慕容泓,此时的白裙美女“齐如芸”,真想给对面这个自己的冒牌货一拳头。
“这,这不是你硬把我拉进來的吗。我都说过了,我真不会跳啊。”黄品文就好像是一只笨拙的鸭子,在舞场里踉踉跄跄地走着。
“哇,你踩我脚了啊。”慕容泓被他踩了一脚,大叫了起來。
“哎呀,对,对不起啊。”黄品文紧张了起來,不自主地向后一退。
咣当,他又把另一对正在陶醉在舞步里的情侣给撞倒在地。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他赶忙回过身,将那被撞到的女子给拉了起來。
那女子倒是沒说什么,可那个男士却不乐意地给了他一张冷脸。
这一下,黄品文的社交恐惧症又发作了,身子颤抖了起來。
“喂。”慕容泓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吓得黄品文回过了头,腿还在抖着。
“你这是干嘛呀。脚踩上电门了啊。”慕容泓摇摇头,“你这样吧,你搂住我的腰,就不要动了。就这样,左肩膀上來一下,再下去一下,总可以了吧。”
“哦,好。”黄品文只得又搂住了慕容泓的纤腰,可是,那手就好像是快要断掉了一样,有气无力的。
“拜托,你把手搂紧一点好不好,害什么羞啊。”慕容泓摇摇头,就狠狠地将黄品文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一下,黄品文摸到了慕容泓腰间那柔软的肌肤,顿时呆住了,嘴巴张着老大。
“你那下面怎么了,”慕容泓一皱眉头,这一看,也吓了一跳。
原來,黄品文那裤子里竟然顶起了某件东西,正贴在自己的裙子上。
“拜托,你在想什么呢,”慕容泓真是哭笑不得,“我是男的啊,你对我也会有反应啊,靠,老子真要把你这小jj给割掉算。麻蛋的,这要不是我的身体,我可真想让你做了太监。”
“这两个人还真有趣。”欧阳悦看到这两个人的表现,笑了,“那个女的是谁啊,”
“她,我认得她,她上次來我们公司里,说是慕容泓的女朋友,慕容泓却说她是自己的表妹。”慕容雪的醋意又上來了,“奇怪,我沒让慕容泓带她过來啊,她又是怎么混进來的啊,”
“我一看这个女的,就是一个沒什么素质的乡下妹子。”欧阳悦假意嘲笑道,“不过,她配这个茶水小弟,还算是很搭配的啊。”
“茶水小弟,”慕容雪不高兴了,“请你不要这样称呼他。”
“你生气了啊,好吧,对你的员工,我是不应该那么称呼。”欧阳悦现在是美人在抱,也变得温柔了起來,“咱们还是跳自己的吧。”
可是,那边的慕容泓看到他搂着姐姐在那里翩翩起舞,眉头却皱了起來。
“你在看什么呢,”在舞场中央做着如熊猫摇摆一样的动作的黄品文,问道。
“你看啊,我姐姐被这家伙给搂得这么紧,他这是要做什么啊,真不像话。”
黄品文也转头看了看,“他是谁啊,看样子,也是一个有钱人啊,”
“沒错,他就是我们江南市一家大公司,,阳光集团老板的儿子,他叫欧阳悦,是我姐姐的同学。这家伙其实就是一个大色鬼。”慕容泓咬紧嘴唇,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大色鬼,难道,你被他欺负过,”
“你说什么呢,”慕容泓瞪大了眼睛。
黄品文却笑了,“你好像吃醋了啊,你还说你不喜欢你这个姐姐呢,哦,她真的是你的养姐姐啊,你爸爸就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啊,哇,原來你才是这家的大少爷啊,我可真沒想到啊。”
“黄品文,我警告你,你要是把我和我父亲,我姐姐的关系说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会吧,这么可怕啊。”黄品文吐了吐舌头。
“你发誓,绝对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好,我发誓。”黄品文举起了右手。
“别把手抬起來,像什么样子,人家还以为你向我求婚呢,”慕容泓道,“要发誓,就來个重的。你对我说:要是你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就死于非命。”
“不会吧,这么毒的誓啊,”
“你发誓不发誓,”
“好,好,我服你了。我黄品文对天发誓,我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就死于非命,可以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慕容泓转过头,眼珠子一转,“走,我们过去。”
“过去,你要干什么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慕容泓朝黄品文扮了个鬼脸。
慕容泓,你到底在搞什么东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