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辅国公,他只要想到他们,头便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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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公府。
墨昭华一见到容清便往她怀里扑。
容清抱着她,满目关心与担忧,“昭昭这是怎么了?”
珍珠在一旁小声的诉说详情,“大小姐,王爷与王妃刚刚大吵了一架……”
容清越听越不对劲,“怎会如此?昭昭先回落枫居,他不来道歉,昭昭便不回。”
母女俩带着丫鬟来随后到落枫居,进了内室,珍珠他们几个都被留在了外面。
容清落座后压低了声音问她,“昭昭此举可是为了让王爷追过来,趁机泡药浴?”
墨昭华不禁还有些惊讶,“我们戏做这般好,娘亲又是如何看出破绽来的?”
她早知容清聪慧,只是性子清冷些,不争不抢,这才会在尚书府被磋磨成那般。
容清解释道:“王爷待昭昭如何,为娘心知肚明,他又岂会因你待客外男而发火?”
墨昭华抿了抿唇,“娘亲如此信任夫君,他若得知,今夜怕是要喜的睡不着觉。”
母女俩正说着,辅国公也来了落枫居,但他不便进卧房,她二人这才去正厅。
辅国公是当了真,一来便关切的问墨昭华,“昭昭,御王可有对你动手?”
墨昭华朝他眨了眨眼,“外祖父放心,夫君不曾动手。”
辅国公竟还没反应过来,“太不像话了,这才成婚几日,便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容清已然看不下去,“父亲,戏演的差不多了,咱见好便收吧,这里已没有外人在。”
墨昭华这才明白,不是辅国公没反应过来,而是在做戏,如今那几个下人正好出了院子。
辅国公哀叹一声,“哎……你们过来一趟着实不容易,动不动就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容清劝墨昭华,“昭昭,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否则对你们夫妻不利,毕竟还要生活。”
墨昭华又如何愿意这般闹腾,“昭昭也不想,可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能名正言顺的过来。”
“往后还需药浴几次?”容清豁出去了,“我来想法子,左右我是和离在家,名声无关紧要。”
墨昭华拒绝,“不行,夫君便是不想让母亲牺牲,才决定要做妒夫,还请母亲全了夫君的孝心。”
容清有些动容,以至于连尊卑都给忘了,“这孩子……”
墨昭华趁机道:“娘亲虽然未能给昭昭生下兄弟,留有遗憾,但以后夫君便是娘亲的孩子。”
容清忙不迭的阻止,“昭昭,这话不可说,王爷的母亲乃是贵妃娘娘,这我如何担得起?”
“可是贵妃娘娘早薨……”墨昭华想告诉容清,楚玄迟自幼丧母,即便长大了,也需要母亲。
容清却及时打断她的话,“别说了,昭昭,以后千万莫提这事儿,也别提及贵妃娘娘。”
墨昭华眼底泛起疑惑,“娘亲,前者昭昭明白,但后者昭昭不懂,为何不能提贵妃娘娘?”
她与楚玄迟私下相处时,虽不至于时常提及,但偶尔也还是会提起已薨的纯娴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