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后便走向门口。
似想起了什么转过头轻笑一下道“签约的时候知道可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也不是不能解决的障碍,公司里有专门的配音演员的,你只要将苏妲己的感觉演出来便可。所以要先将剧情领略懂,明天开始我会找专人来给你讲剧情的,所幸这部片子也就二小时一八分钟,内容不是很多。再过几天这部片子就要开拍了,所以这几天你好好准备准备。”
白糊糊点点头,导演这才安心地走向门口。
解下从莫家琪那擅自挪用的背包,便打算将衣服拿出来拉整放入衣柜,一打开柜门,竟发现里面挂着满满的一大柜子衣服,左边的睡衣,中间的休闲装,右边地正装,好奇着:这个老板好奇怪,搬家了衣服竟然不搬走,难道这些衣服他都不要了么?
于是为了给自己的衣服占据上几个位置,只得将他的衣服拿掉几件。
正在往外拿出衣服之时,北朔进来了,一脸贼溜溜的的模样。
白糊糊惊了一跳,防备的看着他,然后生气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北朔一脸欠抽的模样,故意逗她一般,一脸坏相地道:“这原来就是我的房间,为什么不可以进来?”
“什么?”白糊糊瞪大了明眸,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不可置信的怒瞪着他。“你你是这里地老板?”
北朔凑近她,一脸得意的点头。
白糊糊气得把自己刚刚拿出来的衣服又麻利的装回背包,气呼呼地道:“我不干了!”然后提着便欲离开。
北朔立马拉住她身后的背包,一把将她拽到自己地怀里,用手臂箍着她的身子,不让她离开。
“你个北坏蛋,你个坏蛋北,你个人尽可妻,你个你个不守妇道!”白糊糊一边在脑中收刮着曾在狐谷听男女骂架所听到的脏话,一边使劲挣脱着北朔的强壮的胳膊。
北朔在听到不守妇道时,惩罚般的咬上她魅惑地脸蛋“你又说错了,骂我该是不守‘夫’道,是第一声,不是第三声。”好似好心的劝说着。事实上,白糊糊那些断断续续地骂语对于北朔来说一点都没有杀伤力,而且转念一想,他竟乐呵起来了,邪邪地道:“喂,女人,不守‘夫’道好似形容的是已婚地男子吧,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在心里早已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了。”
“做梦去吧。”白糊糊感受到北朔在他脸蛋上地一大口,她也反映过来,自己不是也有口,也有牙齿么,于是对着北朔的手臂就是一大口,企图让他因疼放开自己。谁料,北朔眉头虽然皱了起来,却依然坚强的不放手,任由着白糊糊在他手上留下牙齿印。
“你咬吧,让你咬几口当作我之前‘不守夫道’所遭受的惩罚。不过咬完之后,你可得原谅我了啊!”白糊糊立刻松口,瞪视着他,憋红着脸气急地道:“不准再说‘不守夫道’这个词,谁答应你做我丈夫了!还有,你想让我咬几口便拂去了你做的坏事?想得美呢!你的臭肉谁爱咬谁咬去。”
北朔真是什么时候都想着玩玩文字游戏,占占白糊糊小便宜。不过这嘴皮上的功夫还挺管用,就这么一句话,既免去了白糊糊对他的继续咬啃之皮肉罪,又占了点小便宜,真是一举两得!
北朔如同一个好好先生般听取着白糊糊对她的训责,不住的点头“是,糊糊说的都对。我错了,我的被臭肉咬几口是抵不了过的。所以我恳求慢慢改造的!再也不求速成!”
白糊糊觉着好像鸡同鸭讲,生气得嚷嚷道:“我的意思的我的意思”她有些抓狂的感觉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最后终于爆发了,抬着头望着天花板,大叫一声“放开我啊!”“我放开你可以,不过为了你好,你可不能离开。我刚刚就是为了你好,才把你固住的。”
“什么?”白糊糊简直不可置信,这家伙竟然脸皮这么厚,说是为了自己好才这么做。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果然北朔撒手放开白糊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纸文书,展开在白糊糊面前表情邪恶的道:“你是答应仲导演要在这里拍摄大片了吧?这手印算是你承诺的画押吧!”
白糊糊点头应是。
“这个合约上规定你要听从仲导演安排,直至大片成功拍摄完成,所以在这段时间你都是仲导演的手下。”然后北朔摆上一副超级欠抽的模样道“而很不好意思的是,我恰好又是仲导演的老板,所以以此推断我也就是你的老板。你和老板我签了合约,所以不能在我面前说你不干了!那是违约的。为了让你不违约赔钱,我才不让你走的。”
“违约我也要走。”白糊糊摆出一副誓死都要离开的决绝模样“我宁愿赔钱。”
“你有钱么?”北朔好似吃准了她没钱一样,一点都不担心这次她还能从他的手心里逃离走。
“我我没钱赔偿,我还是不干了,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