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莫佳琪特意为他而开地贵宾房。北朔欲轻柔地将她放在软床上。白糊糊竟勾着他地脖子不愿放手。使劲地抱着狠狠地摩擦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难受。她真地不知道她今儿怎么了。她想她是病了。病地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地行动了!
北朔看着眼前女子撩人地动作。以及脱光衣服地美丽**。由于白糊糊地撩拨。身上竟也莫名地燥热。让他不免咒骂了一声。然后企图掰开女人圈着他脖子地手。试图远离这撩人地尤物。只是白糊糊岂能就此作罢。葯力地影响使得她如救命稻草般攀着他。撩拨着他。渐渐地感觉这男人地衣物竟这么碍眼。于是胡乱地扯着。
北朔终于放弃了远离这尤物。危险地眯起双眼:“这可是你自己撩拨地!”
于是搂住女子的身体,两人纷纷倒入床上,细碎的吻的拂上她的脖子,白糊糊禁不住的又呻吟声阵阵溢出口来。她发现她喜欢这种感觉,这让她没那么燥热竟那么舒服。于是抱紧着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他的吻,也接受着北朔给她带来的一阵阵的颤栗和舒适,抱着他不松手然后沉沦,直至迷失。
伴着低沉的呻吟声,北朔惹着**说道,**的双眼望入白糊糊迷蒙的眸子,征求般的问道:“可以么?”
白糊糊当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回答。
北朔以为是她的默认,慢慢的进入。
白糊糊突然惊叫一声,然后呜咽着哭了起来,处子之身,疼痛不已。
北朔这才发觉原来这女人虽然外表看来妩媚妖娆,但是事实上,她如她的眼神一般,清澈单纯,床单上沾上的血迹让他不由得开始心疼起身下的女子。紧紧的抱紧她,埋在她的身体处,忍着**,再也不敢动弹!
白糊糊由于疼痛的深击,葯性去了大半,而且由于过度劳累,竟伴随着未干泪水慢慢睡着了。
北朔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间,打开凉水冲头,狠狠的浇熄自己的欲念。
半响才慢慢踏入房内,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睡容,有些疼惜,现出难得的温柔之色,轻语:“今天要不是我截住了那男人,真不知道”一手轻轻拨开由于汗水沾染的额前凌乱发丝,然后拥入怀里。
才相识一天,对于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心疼!但也许也只限于疼惜
第二天一早,白糊糊带着疲惫的身子醒来,只觉的下身有些疼痛,竟是不能走动。而身边已无一人,昨天晚上明明感觉有人抱着她,让她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如同冬日里由于寒冷,和妈咪同憩一床一般幸福安全。
难道是自己做梦了?白糊糊不禁暗忖。
然后环顾四周,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让人好奇的紧。
突然敲门声响起,白糊糊柔声问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