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该不会是打算做出伤害他人的事吧!
“就是那女就是她。”一说到这名字她就有气,原来,她的名字就是因她而来的,从头到尾她只是她的替身。
她绝不当那女人的替身,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她的,那女人别想跟她抢!
“很抱歉,练姑娘不方便见客。”公子交代过,不准任何人过来打搅练姑娘。
“是聿灵枫要我过来的,这是他交给我的信物。”她将一块玉佩拿到孟掌柜面前,她也不怕他会怀疑,因为这的确是聿灵枫身上的玉佩。
这真的吗?这玉佩的确是公子的,今早还看到系在公子身上的,可他怎会让练姑娘“还不快让开,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找她,若迟了当心聿灵枫怪罪下来,到时我可救不了你。”看孟掌柜有些犹豫,她乘机将他推开自行闯进灵轩。
正在睡觉的练君行突然被一股蛮力给扯下床,她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感觉凉爽许多的梦。
“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练均行不满的瞪着她,看她这副模样肯定是还没睡醒。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她梦里?
“走!”练均行也不等她清醒了没,也不管她穿这么单薄会不会冻着,更不管她有没有穿鞋子,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这不像是在做梦,她想要做什么?枫说过要小心她的,而且她也不想跟她到任何地方去。
“少唆,走就是了。”练均行示意手下强行押着她走,她若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就没有下一次。
“你别这样,放开我!”她不想跟她走呀!
“是聿灵枫要我来带你去找他,你该不会想让他等吧?”她一说完也不管练君行有什么反应,马上将有着疑惑的她给强行带了出去。
“练姑娘,你不可以将她带走,若”孟掌柜挡住她的去路,硬是不让她将练君行带走。
不管她是不是公子派来的人,他都得看好练姑娘不让她出事,就算这样会违背公子的意思也一样,他的出发点是为了练姑娘,相信公子会谅解。
“难道你想违背聿灵枫的命令?”该死的狗奴才,她已经在这儿耗了太多时间,再不走的话聿灵枫可能随时会回来,光是让人在他身上偷这块玉佩就让她付出很大的心血了,她绝不能让这事功亏一篑。
“除非他亲自来带练姑娘出门,否则谁也不能将她带走。”他身边这两名护卫不是站着好看的,若真跟她动手,她带来的这两个人未必会是他们的对手。
“他就是走不开才会要我拿着他的信物过来,你给我让开!”骄蛮的练均行哪理他说什么,认定了孟掌柜不敢对她动手,硬是将他推开,可她才要跨出步伐却马上愣在当场。
练均行手上的玉佩被夺了过去,连身后被押着的练君行也落入来人手中。
“你要自己滚出去,还是要我把你的尸体丢出去喂野狗?”聿灵枫冷冷的看着她,要是自己再晚一点回来的话,君儿可能真会被这女人给带走。
“你!”他怎么回来得那么快?她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要到晚上才会回来的,现在都还没午时他就“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丢下话后又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才带着手下离开。
这么好的机会没了,都怪他出现坏事。看来要教训那女人之前得先对付他才行。
她不会罢休的,世上就只能有一个练均行,她这个练君行是多余的,她一定要让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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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能让那个人死?我听说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江湖上还没有人能胜过他。”
在一间荒废了很久的破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而后则又是一阵低沉诡异的笑声。
“嘿嘿,武功越高死得越凄惨,管他是武林盟主、一代将军,或是武神投胎都一样,谁也逃不过我的摆弄,嘿嘿”一阵阴风吹过,连在鬼屋里不是,是破屋里的女人也感到寒毛直竖。
“一千两,先付一半,事成之后再送上另一半,若你敢赖帐嘿嘿”只见练均行吓得马上乖乖送上五百两银票。
最近家里管的较严,以前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以至于她没偷偷留些银子起来,现在这五百两几乎是她仅剩的一点花用,剩下的五百两她可能得想办法才能筹得到,但不管如何,只要能杀了那男人,花再多银两都值得。
“你要多少时间才能解决?我不能等太久。”再等下去她的玉慑哥都要跟那女人拜堂成亲了。
“三天,三天后你把他骗到这儿来,到时肯定让你满意。”
“没问题,这件事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她定要他们都死!
“废话。”他一旦出手,谁也别想逃过。
他竟然说她说的是废话!要不是还得靠他来杀了那男人,这口气她怎么也难以咽下。
冷风直吹,而这破屋也不时的传来若有似无的诡异笑声,莫不让人感到背脊发凉,鸡皮疙瘩群起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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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灵枫手上拿着一封请柬来到一条暗巷里的某扇门前,瞧这门一扇半挂着,而另一扇早已不知去向。
明知这可能是陷阱,但他还是没多犹豫便走了进去。
他戒备的走在前庭往破屋前进,约略走了十步左右,地上突然宛若流沙般往下陷,他赶忙跃上屋顶。
还未站定,屋瓦立时下陷,在他未落地时四周便又齐飞而来如雨般的飞镖,而他即将落地的脚下顿时布满不少的毒蛇和夹脚器。
他灵活的转动手上的佩剑以挡下如雨般的飞镖,底下的夹脚器被打落的飞镖弄得纷纷合起,而那些毒蛇也在他剑下化为一缕缕的孤魂。
才站定,又见一支支的飞镖从各处射了过来,数目比刚刚少了许多,只有二、三十个左右,但每支飞镖后头却又系着一条绳子。
他原地不动的看着那些钉在墙上、柱上的飞镖,一条条的绳子错综复杂的环绕整个屋子,而且还有煤油味。
他才一皱眉,身后马上传来一阵火光,瞬间就将所有的绳子给引燃,原本阴暗潮湿的屋子也比屋外还明亮、燥热。
四周突然疾射出一根根削尖的竹子,全部的目标都对着他正在房里午睡的练君行突然惊醒,额际渗出些微的冷汗,原本她该觉得热的,可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好冷,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一般的让她因害怕而忍不住颤抖着。
她应该没睡多久,这可能是她下山后睡得最短的一次,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好想见枫。
她知道枫有事出去了,她也知道他应该不会出事,不管有多少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枫应该不会有事,他不会有事可是,她好怕,莫名的恐惧如潮水般朝她急涌而来,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他出事了出事了不行,她要见枫,一定要见到他没事她才能安心。
她心急的往外跑,她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也不知该从何找起,但不找,她会死,她会因那份莫名的恐惧而死。
“枫呢?他在哪儿?”练君行急急的拉住孟掌柜的袖子,枫要出去他应该会知道,或许枫告诉过他。
“公子出门去了。”孟掌柜看她心急如焚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般,才想开口却被她给打断。
“他去哪儿了?快告诉我。”她越来越怕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不管这是怎么回事,她也只有等先找到枫再来想清楚这是为什么。
“我带你去。”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好像也只有找到公子才能让练姑娘安心。
苞伙计交代一声后,他马上带着她前往聿灵枫早上所接到的请柬上所写的地方。
“练姑娘,公子不会有事的,你慢慢走没关系。”
她却置若罔闻的急急往前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而当她看到那间浴火的屋子时,她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枫”不会的,他不会在里面的,他“练姑娘,你进去会没命的!”
孟掌柜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还是将欲冲进火场的练君行给紧紧拉住,他绝不能让她送命。
“枫”她哭叫着,但除了熊熊大火外,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唤。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你说过不会离开君儿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丢下君儿不管的,你不会、你不会丢下我的,我不要再被丢下,不要了”
她哭得伤心极了,拚命的想挣开孟掌柜抓着她的手,毫无理智的只想冲进去跟他一起走。
他说过要带她走遍天下的,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要跟他一起走!
“练姑娘你冷静一点!鲍子不一定会在里面,说不定他已经回去找你了。”他清楚聿灵枫的能耐,没有人困得住他的。
“不,他在里面,我知道他在里面。你放手!求求你放手让我进去找枫,我要找枫”
她不能没有他呀!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能安睡,才不会再做恶梦,没有他她会死的,她只要枫呀!
她一直是知道的,她知道他对她有多重要,她不能失去他,不能离开他呀!
“练姑娘,得罪了。”孟掌柜几乎要抓不住她,只好狠心将她击昏。
一阵黑暗瞬间将她吞没,她身子一软马上昏了过去。
孟掌柜叹口气,小心的抱起练君行往回走。
不管公子有没有在里面,那样的火势谁也救不了,只有等火灭了再来看看,若公子真在里面的话就会有尸骸。
他希望没有,这样一对有情人实在不该被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