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哼了一声坐下,白凤接着开始讲。
“在古代呢,很多诗人都喜欢用生活中的物品来寄托乡愁,比如李白的‘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他就是用了拟人和夸张的修辞手法,自己乘船外出,却说故乡的水不舍得他,来为他送别,一送万里,其实是借物写人,描写自己对故乡的思念、眷恋之情。
再比如贺知章的《回乡偶书》里写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短短28个字,却给我们写出了一副游子归家的浓浓乡愁之情。”
“这是一首久客异乡、缅怀故里的感怀诗。写于初来乍到之时,抒写久客伤老之情。在第一、二句中,诗人置身于故乡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之中,一路迤逦行来,心情颇不平静:当年离家,风华正茂;今日返归,鬓毛疏落,不禁感慨系之。
首句用“少小离家”与“老大回”的句中自对,概括写出数十年久客他乡的事实,暗寓自伤“老大”之情。次句以“鬓毛衰”顶承上句,具体写出自己的“老大”之态,并以不变的“乡音”映衬变化了的“鬓毛”,言下大有“我不忘故乡,故乡可还认得我吗”之意,从而为唤起下两句儿童不相识而发问作好铺垫。
三四句从充满感慨的一幅自画像,转而为富于戏剧性的儿童笑问的场面。
“笑问客从何处来”,在儿童,这只是淡淡的一问,言尽而意止;在诗人,却成了重重的一击,引出了他的无穷感慨。
自己的老迈衰颓与反主为宾的悲哀,尽都包含在这看似平淡的一问中了。全诗就在这有问无答处悄然作结,而弦外之音却如空谷传响,哀婉备至,久久不绝。
就全诗来看,一二句尚属平平,三四句却似峰回路转,别有境界。后两句的妙处在于背面敷粉,了无痕迹:虽写哀情,却借欢乐场面表现;虽为写己,却从儿童一面翻出。
而所写儿童问话的场面又极富于生活的情趣,即使读者不为诗人久客伤老之情所感染,也不能不被这一饶有趣味的生活场景所打动。”
白凤分析完这首诗,不由得再次露出苦笑,底下哗哗哗,好家伙,三四十号教授都已经举起了手,有些情绪还特别激动,有几个似乎还在给嘴里快速塞着药丸。
“呃……这么多教授举手,那谁先说?”
白凤尴尬的问了一声,一个长的跟金毛狮王谢逊一样的老头站了起来。
“我先说吧,其实我们大家的问题应该都差不多,那就是你做的古诗词鉴赏我们听着不对,你读的这首诗我们根本没听过啊,这不是你自己瞎编的吧?虽然这首诗写的非常好,我们可要听古人传下来的古诗词!”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也都嗯嗯的纷纷点头,白凤咧着嘴笑笑。摇摇头反驳道。
“呵呵,这位教授,实不相瞒,不是我不想讲古人传下来的诗词,只是……只是古人传下来的实在太烂了,稀烂稀烂……”
“你……你大逆不道!敢说古人写的烂!”
“简直大言不惭!”
“太狂妄了,太狂妄了!”
“真的是比我们还狂啊!”
……
白凤的一句话,直接引起了所有教授的愤怒,一个年级大的,被气的体如筛糠,眼看就得被拉到120去了!
白凤赶紧辩解道。
“教授们,教授们息怒啊,听我说,我说古人传下来的古诗词太烂,其实这句话没说完,听我解释啊。”
“好,我们听你解释,如果解释不了,我们会联名告你,你这是侮辱我们华夏的文学精粹!”
白凤愕然,点点头。
“教授们,可能大家都知道,每个朝代都出过很多的文人墨客,这些人传下来也都有很多的古诗古辞,但不可否认,这么长的历史发展,这些人散佚掉的名篇更多。你们现在认为好的,只是因为传下来就这么多,没有对比可言,这个道理我么说错吧?”
尽管不想承认,但所有人仍然不甘心的点点头。白凤接着说。
“我之所以说传下来的这些都是稀烂,那是因为我觉得有更好的,就拿乡愁来说,刚才我念的那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最后一句笑问客从何处来,对于归乡的游子来说,完全就是一万点暴击啊,如果你们认为我说的话不妥,那就请你们列举出乡愁类的,任何一个能比得上这首诗的!”
寂静,针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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