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花瓶还没砸到徐岁岁头上,他被人从背后重重地踹了一脚,扑倒在床上!
是宗珩恩。
“啊啊......”
这一脚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
还是因为牵动到了他刚动完手术的右臂,徐国胜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出声。
徐岁岁也是被吓到,慌忙地从床上下来,离徐国胜远远的。
宗珩恩看着徐岁岁受到惊吓不安的神色,再看床上除了花朵和水渍外,还有那洒落的吃食,显然在此之前,徐国胜已经有过欺负的手笔了!
“看来你是一只手都不想要了!”
宗珩恩看徐国胜的眼神清冷,但从语气神态,听不出什么喜怒的痕迹。
徐国胜刚扭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宗珩恩长脚高抬,黑色的皮鞋底狠狠踩在徐国胜包扎的右手断臂处,疼得徐国胜撕心裂肺的喊叫出声——
“啊啊啊——”
锥心窒息的疼!
一边的张娇娇吓哭了,完全不敢上前阻拦求饶。
喊叫引来了护士。
秦特助把人带出去应付,并顺手带上了门。
“啊...四爷,四爷对不起,饶了我,啊——”
徐国胜疼得完全没了刚才那副盛气凌人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如同窝里凶横的老虎,见了拿着鞭子的驯兽师,立马趴好!
“你没有对不起我!”
道歉向错人了。
在如酷刑的疼痛面前,徐国胜丢弃了当父亲的面子,跟徐岁岁认错:
“对不起岁岁,对不起,啊,我知错了,你让四爷抬抬脚,快放了我吧!”
徐岁岁:......
疼也疼了,碍于子女这一身份,她不愿意走到最难堪的地步。
徐岁岁细声:“四爷,您受累,把脚放下来吧!”
宗珩恩看着她。
没听话,反倒恢复力道,脚底更是着重,左右来回碾压。
“啊!!”
徐国胜疼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地喊叫。
“四爷!”徐岁岁上前半步。
宗珩恩这才作罢,把脚放下。
鄙夷地扫了徐岁岁一眼。
张娇娇这才上前,把床上疼得直不起腰身的徐国胜给扶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张娇娇小声喃喃,扶着徐国胜左手,带他离开。
两人一走,房间猛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罗薇薇心在打鼓似的砰砰不停:“那我...我去洗洗手。”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脱离宗珩恩视线范围。
徐岁岁叫到:“薇薇,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你排练要紧。”
罗薇薇迟疑犹豫了一下,见宗珩恩清冷严肃的侧脸,她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那有什么事你随时联系我。”
“嗯好。”
罗薇薇离开后,徐岁岁这才看向单人沙发上坐着的宗珩恩,弱弱问道:
“您是有什么事吗?”
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来了?
宗珩恩只说:“看看你死了没有!”
徐岁岁:......
薇薇说他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应该知道她脱离了危险,没有性命之忧吧!
但他又不可能有那个好心来探望她。
毕竟这是关心之举。
徐岁岁想了一下,唯一能给出的合理解释就是,他还想着他损失的那一百多亿!
“我这虽然伤不重,但是医生说最好静养半个月,印度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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