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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多,徐岁岁拖着行李箱,按响了徐家别墅的大门。
开门的是保姆李阿姨。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李姨有些吃惊。
徐岁岁耷拉着没有精气神的眼:“没什么,就回来住两天陪陪我妈......”
她先是提着行李箱上楼回房,开灯的那一瞬,她的床上堆满了收纳的箱子,变成了一个杂物间。
满满的失望和委屈让鼻腔瞬间泛起酸意,泪水再次充盈眼眶,模糊了视线。
她扭头,深深一口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她关上门,转去隔壁房间,跟妈妈先将就一晚上,明天再收拾......
她一开灯,突然的光亮瞬间吓醒了睡梦中的女人。
徐岁岁瞪大了眼眸,脑子一片空白地愣怔在原地。
蓬头垢面的女人认出了徐岁岁,咧嘴笑得高兴,起身就向门口的徐岁岁走来。
“岁岁——”
铛。
床头柱绑住女人手腕的铁链先是发出碰撞,随即被拉展开,锁链的长度让女人走到床尾处,就再也不能再往前多挪动一步了。
女人伸手,手掌努力想去摸自己女儿的脸颊。
徐岁岁长睫煽动,回神看着眼前一如既往温柔神色的母亲,再看那被绑住母亲手腕的锁链,快要被气疯了!
他们竟是这样对待她的?
而这时,穿着家居睡衣的徐国胜上楼来,见门口红着眼的徐岁岁,他只是皱眉问:
“大半夜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带着行李箱。
不会是惹宗珩恩生气,被赶回来了吧?
徐岁岁愤怒地瞪着徐国胜:“我要是不突然回来,怎么知道你居然这样对我妈!!”
她嫁出去这三年来,不是没有回来过。
但每次回来都会提前打招呼,有些疯癫的母亲也是穿的干干净净,被照顾很好的样子。
被戳穿的徐国胜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处。
看屋里见了他一副可怜又害怕样子的杨佩,眼里满是嫌弃的厌恶。
“你知道什么!这个疯婆子前段时间发起疯来把娇娇的头都打破了,没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已经算好的了!”
徐国胜在说起这事来时,看杨佩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暴力的气性,恨不得再把这个神经病给打一顿......
他嘴里的娇娇,是十三年前明目张胆搬进徐家的小三。
那年她才十岁,她至今记得那天母亲被打时的害怕恐惧和心疼难过。
也是在那一年,母亲被徐国胜抄起的椅子打坏了脑子,变得有些神志不清起来。
也许是怕被追责,又或许是怕对自己名声不好,离婚的事因此耽搁了下来。
但这并不妨碍张娇娇在两个月后,带着比徐岁岁小五岁的女儿和一个两岁的儿子住进徐家。
徐岁岁反驳:“那个贱人要是不找事,不刺激我妈,我妈能动手打她?!”
母亲虽然疯癫了,但天性软弱无能,平日里只是神智认知不清,行为上失去了正常的自理能力,就像是个两三岁不懂事的孩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伤害别人的!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徐岁岁的脸上。
“跟你说过多少次,对你张阿姨放尊重点!”徐国胜愤然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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