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驳又实在找不到理由,只好在那里生闷气,喃喃道,“滑一跤被和抓我还分不清楚?不相信拉倒。”
这么争下去没有意义,我看着不远处透射出微光的竹屋,心说难道是她搞的鬼?那我怎么没事?我对少爷使了个眼色,“别想了,先做正事。”
说着我们三人就朝竹屋摸了过去,好在四周非常安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除了风声,别的任何杂音都没有,那竹屋离我们也不远,没多久功夫我们就摸到了门口。
因为竹子之间的间隔不是很好,我透过互相之间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屋内的摆设,非常简陋。好像有一张床,几把竹椅,然后我还看见了一个女性的梳妆台。门也是虚掩着的。
胖子拉了我一下,问,“怎么办,直接进去还是敲门?”
我愣了一下,看着随风微微晃动的竹门,这个时候我产生了严重荒谬感,我觉得我应该笑出来,但是扯了下嘴角,却发现是一个苦笑。然后我敲了敲门。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除了偶尔风吹过竹门会产生一个“吱呀”的声音。
一片死寂,好像被荒废了一样。
少爷皱眉道,“搞什么鬼!”说着就有些不耐烦,他跟我们不同,这家伙因为抱着一股仇恨在,所以根本就没有耐心,等了不到三秒钟,就拉开我,自己冲了进去。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只好跟上。
一走进去,首先看见了就是一张竹床,上面没有棉絮被褥一类的东西,不过很干净。应该是有人打理过。竹床的边上放着一张女性的梳妆台,然后,靠,上面坐着一个人!
这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人,背对着我们,她穿着一身浅色的阿玛尼小西装,但是很奇怪,这个女人跟我记忆中的似乎有些不同,我印象中的那个女人,身材很匀称,虽然苗条但是该有的都有,配上她几乎无可挑剔的五官,看一眼就会让人产生惊艳的感觉。
但是眼前这位身材就太单薄的一点,感觉一阵风都能吹走,不是比喻词,真的是这种感觉。我从背后看上去,那阿玛尼小西装穿在她身上,大了不止一号,根本就撑不起来。贴在身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我们进来,她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在梳妆台上也没有什么动作,就是僵在哪里。
现在的情况是,她不动我们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胖子喊了一句,“不是人小姐你好啊!”
那女人没反应,少爷有些不耐烦,“装神弄鬼玩什么花样!”他看跟我胖子没动作,干脆就走上前几步,在那女人肩上拍了一下,“胡小姐,我们人来了,你......我靠,妈的你是那位?!”
少爷话说到一半,放佛受到什么惊讶似地,往后一个趔趄,倒退出去好几步。险些就在栽倒,我在他身后赶紧接了他一把。
那边胖子也叫了起来,“妈的,真不是人!”
我侧过头去,那不是人小姐被少爷拍了一下,左边的肩膀立刻就塌了下去,然后脖子十分诡异的转了过来。只一眼,就让我头嗡的一声,吓得皮都乍了起来,结巴道,“这回玩笑开大了!”
那是一张白惨惨的脸,皮包骨头。男人女人分不清楚,只是一眼就知道这是个死人。如果你仔细去看,还能依稀分辨出人的五官,脸孔非常削尖的,已经有点畸形的程度,她的眼睛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两只青色的眼珠在两条缝里发着寒光,其他的五官几乎都无法分辨了,都融化了。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脸上开始长毛,红毛。那毛长得非常快,我一眨眼工夫就长了快有两指长了,全身都是,很多红毛从阿玛尼小西装里撑了出来。然后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恶臭。
我见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搞不清楚这什么情况?!
胖子脸顿时就变了,“草草草,操家伙,妈的是只粽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