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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白艾芬话里的意思,梦圆的气依然气难消,悻悻地说到:“你可真是位活菩萨,还是有求必应的那种!是不是每天事情太少,让你闲的发慌?既然如此那炕上的那些东西你都做了吧!”
“那个,也没有白做呀。你没见她给了我一个金簪子呢。”艾芬不用想,就知道梦圆说的是那副观音大士的绣像,忙从炕头抽屉里将簪子拿出来递给梦圆:“你看,这么个簪子,买多少个观音大士的绣像不行?何况每天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呀。”
如今艾芬嫁入阳家既然了既定的事实,再怎么争论也没有用不是?难道真的包袱款款,离家出走吗?三个女人,又能走到哪里去?万一还没走远,就被寻了回来,只怕到时候更惨。
何况谁知道这次是不是歪打正着呢?万一那阳家的少爷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也说不准呢。起码以阳家那样雄厚的财力,艾芬嫁过去不会为了生计发愁——时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往好的方面想了。
周嫂子想的比较深远,不太赞同地说道:“哪里就能闲着了?既然答应了婚事,需要做的活就多了去了!何况明年是什么年?芬儿、梦圆、儿姑娘都是大笄之年!如今芬儿既然同意了婚事,那最迟明年下半年,阳家的人就要来迎亲的!时间这么紧迫,只怕自己嫁妆的绣活都忙不过来呢”
这个世界的习俗之一,定了婚事的人家,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男方是必须要赶在女方大笄那年将姑娘迎娶回去,方才吉利。所以照理来说,她们最多还能在艾府呆上一年。
“下次我再不答应她就是。”艾芬连忙认错,这周嫂子一旦念叨起来,也够人难受的:“可是这次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就算了吧?”
周嫂子见艾芬故做的样子,也撑不住笑了:“算了,这次也不能全怪你。我知道你这次也是推脱不掉。”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疑惑道:“绣个观音大士的绣像需要一个月时间?”
“呵呵。还是没有瞒过妈妈的耳目。”艾芬看了眼沙漏,觉得有点饿了:“民以食为天,我看我们还是先将肚子填饱吧?”说完用眼神示意梦圆和她一起去厨房做饭。
周嫂子状也起身,拍了拍前襟问道:“中午吃什么?我们三一起去吧,这样做的还快些。”
艾芬和梦圆两人笑着将周嫂子按回去坐着:“出去累了这么多天了!你坐着好好地歇会儿吧。午饭很快就好,今天我们就让妈妈尝尝我们两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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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周嫂子再三确认那些个小丫头们都上c花ng休息之后,才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艾芬。
足足有八千多两的银票让艾芬乍见之下有点吃惊:“怎么会这么多?”最开始她和周嫂子觉得,能卖个五千两,便是顶天了。如今却卖了八千两,可是没道理啊,那些人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没趁机多占便宜?
“这次能这么顺利,主要是遇见了一个贵人帮忙。这个贵人你也是知道的。”周嫂子顿了顿,任由艾芬和梦圆猜了半天之后才摇头说道:“你们想都想不到!那人居然是秋露家的当家的!他听说是我夫家的一个远方亲戚要卖这些庄子,便前后帮衬着”
艾芬将手上的镯子褪下,依旧将手上的银票卷好了赛进去。不过空间太小,实在是快赛不下了。不过艾芬却很是开心,她的所有钱财都超过两万了。收好银票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妈妈,这次人家帮了我们的忙,我们可怎么谢谢他呢?”平时她们都在这深院子住在,轻易和外界也没什么联系啊。
周嫂子笑了起来,顿了顿才说:“这次多亏的他出力,当然是要好好谢谢他的。不然难有这样顺利不说,价钱也要少好几层。所以银子俱拿到手之后,我便做主要给他三百两银子,结果他死活都没要。”
艾芬和秋露在一起的时间没超过半年,要说有多大的感情,那也是纯属瞎扯。听周嫂子这样说,点点头也就过去了。
这时候,空气中隐隐出来打更的声音,艾芬三人都有点困了,于是熄灯就寝。
这次周嫂子出去,不仅将今年庄上的出产折成了银子,还将艾芬名下的所有田产、地产都变卖了。
这样做的原因是有两点,这些私产,每年都需要周嫂子亲自去料理才行。可是眼看着艾芬就要嫁到京城去了,离的远了也没办法料理。不如换成银子带着防身。
另外一点就是,她们虽然知道阳家会在艾芬大笄之年前来迎亲,可是却不知道具体到什么日子;就算知道具体日子,却怕一时之间处理不完全这些私产,既然无法预料风险,就只有规避风险,于是就趁这次将田产都变卖了。当然这还得归功秋露的丈夫帮忙,不然也没有这么顺利。
可是凡事都有个例外,这次艾芬的婚事,就出了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