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子,你醒啦?”声音的主人察觉到了邱云潘的动静,凑上了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这声音,听着极为耳熟,好像刚才还听过。
邱云潘眼前的浑浊淡了些,仔细一看,才发现摸自己额头的居然是昨晚那个被吊死的青年,他赶紧往墙角爬了爬,颤声道:“大叔,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害你的,你做了鬼报仇可要找对了人啊。”
青年听了他这话,眉毛挑了挑,道:“你小子……烧昏头了吧,你看看我,哪里像鬼?要不是我救你,现在做鬼的准是你小子。”
“那你是……”邱云潘见青年这么有精神,和传说中的鬼完全不像,心里安定了很多,怯生生的问道,说着便想起来。
青年递给他一个盛着汤药味液体的葫芦,对他道:“我叫翟昙,是个郎中,你先喝了这药,我再慢慢跟你说,你可别乱动,昨晚那东西阴气太重,滞留在你身上,没个七八天是好不了的,对了,你家住哪里?有钱没有?”
听翟昙先说的几句话,邱云潘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可是听到后面,邱云潘差点把嘴里的药喷出来,他咽了几下,才算把药喝了,对翟昙道:“我家是种地的,没什么钱的,大叔,那水鬼被你收服了吗?”
“水鬼?什么水鬼?”翟昙接过葫芦,想了一阵,才道:“你说那东西啊,它可不是水鬼,它还在墙角呢。”
说着,翟昙朝一边的墙角一指,此时天还很黑,屋顶悬着盏灯笼,倒也很亮,屋子的墙角里有柄像刀又像剑的武器,墙角还有一个木棍,颜色血红,被那武器钉着那。
翟昙道:“这东西是木头藏在古宅地下,或是房梁上长年吸收日月精华所化,喜欢拿绳子杀人,身上还有腥寒毒物,它杀的人的样子和自缢的一模一样,旁人不知道的,就会以为被杀的人是上吊死的,要是什么地方被它盘踞了,唉……它的原形就是跟血红的木棍,这东西质地如铁,一般铁器伤不了它,平常人还没看清它的样子,就会被吊死,十几年前被我师父用透骨钉定在屋顶,不知哪个无知的,不久前把屋顶的长钉拔走了,还好我发现及时,晚个几年的话,这里枉死的人就多了,怕又成了一处鬼地,它吸了灵气,烧是烧不烂的,一会我把它和几部经书用铁盒装了,丢进潭底,希望日久年深,它能想明白道理,将来向往仙道。”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哪个缺德的,连我师父留在这的木柜都弄走了,他老人家仙去前再三嘱托,叫我务必找到,真是……气死我了。”
邱云潘本还想问他为什么昨晚被吊死了,怎么现在又活了,却见翟昙一脸怒气,便怯生生的道:“村里人以为这里没人住了,才会来拿东西的。”
翟昙听到这话,眉毛一挑,道:“哦,那快点带我去你们村子吧,我师父有些东西被你们村的人拿了,要是再不取回来,要出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