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展飞鸿的询问,柳妙儿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现在整个血魔天狼教,无论是上上下下身居何职的教众,都在忙着准备这一次的圣祭,而这些准备的事务,乃是由苏传芳的父母双人亲自指挥操办!”
说到这个,展飞鸿的脑中不由得想起当初魔主夫人曾经对自己提起的那个计划。
那个足以令血魔天狼一步登天的全教牺牲!
“这么说来,一定是他们想到了新的办法,想要提前救助自己的女儿脱离苦海。。。。。。”
眼中闪烁出一抹明悟之色,展飞鸿终于揣测出圣祭提前开始的缘由。
“可他们为什么要刻意地提前呢。。。。。。?”
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下巴,他再度考虑起来。
“莫非——”
不消片刻的工夫,展飞鸿忽地转向柳妙儿,问道:“妙儿,我失踪不见的消息,有没有被刻意散播出去?”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你要明白,你也算是正邪两道中最为瞩目的焦点之一了,长期不见踪影,总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稍稍地想了想,柳妙儿如实地回答道。
“怪不得。”
听到小猫娘的解释,展飞鸿点点头,说道:“看来,这二位长辈是不再对我抱以期望了,所以才会孤注一掷地搏上一搏。”
“你是说,苏传芳的父母有办法帮助她逃过那血魔天狼的生命威胁?”
小猫娘也不是个笨人,对于展飞鸿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讯息,很快便推理出了大概,不禁好奇地问道。
“狼奴她没有对你提起过这件事么?”
展飞鸿有些意外地看了柳妙儿一眼,答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按照狼奴的说法,这个办法只不过是血魔天狼用来蒙蔽他们的谎言罢了,就算真的成功,传芳她还是难逃一劫的。”
“是啊,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按照我上一辈子的经历来看,妖魔之物所做出的承诺,绝大多数都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这一次,身为上古妖兽遗族转世的柳妙儿对于展飞鸿罕见地没有反驳,而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尽一切法子在一个月之内从这里出去呗。”
听过对方的询问,展飞鸿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眼神闪烁地说道。
“有把握么?”
对于展飞鸿的含糊其辞,柳妙儿也没有去刨根问底,只是凝视着对方,目光炯炯地问道。
“说实话,你若是不来,我还真没有太大的把握。”
面对着小猫娘的视线,展飞鸿不予置否地笑了笑,接下来便语气坚定了起来。
“但如今你不惜冒着永久被困的可能,来通知我传芳的生死安危,我就是再没有把握,也得拼一拼再说!”
他这话说得小猫娘心中一暖,的确,这次她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因为她知道,哪怕她这一回不来,导致传芳真的被血魔天狼吸入了体内,就此消失不见,等到展飞鸿逃出来的时候,得知前因后果,也不会去追究她的不是。
毕竟,柳妙儿虽然和苏传芳有过一段交情,但自从展飞鸿夹在中间后,便是名副其实的情敌之仇。
有道是恋即战争,而对于小猫娘来讲,如今在展飞鸿所有相知相识的女人当中,唯一能够和她来抢夺最高位的,便只有苏传芳这个永远都无法撼动的初恋了。
其实,若真的去细细算上一笔,她对展飞鸿的付出,早就超越了苏传芳所作的种种。
但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无论小猫娘做得再多,也无法撼动展飞鸿与苏传芳在最初的那段感情。
所以,既然不能够取而代之,唯一的办法便只有让对方永远消失。
当然,柳妙儿是不可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来,虽说她上辈子乃是上古妖兽遗族,行事残忍毒辣无比,但这辈子终归转世成人,是做不出那种伤天害理之事的。
但这并不等于,当一个绝佳的机会,甚至不需要去负半点责任,她的意志就不会动摇。
人,都是有私心的。
更别说,小猫娘上辈子乃是一只从来都只为自己考虑,把一切其他存在当成道具的冷酷妖兽。
何况,她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成为展飞鸿唯一的女人了。
那么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便成为了可追求的最后目标。
但柳妙儿再经过了多次强烈的心理斗争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个消息告知于展飞鸿。
这全是因为,她并不想让对方因为自己的一次决定,从而内疚整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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