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听到展飞鸿的松口,那两人连忙站起身来,其实对于他们这种灵凝初期的修行者来讲,哪怕跪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什么吃不消的,纯粹是脸上挂不住而已。
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他们不由得低着头望向了展飞鸿,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
不过,下一刻两人的表情便恢复了正常,装出一副怯怕的模样问道:“我们现在能不能,能不能去找些饭菜来填填肚子?”
“尽管去便是,我身为一名后辈晚生,新入教的教徒,哪有资格管二位前辈啊?”
展飞鸿瞄了一眼这两个家伙,淡淡地笑道。
他何尝不知,这二人身为灵凝初期的修行者,便是半个月不吃食物都犹如常人一般,找这个借口纯是为了去搬救兵而已。
但就算搬来他们之前曾经提到过那六重阶级的人物,对于展飞鸿来讲,仍旧是个虾兵蟹将。
所以展飞鸿连想都没想就放过了这两个人,却没有预料到,他们带回来得麻烦,和自己的猜测完全不同。
。。。。。。
“宇文侍长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半个时辰之后,一座侍长居住的房间当中,你两名血魔教徒跪在地上,委屈地喊道。
“怎么,你们又捅什么天大的篓子了,需要找到本侍长这里来?”
只见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穿血袍的中年男子,一头长发早就被血魔大法所同化,同样呈现出血腥之色,甚至连眉毛胡须都同出一辙。
“侍长大人,这回的确不是我们的错,实在是那个刚刚入门的一重小子,无法无天了!”
听到宇文侍长的质问,那两名血魔教徒满脸悲怆地说道。
“一重教徒?”
微微地顿了一下声音,那宇文侍长表情当中便多了一份恍然之色,随即冷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又欺负新入教的晚辈了,真是屡教不改!”
这番话只说得两人脸色顿时尴尬了不少,随即低着头解释道:“侍长大人,您也知道,那些新入教的一重教徒,个个都是趾高气昂的,不给点教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圣教当中的地位,我们是本着帮他们认清——”
“休得废话!”
只可惜,他们的歪理还没说到一半,就被那宇文侍长生生打断,不耐烦地斥责道:“王青,你给我闹清楚一点,我不过是你的舅舅,并不是你爹!能把你争取拜入圣教当中,已然是仁至义尽了,没有任何义务再帮你擦一辈子的屁股!”
那姓王的三重教徒,被骂的浑身一颤,连忙劝说道:“舅舅,您别生气,这回真的不是外甥得错,您先看看外甥的伤势吧!”
说着,他撩开自己的头发,露出了额头上的血污伤痕。
看到这一大片周边已然泛起了青紫的惨状,那宇文侍长不禁眉头一皱,正想说话,又见自己的外甥撩起了袍子,露出胸口。
只见这胸口之上,赫然烙下一个清晰的拳印,拳印的周边竟然呈现出了坏死的黑色状况,一直延伸到腰间才化为乌紫。
“好重的手。。。。。。!”
瞧清楚了这个伤处之后,宇文侍长的表情终于阴冷了下来。
事实上,能够将这身为灵凝初期的外甥,制造出皮外伤来,已然引起他的注意。
要知道,身为灵凝的存在,虽然不像灵婴大能那般,想要单纯的破坏肉身俨然是一件几乎于不可能的事情。
但在灵凝期修行者的身上,制造出如此单纯的皮肉之伤,也能看出对方的水准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别说是最高不过灵敛境界的一重教徒,便是像他这样灵凝后期的六重侍长,也不见得能够成功创造出这般完美的伤外不伤内,伤表不伤里的创口。
至于胸口上的那一拳,则是暴露出一定的实力范畴。
“你说。。。。。。这是新来的一重教徒,把你打成这样的?”
微微地眯起眼睛,那宇文侍长观察完毕,幽幽地问道。
“舅舅,千真万确啊,那小子还把您送给外甥的床铺抢走了,正躺在上面睡得香呢!”
听到宇文侍长的询问,叫做王青的三重教徒,满脸怨气地说道。
“是么?”
眉毛一翘,那宇文侍长听过外甥的说辞,忽地掸了掸手,说道:“既然到了休息的时间,你们这就回去吧。”(未完待续)